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在院子里么?”

“少爷,是蒋少晚上送过来的,小姐一直在昏迷中,好像一直在做噩梦,叫了大夫,也不见好转。”

宗政倞收拾东西的手一僵,“外面有人守着么?”

“有。”

宗政倞挥了挥手,女佣走近他,他小声说了几句,将手中的一样东西递给她,“这个是冉小姐,你送过去。”

向东已经进来了,宗政倞敛眉看向他,“她怎么样了?”

向东想了想,低下了头,“少爷,你自己进去看看吧!我不会告诉董事长。”

宗政倞也不客气,转身进了冉苒的房间,倏地凤眸紧眯,伸手抚上了她汗水浸透的脸颊,轻轻拂过,又沉重地抬起来,念了一句“表妹”。

他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

可惜,在他眼里,始终无法将她当成表妹,确切地说是个女人,可以吸引他视线的女人!

他修长手指撩起捋冉苒额前一缕湿哒哒的刘海,在手中握了握,别到了她耳后,看着那一张惹人怜的笑脸,嘴角勾出一抹浅弧,死丫头又做错了什么,爷爷,你以为这样让她过的快乐么?

“我带你走!”

他俯身抱起了冉苒,让女佣和冉苒换了衣服。

他一手拥住冉苒的身子,耳畔都是她梦靥般的呢喃,心中有块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收缩,微微有了痛意。

宗政倞一个示意,女佣尖叫一声,“少爷带着冉小姐跑了!”

向东一进门,呼呼的冷风灌进房间,他看了一眼窗户,带着人很快追了出去。

宗政倞给安锦打了电话。

他带着冉苒一出门,刚到门口处,守门的两个保卫已经被安锦放倒了,宗政倞抱起冉苒,上了安锦的车,很快离开了宗政大院。

安锦开着宗政倞的车,引开了后面追来的人。

宗政倞暂时将人间天堂交给了他手下的廖龙,坐上荷南准备好的专机直接去了邻国。

一到地方,荷南接他们到了住的地方,“这个公寓你们放心住,没有人会怀疑,对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宗政倞面色一冷,“另立门户。”

荷南眸色温润如玉,长腿轻绕,摸着下巴沉思地看向宗政倞怀里的人,“你准备挑战世俗?”

宗政倞摇了摇头,“她没有心机,不适合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现在只是个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的人麻烦。”

“好吧。”

荷南拿过听诊器又是号脉又是检测,“她中了迷药,进入了深度睡眠中,那些丢失的记忆又折磨着她。”

“有没有办法先让她醒来?”

“她现在有些发烧,退了烧,等她自己醒来。”

宗政倞心口闷闷地不舒服,“能不能想办法恢复她的记忆?”

荷南闭目沉思了一会,倏然睁开眼眸,“万一她不想要这些记忆呢?”

宗政倞没有出声,看向冉苒。

荷南离开了,他照顾了冉苒一天一夜,高烧退下去,很快就醒过来了。

中间他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冉苒不是你表妹”

宗政倞侧头看向冉苒。

冉苒一睁开眼睛看到宗政倞吓了一大跳,再一看自己,衣衫不整,惊得坐起来,指向宗政倞,吞了一口唾沫,紧张地盯着他,“你,你不会是恼羞成怒,对我做了那个啥吧?我是你表妹!”

宗政倞轻哼了一声,“没胸没屁股,整个一条直线,谁对你感兴趣!”

呃?

冉苒查看了一下,好像真得什么没有发生,可是,她有胸有屁股的好吗!是谁曾经看着她两眼冒兽光?不就是眼前这个闷骚男吗?

所以,她真的没法把这丫的当成表哥尊敬!

她瞪了宗政倞一眼。

宗政倞眸色一暗,心中却豁然明亮起来,“古代表妹都是嫁给表哥!”

冉苒磨了磨牙,“所以傻子多!”

宗政倞挑着凤眸,轻哼一声,“你是不是委婉地告诉我你姑姑和姑父是表兄表妹?”

“你…你…”

冉苒半天知道该说什么,丫的,他拐着弯骂她笨,骂她是傻子。

她转过头去不理宗政倞,却斜着眼,瞪了他几眼,嘟起了嘴巴,真想把这丫的恨恨地踩扁,搓圆,再踩扁!

宗政倞长臂一伸,陡然搂住冉苒,将她圈到怀里,薄唇贴过去,咬住刚才惑人心神的粉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

冉苒惊呼一声,挣扎起来,两只眼睛睁得圆溜溜地怒视着宗政倞,该死的闷骚男,竟然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

宗政倞一只手搂住冉苒的要,将她牢牢固在怀里,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攀着她的身子,一路重重地抚摸而上。

冉苒死死盯着兽性大发的宗政倞,心里在尖叫,我是你表妹呀!丫的闷骚男,死变态!臭禽兽!

她两只拳头用力地砸着宗政倞,呜呜地出声,“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

该死的红唇,该死得表妹!

宗政倞缠住冉苒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浑身的血液上冲,逆流,他的吻,忍不住,狠狠地深入,又渐渐地温柔下来,慢慢轻吮。

冉苒轻颤一下,浑身一软,几乎摊在宗政倞的怀里,眉目波光流转,去瞪宗政倞。

宗政倞眼眸瞬间炽热,尽是燎原大火,好似火山喷发般,微微一迷,竟然勾人心魂。

冉苒本能地去推宗政倞,仅存的理智一点点被他眼中炽热燃尽。

一知道宗政倞受不住了,才放开冉苒,哑哑地出声,“表哥表妹一家亲!”

“呸!亲个屁!”

冉苒爬在床上喘了一口气怒骂宗政倞。

宗政倞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冉苒恼羞成怒地一拳头打过去,却落在宗政倞手心。

冉苒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嘴唇上热辣辣地疼,她舔了舔嘴唇,瞪向宗政倞,“你丫的属狗的吗?”

“兔子!”

宗政倞一本正经的回答冉苒,手又摸上了上去。

冉苒触电般拍他的魔爪,瞪了一眼宗政倞,“你有病!”

宗政倞浅笑着点点头,“病的不轻!”

“你他妹的给我滚!”

“我不会,你给我示范一个?”

宗政倞一挑眉,看向震怒的冉苒,郁结几天的心情顿时大好,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