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默。”翔哥一把拉住陆默,“别走啊!”

“你放开我。”陆默挣开翔哥使劲拽着自己的手,可是他却毫不自知,一把搂过陆默的腰,“你跟着我吧!放心,以后就是江燕见着你也会叫你一声嫂子的!”说着就要去吻陆默。

“你放开我!”陆默吓得直接就在那叫翔哥的男人怀里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别不是好歹!”翔哥一把把陆默按在墙上,“我翔哥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说着手机覆上陆默的脸颊,陆默的皮肤又白又嫩,那翔哥似乎很喜欢,手上的动作也有不断向下的迹象。

陆默感觉已经伸向自己胸前的恶心的手,“你……我会告你强奸的!”

“呵呵呵……你去告啊?我看是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说着就要去吻陆默红润的嘴唇。

烟味夹杂着浓厚的酒味,陆默一阵反胃,刚刚因为喝过酒,现在后劲来了,东西全吐在了对面的男人的身上,“你……你……”那叫翔哥的看看陆默,再看看自己一身的污秽,狠狠地瞪了一眼陆默,然后转身直接走进了一边的浴室里洗自己身上恶心的呕吐物。

陆默趁机吓得转身就跑,直到已经回了学校才安下心来,那晚,陆默做了一夜的噩梦!

“啪!”包厢的门被大力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女士一定要进来,我拦不住她!”巨大的开门声一下子吓得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眼光投向包厢的大门口。KTV的服务员一直在那弯腰道歉。

陆默回过,站起来走到包厢门口,“夏阿姨?”陆默好奇的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的人。

“啪!”整个包厢再次安静。

“女士?……”服务员怕闹出什么大事,马上上来要拉住打了陆默一把掌的夏母。

“滚开!”夏母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混过的男人,一个眼神,就震得哪个服务员一声不吭了。

“陆默,你个下贱的女人。我儿子为了你放弃去美国深造的机会,就为了想和你结婚。可是你那?你不仅拒绝他,还要勾三搭四,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阿姨,我……”

“怎么,我儿子住院你很开心吗?你是不是觉得报了当年他抛弃你的仇,你这么不要脸,还好当年我让我儿子离开你。”

“什么?”当年夏江抛弃自己不是因为哪个理由吗?

“我跟你讲,你以后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看着办!”守着收回自己指着陆默鼻子的手,转身离去,来的时候急急匆匆,去的时候也是急急匆匆。

“陆默,你没事吧?”毛婷走上来看陆默刚才被打的脸。

陆默错过毛婷伸过来的手,就是那么直接地看着江燕,一夜之间,自己就碰上了那么多的偶然,真的是偶然吗?

陆默嘴角上扬,可是夏母那巴掌下手真的是不轻,陆默疼的龇牙咧嘴,可是还是那么强迫自己输人不输阵,陆默一步一步向江燕走去。

“啪……”

“陆默!”江燕怕是没想到一直唯唯诺诺的陆默会突然打自己,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恶狠狠地瞪着陆默。

陆默依旧笑道:“江燕,这巴掌是我十九岁就想给你的,我觉得你应该受得起这巴掌!”说完陆默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转身对着已经完全傻住的江燕,“还有,别当我是傻子,你真的以为你今晚演的戏很精彩?”

“江燕……你太过分了!”毛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燕,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外套和包就向外走。毛婷一直都是一个心理透明的人,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江燕会疯狂到地步,会把一直隐忍的陆默弄得开始反抗,看来她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燕把自己甩进沙发,看着一时走的干干净净的豪华包厢,双手蒙上自己的脸,身体陷入大大的沙发……

江燕拿出自己的手机,最新的苹果机就是好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拍出来的照片还是那么的清晰。江燕看看自己手机上拍的恰当好处的照片: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女子小巧的侧脸,笑着和对面的男人眉目浅笑,碰杯对饮,由于角度的掌握,看上去好像是在眉目传情一般。

江燕笑了,妖娆的红唇上扬,在照片下插入附语:金碧辉煌KTV360,十分钟内速到,发送……夏江的母亲。

夏江猛地挺起来,陆默,我江燕凭什么要输给你?妖娆的红色豆蔻涂成的长指甲深深地陷入自己的肉里,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一回到家,陆默就给自己洗了一个大大的热水澡,说实在,陆默真的不喜欢香烟味夹杂着酒味,也许是那年的记忆太深厚,这味道,让陆默一阵反胃。

陆默洗完澡,套着自己大大的棉衣睡衣,松松垮垮的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就听见门外连绵不断的按门铃声,陆默赶忙走过去看门。

“哎呀!小美女,你是不是在家里藏个男人啊?半天也不开门!”

陆默对言书的嘴实在是没办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见他扶着的已经醉的站都怎么站不稳的样子,眉头紧皱,“怎么喝那么多啊?”

“还不是那些希尔顿的在华开发团体,俗话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秦树森他是想身先士卒从那些人的口中套套话,陈秋菊接下来到底要干嘛,她到底又知道多少!”

言书在陆默的帮助下终于把秦树森个送到了陆默的房间,“那怎么样啊?”陆默心疼地看着秦树森。

言书把秦树森毫不客气地扔在陆默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还不错!妈的,喝得这么醉还要闹着要见你,真不知你给她喂什么迷药了!”

陆默再瞪,“你就不能轻点!”陆默看看秦树森脸色潮红,想想他喝了那么的酒,拿过自己的毛巾去擦秦树森的脸,想降降他离得温度,看来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言书举起自己的手表式,一脸无辜,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委屈地说道:“想不到这小子这么重,我把她背上来全身都是汗。恩……都是汗味。”说着还真的撩起自己的下咯吱左右嗅嗅,“不行,我得赶快回家洗洗,一身的烟酒混杂着汗臭味!”

“快去!快去!”陆默就没见过这么爱干净的男人,办公桌一丝不苟,招着手就送言书出去。

陆默正想站起来走出去,就被秦树森拉住了手,“陆默!恩……我要喝水!”这话软软的,就像一个孩子在像讨糖吃一样。

真要走出去的言书被这突来的声音吓到,何时听见过秦树森像孩子般撒娇的说话过,在言书眼里,秦树森虽然平时说话斯斯文文的,可是那话里藏针的技术可是更甚自己一筹啊!言书真的好后悔自己怎么没就那个手机把这话录下来啊!说不定还可以借机逃脱自己的现在的悲惨命运啊!哎!自己怎么那么笨啊!。

陆默以为秦树森醒来了,可是转过头看见秦树森还是熟睡的样子,自己毫无意识地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嘴角上扬,走过去蹲在在秦树森的耳边轻轻说道:“好,我马上给你倒,好吗?”说着便站起来,秦树森原本紧紧抓住陆默的手居然也乖乖的松开了。

言书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世界真是奇妙啊!咱们高大的秦大总裁居然在梦里对一个女人如此听话。

陆默扯过在呆愣中的言书,“你不是要赶着回去洗澡吗?”陆默现在说话完全是秦树森靠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陆默就是渐渐在言书和秦树森的双层感染下越来越黑。

“哎呀!我懂的!”言书一脸暧昧的看着陆默,然后向门口走去。

“你懂个头!”陆默低声嘟囔。

“小美女,今晚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走到门口的言书回头,一脸趗意,“反正他醉的那么厉害!就是一个小绵羊!”后半句完全是自言自语。

陆默抬起自己手里的毛巾就向言书砸去,言书嚷着跑出门,“啪……”重重的关门声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面对一下子变得安安静静的房间,陆默脸渐渐地不知不觉的红起来,好像这建议不错,想起自己每次都被秦树森折磨的死去活来,陆默不自觉地浮想联翩,要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恩……在想什么那?”陆默自说自话,揉揉自己红润的小脸,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些不正常的思想赶出自己的大脑,倒了一杯水,然后向房间走去。

陆默一走进房间就看见秦树森挣扎着浑浑噩噩地要站起来,陆默连忙走过去,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树森,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我要上厕所。”说着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秦树森就开始拉开自己的裤子皮带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陆默噌的一下就血气上涌,“树森,你干嘛脱裤子啊?”

“上厕所哪有不脱裤子的!呵呵呵!我们家陆默真傻!”

“那……那也要进到浴室再脱啊!”

“哦!那到也是!”说着仍然还是没醒来的秦树森,半眯着眼睛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真是的!怎么能在女人面前随便脱裤子那,自己刚刚好像看见……蹭蹭噌……陆默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

“啊!树森!”陆默一把窜过去挡在正要撞墙的秦树森面前。

“陆默!好香!”由于陆默及时挡住了,秦树森没有撞到墙,倒是把陆默抱了个满怀。秦树森用自己的下巴蹭蹭陆默的头,“可是我要上厕所。”

陆默无语,红着脸把秦树森扶到马桶面前,转过头不敢看,“啊!”正魂不守舍的陆默一把被秦树森抱起来。

秦树森依旧还是迷迷糊糊地样子,走路还是跌跌撞撞的,可是就是那么把陆默抱到了陆默的那张小小的小床上,被子一捞,“陆默!呜……睡觉!”说着在陆默的肩膀上蹭了蹭,于是就那么就抱着陆默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默无语,秦树森,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的啊?平时一个大男人的,装的纯爷们的样子,想不到喝了那么几杯就变成小孩了!真是的!

微弱的灯光下,秦树森的脸柔,就是那么静静地睡着,连陆默也觉得自己安静了下来。陆默伸手轻轻摸摸陆默刚硬的脸部轮廓,这个男人,自己到底是怎么爱上的那?陆默露出淡淡的笑意,连自己也不记得了。

“树森,我先去把灯关了,好吗?”陆默附耳在秦树森的耳边说道。

“不要!”说着使劲圈了圈自己怀里的女人,“睡觉!”

陆默翻白眼,真的像一脚把这男人踹到床底下去,原来刚才放手是自己要喝水才妥协啊!

也许自己该是跟过去彻底的说一次拜拜了……陆默直至秦树森的脸,“记得明天把电费给我!”拉上被子盖好,睡觉……

陆默想了很久,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夏江,那边的夏江似乎对陆默突然的来电欣喜若狂,嚷着要约她去看电影,可是陆默却没有那闲情逸致,直接就问他住的医院名字。那边夏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好还是告诉了陆默。

中午趁着午饭的时间,陆默给秦树森请了个假,在公司旁边的水果超市里买了一个水果篮,然后直接去了夏江住的上海人民医院。

陆默到医院的时候,夏江正在看杂志,好像是什么计算机软件之类的,陆默不爱这个,也不懂,把水果放到床头柜上,“你妈那?”

由于陆默今早打来了电话询问过,夏江似乎对陆默的到来一点也不好奇,可是那眼里闪烁着的光芒,诉说着此时他的激动与高兴。他翻了一页杂志,“我让他回家给我煲鱼汤去了。”

看来是有意把夏母支开,如果在医院碰上夏母,不知当时会发生些什么,也许这样也好。

“你怎么了?”陆默终于忍不住问了。

“没什么,只是胃炎又发作了。”他说的风轻云淡,陆默也不再问什么。

满室的安静,似乎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

“陆默,我想吃苹果,你可以帮我洗一个吗?”夏江突然的话打破了这种安静。

陆默点点头,“恩。”于是便伸手去拿床头柜上已经拆过的水果篮的苹果,病房里到处是水果篮和鲜花,看来来看他的人很多。

“我要吃你买的。”夏江瞥了一眼陆默刚才带进来的水果篮。

“恩,好。”陆默一声不吭,拆开果篮的包装纸,然后拿了一只大大的苹果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洗。

这个城市的洗手间装潢大多数都是一样的,白色的瓷砖,白色的墙壁,还有洗手台前面大大的镜子,陆默洗完苹果正要转身来开,看见镜中的自己,忍不住的,陆默就那么顿住抚摸上自己的脸。十九岁的陆默是一个完全为张开的丫头,稚嫩的如一个刚刚变成青色的苹果。可是二十岁的陆默依旧青涩,却已经是一只半成熟的草莓,在秦树森的滋润下,越加的水嫩,越加的小女人。陆默淡淡的笑开,也许这就是现在的自己吧!这样的自己不是很好吗?

陆默走回夏江所在的房间,拿过桌上的水果刀,慢慢削苹果皮,其实陆默很少削苹果皮,以前自己吃苹果直接洗洗就吃了,那还那么麻烦。两人似乎都没有为这样的安静而感到不适,一个静静地削着苹果皮,一个静静地翻阅着自己手里的杂志,偶尔只是微微的翻书沙沙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传出,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而安宁。

“夏江,当年……你并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吧!”

“陆默!”夏江把自己的头从杂志里抬起来,一脸着急地看着陆默。

“你妈昨天来找过我了。”陆默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