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中,浓烈、干净属于他的气息,侵占她的每一寸神经,浑身一个激灵,酥麻瘫软,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宗…宗政倞,你…你是我的导师…”

她颤抖的声音带着一股娇嗔,听得宗政倞浑身一荡,他本来对她有欲望,又何必压制,不能床事,摸一摸总行吧?

他的手四处游走,从她腰上探到后背,一只手用力地挑着她的内衣,却怎么都挑不开,大掌只得在她背上游走,享受着她在他掌中颤栗的感觉。

没一会儿,他浑身起了反应,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腿,吻得更加狂野,就像饿久了的猎豹,渐渐无法满足。

冉苒木讷地承受着他的侵犯,突然被宗政倞一把推开,翻了个过。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背上的体恤被他撩起。

宗政倞看着构造复杂的内衣扣子,研究了半天,一手挑开,两只手用力地握住她的胸前的丰满。

冉苒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身子僵直,咬着唇流出了一抹眼泪,该死的宗政倞,如此欺负她!

她原以为,至少,他和蒋少那种二世祖不同,到头来没什么区别,求婚被拒,恼羞成怒,就转为强暴!再说就一句话,也能叫求婚?

宗政倞一直揉弄着,浑身紧绷的难受,突然手顿住,声音一沉,“你哭什么?”

女人不是希望被男人这样对待吗?

当年舒苒就是怪他什么都不懂,嫌弃他青涩,嫌弃他没权没势,离开他的么?

如今他什么都懂了,她哭什么!

宗政倞顿了顿,费了好大劲,帮冉苒系好了内衣的扣子,再想起那一天分手的场景,看了一眼相似的面孔,臭着脸一把将她推出了车门,扬长而去!

冉苒跺了跺脚,骂了一声,蹲在路边哭起来。

该死的宗政倞,不但欺负她,还把她丢在荒山野岭!

荷南开着车路过,又倒了回来,停在冉苒身边,下了车,将一块手绢递了过去。

冉苒以为是宗政倞,一把扔了塞到她手里的东西,“谁要你管!”

嗯?

声音这么熟悉,荷南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俯身捡起了手绢,拍了拍灰尘。

风轻云淡、充满磁性的声音,顺着风飘进了冉苒的耳朵。

“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蹲在路边哭,算什么。”

不是宗政倞,这声音好熟悉,她一扭头,怔了几秒钟,“怎么是你?”

荷南微微错愕,然后一笑,八成是被宗政倞欺负了,“他呢?”

冉苒没有出声,荷南了解宗政倞的臭脾气,一笑而过,很有礼貌地伸手扶起了冉苒,把手中的手绢递给了她。

冉苒狠劲地擦了擦眼泪,真丢人,她打死不会说被宗政倞气哭的,昨天还对眼前的男人说宗政倞更有女人缘,有个屁!

“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

“冉苒。”

“很好听的名字。”

“多谢夸奖,不客气!”

冉苒把手绢还了回去。

“你是要我珍藏?”

荷南轻笑一声,捻起手绢,看了看,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姑娘。

“老不正经!”

冉苒嘀咕了一声,荷南哈哈大笑。

两个人正笑着,一辆急速而来的黑色越野车压过路边一滩积水,飞溅荷南和冉苒一身。

然后,他们看到宗政倞停车,打开车门,黑着脸,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