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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此时也没方才刚听到的时候诧异了,又听她说在家时也常有出门,虽是有些不赞同, 到底心里有了计较。

凤姐儿见老太太脸色渐好, 立刻开始嚷开了, “哎呦喂, 都说我一张巧嘴, 要我说,咱们林丫头才是能说会道,这好话是一套一套的,说得我都害臊了, 要不怎么说这有学问的人, 连说起话来都比我这等俗人强,我看着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 倒像是嫡亲的亲孙女儿呢!”

“你这凤丫头, 要论嘴巧, 谁能说得过你去,我们跟你妹妹都是雅致的, 你这俗人快别与我们一处了!”

几人又逗笑了几句,贾母这才开口。

“也罢,难得是生辰, 出去散散心也好, 京城的景致虽没有扬州的雅致, 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这出门在外,两个姑娘家终是不妥,凤丫头得好好安排安排才是。”

“老祖宗就放一百个心罢,来之前我就算过了,刚好是月底,城东那边的租子是该收一收,我索性赖着妹妹跑一趟就是了,回头再叫上二爷,还能送我们一程。”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万要看顾好你两位妹妹!”

王熙凤自是应下不提。

却说黛玉得到了可以出门的许可后,最高兴的不是若水,却是贾宝玉。

原来,他这段日子被老太太拘得狠了,刚一能出去玩,便想要去找黛玉,却总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见不到人,从鸳鸯那里听说了黛玉打算过几日带着妹妹出门散心后,当即就赖上了凤姐儿。

凤姐儿也是无奈,这位宝兄弟可是贾府真正当家人老太太与太太的掌心宝,心头肉,平时只要是他的事,她便是手头再忙,都得抛在一边,但这回涉及到林家两位姑娘,她就有点犹豫了,毕竟,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也是能看出,林家两姐妹虽是平易近人,但却是那种极重规矩人家的女儿,每回去那边坐坐都能体会到那种真正的教养风度。

这回人家求上门来,虽是小事,却到底是拿到了一个人情,倘若是因为宝玉惹了麻烦,恐怕这人情就要变仇恨了。

王熙凤正愁着这件事,正好贾琏偷偷摸摸地从窗户下经过,当场气不打一出来,逮到人就一阵骂。

贾琏旁的不行,忍字第一,一边挨骂,一边还能分心从媳妇话中听出了关键,立刻就给出谋划策力求媳妇能放过自己。

“你是说宝兄弟先跟着一起出门,咱们在路口分开?他又不傻,也不是没长眼睛,能同意?这要是当着大街上发起疯来,这脸还要不要了!”

王熙凤瞪了他一眼,贾琏被这眼波中流露出的风情看得心里痒痒的,但到底还记得先解决这事。

主要是之前黛玉给他带的礼物实在太合适,让他在一众酒肉朋友面前着实长了不少脸面,又时常听媳妇念叨两个林家妹妹如何的值得来往,便格外上心了些。

“你放心,我就说你们先去胭脂铺,我们两个大男人去酒楼等着!”

王熙凤嘴角直抽,“你要真这么跟他说,我怕是宝兄弟日后得天天跟着了。”

贾琏这时也想起了自己这位兄弟的毛病,一边心想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兄弟,一边忙着改口,“那便说你们先去书斋,他不爱读书,听了定是不愿前去的。”

“也只能先这样了,我可告诉你,到时候好好地把人给我稳住了,我也先去跟林丫头透个声。”

两人暂定下了主意,王熙凤又安排了几件事,这才趁着天色尚早去见了林黛玉。

只是王熙凤来的不巧,林黛玉刚好被探春姐妹几个拉着去惜春那儿看画去了,林若水因下午睡得久了些留了下来,凤姐儿过来的时候,她正比对着棋谱摆棋子,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像模像样,只是,若不是看见人来了后当即抛下棋谱,顺势揉着手腕,那便更稳重了。

不过,这位也不像是稳重的性子,王熙凤笑着走了过来,待近了看,才发现那棋盘上晶莹剔透的黑白棋子不像是普通的石子,反而像是玉石打磨而成似的。

“二丫头还会下棋呢,我瞧着着棋子格外的温润细腻,倒是别致。”

初见面的时候,若水就对这位性子直率的嫂子印象极佳,尤其是对方总是一身珠光宝气,更是让她觉得欣赏不已,因此见她来了也是开心的。

“是一位世叔所赠,棋子由黑玉与白玉打磨而成,故而较一般的棋子温润了些,玉倒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只是长辈的心意难得,可惜只得了这么一副,若是嫂子喜欢,待我回扬州,再让人给你也寻一副来。”

凤姐儿自是不能要的,只是再看眼前的棋盘,就觉得方才若水直接将棋子抛在其上的动作过于暴殄天物了。

“你嫂子我是个粗人,可摆弄不了这么风雅的东西。”

若水浑不在意, “嫂子自己用不上,送人或是收藏也是好的,我那世叔便是如此,不爱那黄金白银,就好一个玉石收藏。”

只怕她口中的“世叔”也是扬州那边的世家了,说不准还是林如海交好的官场同僚,她小孩子家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万一说了点什么不该说的,倒是她的不是了,是以,王熙凤忙是转了话头。

由此也可见王熙凤是当真对林家姐妹上了心的。

“我本是来寻你姐姐的,看来今日是见不着了。”

若水之前听黛玉说过凤姐儿从中说和,一想也就明白了, “可是过些时候出门一事有什么变动?”

王熙凤只当是黛玉跟她提过,便也笑道, “可不就是那事,太太那边的宝兄弟啊,前些日子身上大好了,这不,也吵着要出门散散心呢。”

这下若水算是明白了,合着还是没死心,她沉吟了片刻才说,“嫂子放心,表兄的事与我们无关。”

听了这话,王熙凤这才吃了一惊,也不知这位二姑娘是被她姐姐提点过了,还是当真就这么心思通透,一点就通,正寻思着怎么再说几句,就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什么有关无关的?又是惹了什么祸不成?”

黛玉一边往屋子里走着,一边笑道。

“刚走到半道上就听她们说嫂子来了,本来我这里嫂子来了就当自个儿处就是了,又想到还有个小不省心的在,真是恨不能两步并作一步走,嫂子可要说实话,是不是这闯祸精又做了甚怠慢了嫂子?”

凤姐儿也上来托住黛玉双手笑道, “快别说什么怠慢不怠慢了,亏你平日里总说二丫头调皮捣蛋,依我看,咱们二丫头可是再懂事不过的孩子。”

黛玉拉着凤姐儿坐下,又让人添了茶,这才笑道, “嫂子可别被她如今的乖巧骗了,在家时,她可没少闯祸,整个府上就没有她没捉弄过的。”

话虽是如此,但是谁都能听出黛玉每次提到妹妹语气中的宠爱,凤姐儿也只是笑着将之前的事又提了一遍。

黛玉自是也想到了宝玉的不靠谱行径,也知王熙凤在这事上的无奈,虽是已然对宝玉生了厌弃,但是,黛玉不露痕迹地看了眼继续摆弄棋盘的林二姑娘。

罢了,有她家福儿在,谅他也翻不出花样来。

“我们与嫂子一块儿出的门,原是与表兄无关的,全凭嫂子安排便是了。”

凤姐儿就喜欢黛玉这种聪明人,了却这桩事之后,又与她聊了些家常,这才离开。

这样又过了几日,黛玉便领着若水第一次出了荣国府大门。

“姑娘,天气渐凉,冻乳酪难免伤胃,奴婢给姑娘换一碗热的如何?”

若水有点舍不得,但是也知道是为了自己好,只能依依不舍地看着鱼歌收走了凉丝丝的碗。

“姑娘总这样呆在屋子里也不好,前儿个惜春姑娘不是说请姑娘过去看画么?姑娘何不趁机出去走走。”紫鹃笑着建议。

从前,紫鹃还叫做鹦哥的时候,也跟贾府上其他人一般管惜春叫作四姑娘,只是到了若水姐妹这里,相处得久了,潜移默化之下这才知道贾府的种种不合理之处,便也改口称惜春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