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1/1)

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丫头别闹,脖子上的伤口我还没有给你敷药呢。”司马铖拿过左沐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一下,低声道。

那硬硬的胡茬,刺的左沐的心都跟着痒了,只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硬撑道,“矫情,人都死了,敷不敷药又有什么关系?”

“不许胡说,什么死不死的。”见左沐如此口无遮拦,司马铖紧张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半晌,方松开她一脸肃穆道,“记着丫头:只要为夫还有一口气在,都不可能放手让你去死。你不仅活着,还要活的好好的,一直陪我到老。”

“几……几个意思?”左沐一怔,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我没死,真的还活着?”

“对不起,都是为夫的错,”看左沐连自己是否活着都要怀疑,司马铖心疼坏了,忙不迭道歉道,“是为夫去晚了,让娘子竟受了这么重的伤,为夫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不是,司马铖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不太确定,我怎么就还活在这人世间。刚才我可一直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了呢。”

“可是那也不对呀,我昏迷的地方不是在山脚下吗?现在这是哪里呀?”左沐说着就要起身查看周围的环境,

“别动别动,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能乱动。”司马铖见状忙伸手制止,可还是晚了一步,

“啊,痛……好痛……”轻轻一动,身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左沐眼泪瞬间都出来了。

“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扯到伤口了?”见左沐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司马铖伸手就要帮左沐查看胸前的伤势,

不料,他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伤口,左沐竟先他一步,将手也伸了过去,不过结果却是让司马铖有些苦笑不得。

因为这傻丫头根本不是在查看自己伤口的恢复情况,而是伸手在自己的伤口那又使劲擢了擢,

“嘶……,真的好痛!”伴着一阵吸气,罕见的左沐并没有哭,而是喜不自禁道,“竟然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痛,看来你这次并没有哄我,我真的不在天堂啊。”

“小傻瓜,你这小脑袋都想的什么呀,自然是活的好好的。”被左沐的小傻样逗的,司马铖忍不住嗔笑道,“再说了,那什么天堂哪有这里好,怎么可能会连你亲爱的男人也会有?”

左沐撇了撇嘴,无奈道,“好吧,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我以为天堂里美男都是标配呢。”

“好了,不闹,来我们先把药敷完,”司马铖说着,就要帮左沐处理刚才被擢到的伤口。

“不行不行,这可是我的隐私部位,你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看。”左沐见司马铖这么有恃无恐,忙伸手又要去捂住他的眼。

司马铖无奈,“宝贝,你这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身上哪里我没有见过,身上的哪块肌肤没有被我吻过。何况现在只是敷个药而已,这可是正事拖不得,乖听话。”

“司马铖,你可不许胡说,”左沐眼睛一瞪,很认真的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已经是你的人了?”

说完,又指了指窗口的方向,为难道,“再说了,那以前就算有……那个什么亲密接触,也是黑着灯呢,哪像现在灯火通明的,又是在大白天,多让人难为情呀。”

司马铖看了眼窗口的方向,自是立刻明白了左沐的意思,无语道,“傻丫头,现在是晚上好不好?窗口之所以是白的,是因为外面到处都是积雪,反的光。”

“那……那也不行,”看刚才的理由压根没有站住脚,左沐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们不是还没有冲破那最后的底线吗?你这最后……又一直都没有进门,所以不能算数。”

“噗……,真是个小傻子!”司马铖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亏你还是个大夫呢,弄了半天竟连人事都不知晓。”

“司马铖,你什么意思?”见司马铖说着说着,竟怀疑起了自己的医术,左沐立即瞪圆眼睛不愿意了,“告诉你,你小看我可以,但绝不能小看我的医术,我怎么不知道人事了?我没吃过猪肉,难道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好好好,娘子你厉害。”左沐一较了真,司马铖只得笑着服软哄道,“是为夫的错,为夫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成亲这么久了,一直拖着这么久才圆房,害的你因为次数太少竟产生了这种错觉。”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次数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左沐难得如此正经,一板一眼道,“我告诉你,你少在这里混水摸鱼,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我对这些房……房事也是门儿清的。”

晓得左沐如此当真并非耍赖,真的是一副蒙在鼓里的模样,司马铖也是有些奇怪,轻叹一声提醒道,“既是你什么都懂,都门儿清,怎么连进没有进门都不知道呢,难道上次在浅云居温泉池那番折腾,还能叫没进门,你醒来的时候没有感觉?”

“温……泉池……”左沐一怔,半晌方想到什么,不可思议道,“什……什么?难道那……那竟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看来我那晚还真不应该太怜惜你,应该更尽兴些才是,让你在床上再多躺几日,这样你就不会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了。”说起上次之事,司马铖竟还露出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我一直都以为那次是场梦呢。”半晌,左沐方嚅嚅的小声道,

司马铖将左沐抱在怀里,忍不住在她脸上轻咬一口,“本王竟然都不知道,我的王妃不仅有着狂野的一面,原来还喜欢每天做这等美梦。”

“司马铖你取笑我。”左沐被嘲笑,伸出粉拳去捶司马铖,打着打着自己却哭了,

“对,是我没出息,自那日你走后,我就忍不住天天想你,夜里做梦都是你,还尽是些夫妻之事,你就尽情的笑我吧。”

“傻丫头,我有什么资格取笑你。”司马铖将左沐更紧的在怀里抱了抱,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