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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雪只觉得做了一个梦,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着,却不料天降雷雨,将她一身都淋湿了。她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之中。

她明明是在给那个疯子上药的,怎么会在这里?

咦,怎么衣服还被换掉了?

她的紫檀空间呢?

她遭遇这一切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查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欺负,而且去关心她的紫檀空间。

紫檀空间一定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中!

她想到这里,急切地冲出门,根据记忆飞奔至那人的房间之中,猛然推开门。

“你,你把我的衣服拿去哪里了?”

她四处寻找,没有发现她原先的衣物,更是心急燎火。

“丢了!”

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悦。

他正在与影卫商量要事,却是被凌非雪莽撞地打断了。

“丢去哪里了?”她的声音急切。

“垃圾堆咯。”

凌非雪撒腿就跑,她要去寻找她的衣服,找回她的紫檀空间。

真是气人,若不是她还不够强大,无法随时召唤紫檀空间,也不会让它跑到垃圾堆去了。

“殿下,你不是将这位姑娘的衣物送去浣衣房了吗?为何说丢了?”影卫忍不住插嘴道。

“小野猫一点都不乖,得给她一点苦头吃吃。”面具下俊美的脸透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谁让她如此对他!

..

凌非雪如同一只无脑的苍蝇,在傲苍楼飞奔乱撞,只为了寻找到傲苍楼放置弃物的地方。最终,在一个极为偏僻的角落,她发现了放置弃物的地方。

咦,这么臭,要怎么找啊?

那人也真是可恶,竟然将她的衣物扔到这样的地方来。

她寻来一棵树枝,憋着一口气,硬着头皮在垃圾堆里拨弄着。

不行了,憋死她了!

她连忙换了一口气,又继续寻找。

该死,难道被他耍了?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她的衣物,反而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半个时辰之后.

她狼狈地从弃物堆里爬了出来,一脸阴郁地坐在旁边的叹气。这根本就没有她的衣物嘛,还把她弄得一身脏。

她强压着内心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这男子好恶毒,竟然这样对她。

她将这口气暂时忍下来,谁让他的脑袋不正常呢?

她忍!

不过事关重要,她还是得去问一下。

她走到那人的房间,这一次颇为礼貌,先去敲门。

“进来!”

得到那人的允许之后,她在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笑意盈盈地走了进去。

“那个,请问阁下,有没有看见我的衣物?”

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眸中却透着冷意。

“笑话,你的衣物我怎么会看见?难不成是我将你的衣物藏了起来?”

那人的声音透着极为暧昧的语气,戏谑地说道。

凌非雪被气到了,但是对方是个脑袋有毛病的家伙,她也只能将这股怒气极力克制。

那人见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大爽。

“你。”

凌非雪气急,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还请阁下告知我的衣物去处,非雪万分感激。”

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的语气立刻变得软和起来,而且还带着可怜兮兮的惨状。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人更是肆无忌惮,就好像一场博弈,谁先放下架子,谁就输了。

这一场志在必得的胜利,让他惊喜,却是让她发怒。

“我的衣物里面有个东西,对我很重要,所以还请阁下务必告知。”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能够确认的是,眼前这个脑袋不正常的家伙,藏起了她的东西。

东西?

她的情郎送的吧?

所以她才如此着急?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更是冒出一股妒火。若是如此,他更不应该将那东西还给她了,不仅如此,他还要毁了它!

“怎么?那东西是你情郎送的?”

“是,就是他送的,快还给我。”

她紧紧地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话语。

她也没有说错啊,她的衣物纳袋里还有一颗浩海呢。

那人的脸色一僵,心中早已经风起云涌。

“你是说这个吗?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宝物啊,你那位情郎不会随便拿个破盒子忽悠你的吧?”

面具男的手中多出了一个紫檀盒子,正是凌非雪的紫檀空间。

“快还给我!”

她几乎是伸出手,就要去夺取,却是被那人一个漂亮的转身躲开。她不仅没拿到,反而重心不稳,跌入他的宽阔的怀抱之中。

“怎么?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蛊惑着她的心。

她凌非雪第一次吃这样的亏,心中的怒气已经聚集到极致。她是彻底怒了,这个不仅脑袋有毛病,心里更是变态。

气死她了!

她挥起右手,一拳砸中他的胸口。

嘶!

原本还有旧伤的伤口,却是因为她的用力过度,竟然生生崩裂出几道口子。

血,涌了出来。

“我.”

她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捂着胸口,心中暗自咒骂。这女人,下手还真狠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样?”她想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口,却是被他瞪了一眼。

“你,离我远点!”

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内心,谁要她假惺惺了。

凌非雪郁闷了,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破地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她的紫檀空间还落入这个脑袋有毛病的家伙手中,一时半儿是拿不回来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才行。

“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她威胁道。

“我想怎么样?我倒是想问你,昨天给我上的是什么药?”他的语气冰冷至极,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再想到她软言细语地轻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的妒火便如烈焰般燃烧。

“你什么意思?我昨天不是给你的上的金疮药吗?只不过是混合牌的而已.。”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难道这个混合牌金疮药有什么问题?还是说这个混合牌金疮药起了副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