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勒密十三亲吻着凯撒,“你知道我是谁,阿伊。”托勒密十三在他的耳边说道。

凯撒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托勒密十三的腰,“就这么想被被人艹?”

听到这话,托勒密十三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的腿紧紧勾着凯撒的腰,“凯撒,我想要你,我想让你狠狠的艹我。”

托勒密十三把凯撒的手放在自己的下摆,“看,我多想要你。”

凯撒狠狠扼住了托勒密十三的下巴,“贱/人。”他对着托勒密十三说道。

“我是贱,要不也不会还爱着你,阿伊。”

托勒密十三明显的感到凯撒的手抖了一下。

托勒密十三笑了起来,“到你让那个女人怀孕为止。”

凯撒的面色僵了一下,手又握紧了一下,让托勒密十三的嘴都有些发酸。

“今夜,算是一个了断,你背叛了我两次,不会再有第三次了。”托勒密十三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敲打在凯撒的心上。

凯撒没有说话,就这样的看着托勒密十三。

托勒密十三又上前一步,他点起脚尖,轻轻的吻着凯撒微凉的嘴唇,“阿伊,如果可以,我生生世世,都不想在看见你。”

凯撒的心抖了一下,翻天盖地的酸楚,他垂下眼,看着托勒密十三,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明白,“过了今世,如你所愿,以后的生生世世,阿蒙,你在也不会看见我。”凯撒在心里说道。

凯撒把托勒密十三抱了起来,这次他的动作轻柔,似是在抱一件珍贵的东西。

这般的动作差点让托勒密十三软了心肠,今晚,他是特意的要让凯撒认为自己要和他断了情。

现在想想,他真的是虐待了图坦卡蒙很多世,但每一世,他都会爱上自己,即便自己抢夺他的皇位,禁锢着他,可是他仍旧爱自己。

第一次,凯撒后悔了,每次的轮回,他期待着在见到阿蒙,但又忌惮他的出现,所以每次遇到他的时候,他都会去虐待他,或者强制的爱他,从来没有温柔的对待过他一次。

除了他是图坦卡蒙,他是维尔奇阿伊的那一世,两人温存的时间很少。

正如刚刚托勒密十三所说,今夜,两人的最后一次,他想要好好的对待面前这个让自己爱到骨子里面的人。

“阿蒙。”每一次的撞击,凯撒就会叫着托勒密十三的名字。

完全放松身心的两个人,身体的契合度让快/感达到了极点,在最后冲刺的时候,凯撒轻轻说了一句,“我爱你。”

这句话淹没在托勒密十三的呻/吟当中,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等着托勒密十三在此醒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没有了凯撒。

体内的感情的积蓄似乎满溢,顶着托勒密十三的心口生疼,他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凯撒,你的戏演的真不好。”托勒密十三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最后的那一句话,他听到了。

对维尔奇阿伊的恨在那一秒起,已经烟消云散了,困扰了这么多世的执念,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爱自己,就足够了。

可是心中涌动的情绪,时时刻刻提醒着托勒密十三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脑中的画面在不断交织着,刺疼着托勒密十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疼痛的感觉在散去。

托勒密十三扶着墙站了起来,然后把衣服随意的披在自己身上,他敲着墙壁,打开了暗格。

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托勒密十三大步迈了进去。

密道的那一边,有两个方向,一个是通向宫殿外,一个是通往内殿。

托勒密十三朝着内殿的方向走去,等他达到地面的时候,外面还是黑着天。

托勒密十三深吸了一口气,貌似有很长时间没有呼吸到这新鲜的空气。

没有耽误工夫,托勒密十三打昏了来巡夜的奴隶,然后换上了他的衣服,朝着奈菲丽的方向走去。

这次来访罗马,他特意把奈菲丽带在身边。

奈菲丽见到托勒密十三那一刹那,整个人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小跑着过来,“国王,您没有事情!”她的声音颤抖着。

托勒密十三却是一脸的淡然,他慢慢走了几步,到了软榻的旁边坐了下来,那次和凯撒忘情了那么久,这身子显然是有些吃不消。

“我失踪了几天。”托勒密十三问道,在密室关的时间太久,托勒密十三根本算不出来,自己在那里到底待了几天。

“十天,国王你整整消失了十天。”奈菲丽似乎还没有从暗激动的情绪中转换回来。

托勒密十三点了点,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

比如埃及艳后终于勾搭上了安东尼,而凯撒要成为□□者。

“十天。”托勒密十三重复了一遍,若是真的可以与那人天天待在一起,托勒密十三宁愿终生不在出那个地方。

“奈菲里。”托勒密十三看着他,“你能不能看出灵魂的诅咒?”

每一世都会那么早的死去,图坦卡蒙可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奈非丽似是非是的点了点头,这种仪式她的书中见过,但从来没有做过,也不知道对托勒密十三会不会产生影响。

“我现在就要你做。”托勒密十三直接说道,他没有时间在去等待,他想要知道,在他的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高空中悬挂的月亮,正是这个仪式触发的最好时候,“遵命,吾王。”奈菲丽虔诚的说道。

作为一名祭祀,一辈子能做这么几场的仪式,对于奈菲丽来说无疑是无上的荣耀。

正在和元老院争夺着权利的凯撒,正沉醉于埃及艳后温柔乡的安东尼,此刻的他们都无暇顾及托勒密十三这边的状况,更何况奈菲丽这边。

篝火燃起,托勒密十三躺在画好的阵仗挡住。

奈菲丽阵阵有词的绕着所画下来的结界转着圈。

痛苦的滋味袭来,这痛并不比上次解除封印的痛苦要小。

托勒密十三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似是住着一个人,一个随时随地要冲出来的人。

“是谁,到底是谁。”托勒密十三痛苦着摇着头,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手上胳膊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像被刀一片片割着那么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痛愈发的厉害。

不知道,这痛,疼到极限会是什么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奈菲丽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她被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随之,托勒密十三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

托勒密十三睁开眼睛,扶着地面慢慢的坐了起来,“怎么回事。”他问道。

而奈菲丽似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吧,迟迟没有回应托勒密十三。

过了很久,她被狂跳击打的心脏才慢慢恢复平静。

奈菲丽看着托勒密十三的眼神很是复杂。

“说吧,我身上到底有什么诅咒。”托勒密十三却平静如水,心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对于死,他是从来不畏惧的。

“吾王。”奈菲丽眼神中充满了纠结,这个诅咒无疑是狠毒的。

托勒密十三点了点头,示意让她说下去。

“生生世世,活不过二十岁。”奈菲丽一字一字的说道。

“是这样。”托勒密十三没有丝毫惊讶的说道,其实他早已经意料到,毕竟他的回忆里面除了现代的那一世之外,没有一世,他活过二十岁。

托勒密十三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算算,这一世,年限也快到了。

“有什么方法可以破除诅咒。”托勒密十三问道,他向来不会放弃自己。

“破除诅咒的方法只有一个。”奈菲丽回答道,她皱着眉头,这个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什么方法。”托勒密十三问道。

“经历了十世的王昏,可以破除这个诅咒。”奈菲丽说道。

听到这话,托勒密十三淡然的脸上出现了龟裂,“后果是什么,那人的后果是什么。”托勒密十三一字一字的问道,情绪波动。

“灵魂破灭,永无轮回。”奈菲丽说道。

托勒密十三浑身忽然颤抖了起来,疼痛感弥漫着全身,困扰他这么多世的疑问,今天终于有了答案。

维尔奇阿伊已经轮回了九世的王,若是加上这一世,正好是十世。

谋划了十世,为了破除自己的诅咒,他竟然要牺牲自己。

托勒密十三忽然笑了,大笑,他的肩膀都在颤抖,手背微凉。

“没有了你,即便破除了诅咒,又有什么意思?阿伊,你真的是好残忍。”

托勒密十三抬起头来,抵着地面的手紧紧握着,眼通红。

“如何毁灭自己的灵魂。”他看着奈菲丽。

“吾王。”奈菲丽瞪大了眼睛,这样的仪式祭祀里面当然是有,就是为了惩罚那些罪大恶极之人,让他们永世不得轮回。

“说。”托勒密十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维尔奇阿伊不轮回,那他就陪他一起!

“吾王。”奈菲丽的眼中闪过犹豫。

“你我结有血契,若我不得轮回,你就自由了,奈菲丽,你还在犹豫什么!”托勒密十三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奈菲里走了过去,他的话语癫狂。

奈菲丽抬头看着托勒密十三,“我的忠诚不会改变。”她并不会因为自由,就背叛自己的主人。

托勒密十三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点在了奈菲丽的额头上面。

“忠诚的根本是绝对服从命令。”

血在顺着奈菲丽的额头流下,落在了她的嘴边,血腥气瞬间的散开。

强烈的内心波动,奈菲丽脸色苍白了一下,“遵命,吾王,她说道。”

“谢谢。”托勒密十三用只有两个人的可以听见的声音对着奈菲里说道,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去找凯撒,而是去找到了屋大维。

托勒密十三的思维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过,轮回的所有记忆他都记得。

他庆幸,自己还轮回到了现代,罗马的历史轨迹,他全部知道。

罗马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凯撒,也不是安东尼,而是屋大维。

看着赤着脚的托勒密十三,屋大维的眼睛明显眯了一下,他的嘴角带着三分的笑意,“托勒密十三国王。”

托勒密十三走到了他的前面,“罗马的□□者,你想要么。”

屋大维笑了,他捏起一个葡萄慢慢的放入嘴中,“托勒密国王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站起身来,用手勾住托勒密十三的下巴,“我知道,我现在只想要你。”

屋大维吻了下去,他的嘴中是葡萄的香气。

托勒密十三抬起胳膊拦着屋大维的腰,然后往前一倾,两人落在软榻上面。

托勒密十三眯起了眼睛,他用手撩起了屋大维的下摆,除了维尔奇阿伊,任何人都别想让他图坦卡蒙城府。

屋大维楞了一下。

在他呆愣的时候,托勒密十三从身边的果盘里面拿出一粒葡萄,但并没有放在自己最终,而是放在了屋大维身下的那张小嘴里面。

“你……”原本还戏谑的眼神染上了愤怒,但仔细看去,似乎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亲爱的这样舒服么?”托勒密十三又拿起了一个葡萄,用舌尖先舔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屋大维感觉身下一震。

托勒密十三嘴角勾笑,他服下身去,隔着布料摩挲着小屋大维,他的手也没有停下,葡萄一颗一颗的,真是果香满溢。

屋大维的身体开始颤抖,差一点,只差一点,托勒密十三忽然停了下来。

“想要我,还是罗马的权利。”语气中有三分的蛊惑,三分的笑意。

“你……”屋大维阴了眸子,他刚想要张口,指尖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