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屁啊。”

宝儿冷不丁地爆了个粗口,赵佩溶震惊地哆嗦着手指,直指宝儿。

“你。。。。。。。你。。。。。。”

“你什么你。”

宝儿抬眼瞟了她一脸,复又和了和指甲,转身找了块干燥点的地方,盘腿坐下,环胸,一脸看猴戏似地看着她,用着商量的口吻道。

“我说赵佩溶,你先别忙着死呗,陪姐们我再玩玩,一个人坐牢里还是很闷的。”

冷哧一声,赵佩溶嘲讽地看着宝儿,若没有万全之策她会来吗?

“周宝儿,你疯了吧你,我是为了哲而来,我会让自己死吗?而且我的毒也有办法解,该死的人是你。”

赵佩溶一脸凶狠,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的样子,宝儿只觉这女人。。。。。。太可笑了。

“赵佩溶身为细作,一点常识没有,你也有够可怜的。”

说罢指了指周围道。

“第一这一圈打眼看不到人,我把你脸画花,说一疯子自己撞墙死了,瞧你这德行,不信有人会不信。”

“第二嘛,你以为这化蚀散真的可解吗?你傻帽吧,皮肉都烂成这样了,你还想还原,医术真发达到那里了吗?得,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成花斑猫,这毒也得能解不是。”

听言,赵佩溶惊恐地瞪大双眼,颤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

冷笑一声,宝儿更加嘲讽地看着她。

“意思就是,你被齐家那伙人。。。。。。。。耍了。”

“啊。。。。。。。。。。啊。。。。。。。。。”

短暂的怔愣后,赵佩溶爆出恐怖的尖叫声,似用尽全力般,眼底满是惊恐绝望。

见此,对一个一心想害死她的人,宝儿也没什么好可怜她的。

见她就要咬舌自尽,宝儿快速一闪,两指紧扣住她下巴。

“你还不能死。”

说罢,只听嘎嘣一声,赵佩溶的下巴就被宝儿卸下来了。

只能张着大嘴,瞪着溜圆的大眼,愤怒地瞪着宝儿。

“赵佩溶,你想死,也得明天以后,本大小姐事还挺多,没那些闲空陪你和齐家玩无聊的游戏。”

若她没猜错,她若在这死了,明天,齐家又治她个杀人罪,估计都没经皇上那,直接拉上断头台,当然,就算经过皇上那,也未必安全,此时的皇上,早被南部边关的那点虚张声势给吓回姥姥家去了。

正如宝儿所料,狱卒们一早就做着两手冷备而来,就连担架也准备好了。

宝儿靠在栏杆上,闲闲地看着他们。

“几位大哥,你们这是。。。。。。。”

牢头皱眉看着安然无恙的宝儿,和低头坐在那里的赵佩溶,心里直嘀咕。

她没完成任务?

这样的话,他们又怎么给齐将军交待啊。...........

牢头气得冲赵佩溶大吼道。

“贱女人,死了没?”

言罢,还气愤地冲过去,解恨似地踢了两脚。

赵佩溶竟只是低着头,不出一声。

牢头狠皱了下眉,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人,那两人立马跑过来,把赵佩溶架到担架上。

刚抬出牢门,突然,担担架俩狱卒把担架猛地一丢,赵佩溶被丢得甩出了担架,呻、吟一声,晕了过去。

只见那俩狱卒激动地晃着两只手,尖叫道。

“化蚀散,化蚀散。”

没多会,便见他们的手冒起了白人,俩人尖叫着在地上打滚,本走在前面的牢头,听到尖叫声,转身看到这一幕。

震地是张着大嘴,忘了反应。

“啊。。。。。。”他突然跟着尖叫出声,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只见,他刚才踢赵佩溶的脚,冒起了白烟。

牢内的宝儿淡定地看着这一切。

“赵佩溶,我帮你报仇咯,不要太谢我。”

待一切平静后,宝儿拍了拍手,整理一下牢方,身子一歪,会周公去了。

丫丫了个呸的,那赵佩溶一折腾,害她昨晚都没睡好。

她这厢倒是还有空补眠,而皇宫那边整个乱了套了,当得知,苍溟与周边小国联合,甚至弥月也想掺一脚之时,老皇帝吓得整宿没睡。

最主要的是,夜洛周遭,唯南北有缺口,东西周边围着天然天涧,根本不怕有人来犯。

而这次来犯他国,却齐聚南部。

说来可恶的是,北部也集了几国的兵力,虽然相对弱些,但也不容忽视,而他们却从一开始,玩着猫捉耗子的游戏,挠一挠就跑,要不高挂免战牌,直耍地北方军在分派军人去不去南方这事上,一直纠结。

这次,夜洛如惹了众怒一般孤立无援。

如此一来,皇帝老儿更是把那齐老头当神般贡着,期待他早日回南部平反。

金銮殿内

皇上顶着俩黑眼圈,神色焦急地看着齐老头。

“齐将军,你何时出发啊。”

齐老头为难地一皱眉。

“皇上,老臣,尚未给家母上香,如今突发战况,老臣理当以国事为重,只可惜。。。。。。。”

言罢,叹息着摇了摇头。

老匹夫玩起了小心眼,偏偏这小小的伎俩却还真把这越老越怕死的老皇帝给吓住了。

只见他连忙问道。

“可惜什么?”

齐老头为难地看了眼皇上,嗫嚅几声,没有说出来。

皇上气愤地一拍案。

“齐将军有话直说,缺什么朕自当补上。”

似是下定决心一般,齐老头咬了咬牙道。

“现在两国联手,我国南部兵力实在无法抗衡,可否,把摄政王的仇家五将的兵力借过来一下,这样,夜洛定会把反贼赶出夜洛边境。”

老皇帝微微一愣,心里咯噔一下,仇家五将,是仇瑾风一手创办,大有战无不胜之势,只是。。。。。。

“齐爱卿这。。。。。。。”

见皇上犹豫,齐老头急急接过。

“难道,皇上还不能决定调遣臣子的兵吗?”

皇上不悦地皱了下眉。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本王的兵马。”

随着声音看去,便见一身黑袍的仇瑾风,一脸冷凝地迈了进来。

高座上的皇帝,明显地松了口气。

齐老头上前一步拱手道。

“摄政王,您为何还在京中。”

给读者的话:

兔子前阵子好可怜哦,不敢跑不敢跳,脖子还像是有地心引力似地,一后仰一点,身子就往后倒,吓死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