第十二章 初遇(1/1)

虽然小时候经常和蛮子一起到这里来玩,老实说这周围的环境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这里虽处郊区但离市区不远,人烟稀薄,十分清净,再后来搬走的人越来越多,这里除了潘家苑附近还有点老人在居住,基本上没有其他人了,剩下了许多空的老民房。

大半天也过去了,这里离市区也不远,我也不着急着会去,就决定在这周围转转,仔细看看这里和数年前基本没什么变化,树更粗大了,小路旁的草更深了,走的人越来越少了,我沿着小路绕过潘家苑走到了后山上,站在高处,这里的地形我看的一清二楚,潘家苑附近就了了几户人家,我不懂什么风水地貌,但是感觉这周位环境地貌还不错,至少阳光充足,站在这里看北京城,北京的繁华尽收眼底。

看了看你时间,也不太晚,何况还有点没看够的意思,我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就地坐下,虽然现在正值严冬,但这里并非十分寒冷,微微还感觉有一丝暖和。

睡意渐渐袭来,索性就睡了一小会儿。

迷迷蒙蒙中我听到了流水声,头脑渐渐清晰了,声音也消失了,我站起身。

这周围应该有水流,我处的地势不高不低,我在周围简单的搜索了一下,没有发现水流,而且这里的土有些干燥,所以这周围应该没有水流,难道是我又幻听了。

我准备回家了,我还没走几步,那声音又来了,我听得很清楚,绝对不是幻听,我回过头去,一阵冷风拂面,丝毫没有刚才暖和的感觉了。

声音很快又消失了。

算了,好奇心害死人,我还是决定走了,快到潘家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过了头,我看见就在我刚才停留的地方有一个类似镜子一样的东西十分亮眼,我才走不到20分钟,如果刚才就有的我不可能不知道啊,这时候流水声再次传来了,我心中有了一丝畏惧。

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快速跑回了潘家苑。

我看见老板又躬身在柜台里忙碌了。

“老板,我能借把刀吗”。

”可以啊“他慢慢抬起了头,”你要用来干什么”,他准备出来了。

“不干什么,随便找一把刀就行啊”

“哦,这样啊,那你看看门外边柴堆上有一把刀,劈柴用的,你看看行不”

我转头一看,还真有一把,随手拿起感觉还不错,“谢谢老板,一会就还你”

老板的头又消失在柜台前了。

”一个人最好别在后山乱跑“,我走了几步后,突然传来老板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诡异。

绕过潘家苑,我看见那个明晃晃的东西还在,而且这次流水声十分清晰,这时我才想起,刚才怎么没问问老板后山到底有没有水流。

下山走了20多分钟,虽然这山坡不陡峭,但是上山还是累了不少

爬了快半个小时了,终于到了我刚才坐的地方,这周围没什么变化,奇怪的是流水声更大,更明显了。

我提起刀在周围找了一下,就在我坐的地方后面十几米处还真有一条水流,水流不大,也就一般人大腿那么宽,此时我心里一惊,不可能啊,刚才明明没有,我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刚才没到这里,所以没注意到,但是不久马上就被否决了,就在我现在位置旁边,我看见了两排清晰的脚印,我试着把脚移上去比较,背后突然一凉,居然完全吻合,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那么脚印上的纹路怎么解释。

都说人在恐惧至极是会变的十分沉着冷静,不知道我现在没有尖叫和转身就跑算不算冷静。

我也不敢再自己吓自己了,我仔细看看这水流方向,我差点昏了过去,它是从潘家苑方向流向山里,也就是说这水是从低向高流的。

今天遇到奇怪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干脆我就去找找刚才发光的是什么东西,我深吸一口气,提了提神,紧了紧手中的劈柴刀。

凭记忆中,那东西应该还在上面一些,我顺着水流而上,走了大概点过分钟,四周开始开阔起来,在不远处我再次看到了那个闪光的东西,但是隔得有些远还是不太清楚,又走了十几步,那东西渐渐清楚,我仔细一看,啊的一声,我吓得坐在了地上,我看见了一只手,满是泥泞的手,由于这水流是向上流的,所以我处在低地势,从我这里,我看见一只手搭在不远处的土堆上,然而那个发光的东西正是手上戴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微光一照,特别耀眼。

倒在地上很久了,我给自己打气,不就一只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脚不停地发抖,手也握不住刀了,我就一把把刀丢在了地上,我看见地上还有我的手机,刚才一屁股把他坐的关机了,我按下开机键,半天没有反应。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总要弄清楚吧,我踉踉跄跄的挪了过去,我走的很慢,当我越靠近那只手的时候我发现那只手周围的的土是红色的,再看看原来是从手上流出的血,把周围的土都染红了。

此时的我理性取代了恐惧,脚上恢复了力气,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跑了上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里是个小水潭,水潭里躺着一个女人,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她一只手搭在潭边,看起来似乎是求救用的。

我见她周身衣服烂了不少,她躺的周围也被染得血红,我试着用手靠近她的鼻子想看看还有没有鼻息,她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快跑,这里很危险,快,”跑字还没说完就又昏了过去。

我被她这一吓差点又倒了下去,不过也好,至少她还没死,看样子她急需治疗,我把它翻起身,她背着一个背包,怪沉得,我也没心思看里面装的是啥,本来还想帮她一起带走,但是太重了实在背不了一个人加一个特别沉的包,就背着她下了山。

等到了家中已经快6点了,我没有把她送到医院去,在回来的路上她醒了,挣扎着要走,我告诉她,“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必须去医院”,她听说要去医院挣扎的更厉害了,无奈,我只好把带回来了自己家,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了。

回到家她一直昏迷不醒,还发起了高烧,我用蛮子留给我的钱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又买了一些衣服和食物。

虽然我满脑疑惑,但是看着昏迷的她,心中有了一丝怜悯。

在后山气氛那么紧张没来的及仔细看看她。

我给他随便洗了个脸,擦拭了一下手就放到了床上,虽然她满身泥渍,但是也没办法,我也不可能帮她洗澡换衣服吧,只能盼望着她能早些醒来。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嘴角殷红,还微微带着血丝,我无法形容她的美,只知道我看着她就再也不想离开了,我18年来,很少与女性打交道,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快晚上了,手机坏了,床也被人占了,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坐在凳子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