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你……你这不是明摆着在欺负人吗?”

“对呀,欺负的就是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明知故问!”

面对萧泽的质疑,慕琛抬眸扫了他一眼,毫不回避的坦承道,

“听说你从小到大不是一直最爱干的,就是这欺负人的勾当吗?

怎么样?现在偶尔被人欺负一个,感觉是不是还不错?”

慕琛玩笑似的说完,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萧泽,伸手从桌上轻松拔下匕首,强行交到萧泽手里催促道,

“来吧,别犹豫了,你不是个男人吗?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

再说了,上次被我踹了一脚后,听说你不是一直对我心存怨忿吗?

正好,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算把我刺死了,也没人追究你的责任。

别犹豫了,直接开始吧!”

说完慕琛还真的伸开双手,微微闭上了眼睛,大大咧咧往那一站。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摆这个动作,是等着别人给他颁奖呢。

慕琛是彻底放飞自我了,萧泽就不同了,一双手颤抖的几乎连匕首都握不住。

在匕首再一次失手掉到地上时,干脆嘴一咧,哇一声竟失声哭了起来,

“你……你欺人太甚,我不跟你玩了……”

“嘁,就这熊包样,整天还想着欺负人。”任凭萧泽像个孩子似的哭的有多凶,慕琛冷哼一声,就是不上前劝。

哭了一会,见萧泽不动,周围的人也不动,一群人全都看戏似的,一脸幸灾乐祸的盯着自己无动于衷,

可能也是觉得没多少意思,有点害臊,只见那萧泽两眼一翻,竟扑通一声栽到地上昏倒了。

“这六皇子不是说自己很能喝吗?这也没见刚才喝多少呀,怎么就醉倒了?”

“你傻呀,这哪是醉倒,分明是自己把自己哭昏的,好不好?”

“不对,不对,我猜是刚才琛太子说要和他比试吓的吧?”

“我去,该不会真是吓昏的吧?”

“可真是个草包……”

看萧泽昏倒了,众人不仅没人同情他,反而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起来。

当然,一时间肯定没有人能想到,萧泽之所以昏倒,其实和上述所有因素根本没半点关系,

他之所以昏过去,当然是因为左沐在酒里悄悄加了东西起的效果,只是可惜,因着这慕琛英雄救美,让萧泽倒喝的少了,否则指不定得睡上个猴年马月呢。

“哟,琛表哥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帮起别人,倒欺负起自家亲戚来了?”萧若云不知何时听到动静竟也挤了过来,狠瞪了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由着他死猪似的被人抬走,不管不顾,而是满眼含春的盯着慕琛看个没完。

“自家亲戚?不好意思,本太子好像不记得我与二位有什么血缘关系?所以以后还请萧公主唤我一声琛太子才好!”

慕琛这话说的,可谓是相当无情了,尤其是又当着众人的面,自是让萧若云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有些下不了台来。

“某些人倒真是手段了得呀,一个宴会而已,竟也能让两个大男人为了你差点打起来。这也就是白大少爷和魏小将军这几个人现在不在,这会全跑外面比赛滑冰去了,否则的话乌乌泱泱一大群,还不得打得更热闹呢。

啧啧啧,可真真是红颜祸水呀!”忍了半晌,不能得罪慕琛,萧若云转头毫不犹豫将气连嘲带讽的全撒在了左沐身上。

“萧大公主这话说的,本妃本就是有夫之妇,平素有自家王爷疼爱,又不缺男人,哪犯得着像某些人似的,整天厚着脸皮追着抢着去送秋波,结果人家还不愿意要。”

面对萧若云的挑衅,左沐淡淡一笑,貌似也并不很生气,

“倒是萧大公主,我劝你还是赶紧找准自己位置、趁早嫁人的好,别尽做一些无谓的奢想,理想虽然很美好,但现实往往是很残忍……”

“左沐你什么意思?本公主爱嫁谁嫁谁,爱给谁送秋波给谁送秋波,关你屁事?”一听到嫁人两个字,被擢到痛处的萧若云自是立即一脸的敌意,对左沐的态度又恶劣了几分。

“你说的对,当然不关本妃的事,本妃也就是好心提个醒,告诉你:你想嫁的人可能打心眼里其实压根不愿意娶你呢。”

关于萧若云一厢情愿的事,她越不想让人提,左沐就偏要说,

“哎我说某些人呀,是时候该好好醒醒了,

别只顾着闷头做美梦,结果到头来却只落了个一场空,

最后你想嫁的和想娶你的都成了亲,新郎却没有一个是你的,

你说到那个时候,你得有多惨。”

自打左沐小心瞟了慕琛一眼,见他对萧若云喜欢自己这个话题貌似并不太介意,左沐就下定决心要狠擢下去了。

这不是她萧若云的软肋吗?那自己就使劲揭她的短,擢到她痛不欲生为止,

哼,让她刚才还唆使自己那色狼弟弟过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下好了,有慕琛为自己撑腰,自己也终于可以好好为她办难堪了。左沐说完,站在那里任性的想。

果然,左沐话落,萧若云气得脸更红了。

小心看了慕琛几眼,想着左沐竟连他琛大太子都绕进去了,人总该有点反应吧,不料人慕琛却一脸坦然的站在那里,像没事人一样。

“左沐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今晚可是几国的和亲宴,我们好歹是大渝、月氏来的使者,而你这个西夏的亲王妃呢,不尽一点地主之宜也就罢了,净还做些挑拨的事,害的泽弟和琛表哥起冲突,最后泽弟还昏迷了过去,你这是想蓄谋破坏几国和平是不是?”

见嫁人这事上自己这会讨不到什么便宜,萧若云倒还聪明,成功将话题扯到了几国和平的高度上。

“说,你肚子里到底安的什么坏心肠?如果大家都打起来,你究竟能从中捞着什么好?”

“我安的什么心,那萧泽长了颗什么心,色胆有多大,你这个长姐不比谁都清楚吗?”左沐冷笑,“像今天这事,难道不是你那泽弟手段卑劣,欠揍找抽才惹得琛太子出手的吗?

说实话,如果他不是有着皇子身份这个护身符的话,就他平素那些所作所为,别说像刚才那样昏过去,恐怕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吧?”

“嗬,你少强词夺理,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吗?琛表哥是随便为了任何人都愿意轻易出手的人吗?”

“这话倒是真的,”萧若云话落,慕琛突然果断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