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那倒不用了,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安嬷嬷和紫烟什么时候不能见呀,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既是魏大将军这边有事,你又牵挂着,那我们自是在洛城多住些时日也无妨。”怕司马铖来回跑太辛苦,左沐忙改口道。

“这样自然是最好,只是我就怕你为了我太委屈了自己。”见左沐这般迁就自己,司马铖终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啦,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啦,”

左沐嘻嘻笑着,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无所谓道,

“我主要也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去过洛城呢,

我听说这洛城可是四季如春,号称西夏第一美城,比岭南还要漂亮几分呢。

正好趁这段时间可以好好转转四处玩玩,还可以等秦瑶他们,我这哪里能是委屈自己,分明是赚到了好吧。”

“谢谢你宝贝。”虽然明面上是这么说,但是司马铖心里哪能会不明白左沐的良苦用心,深情无以为报,只得低头又是一个法式热吻。

洛城离青龙山路程本就不太远,被司马铖这么几个吻下去,可不眨眼间就到了地方。

马车进了城,在青禾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很快就到了洛城最大、最威严的府邸——镇国将军府。

远远的刚拐过弯,还未到府门前,透过帘子的缝隙,左沐就看到有一铁塔般的男子已率领众人,端端正正的侯在了门口。

不用想,除了提前得到消息的魏晔然,自然不能会是别人。

说实话,魏晔然这个人,虽然左沐还素未谋过面,但是在心里却是熟悉的很,单听别人提这个名字她都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不过好在,无论是从司马铖的嘴里、魏昭然的嘴里、还是云裳的嘴里,无异,这都是一个山一样有责任、有担当、铁骨铮铮、令人敬佩的汉子。

但是现在看着前方这迎接的阵仗,左沐倒是对这本尊更好奇了。

随着越走越近,只见魏晔然带着一帮人在府门前站的那叫一个整整齐齐,

一眼望过去,还是清一色的男人,关键还都个个穿着军服,看着比他们这远程赶来的还风尘仆仆。

这架势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司马铖是来阅兵的,哪里能想到这是魏大将军出来接自己的老朋友兼好兄弟的呀。

很快,马车终于驶到府门前,只见从人群后面快速挤出一个灰不溜啾的婆子,小跑着上前,看样子是试图上前将车里的左沐接下来,

不过司马铖哪里能给她这个机会,还不待她碰到车门,却见司马铖一转身,大长胳膊一伸顺势将左沐给抱了下来。

这波狗粮撒的,司马铖那是相当自然娴熟,一气呵成,却是看得魏晔然和他身后那帮人均是一震,

尤其是魏晔然竟如见鬼了般,一脸诧异的盯着司马铖,半天没有动静。

估计人是彻底没想明白,这以前威风八面的太子爷,什么时候改了属性,变得这般怜香惜玉了。

不过终究是至亲的朋友,司马铖倒是罕见的没有一点王爷的势子,上前一步对着魏晔然的胸口就是一拳,挑了挑眉,揶揄道,“怎么?大老远到了你这府门口,就准备这待客之道,连门都不许我们夫妻进,只让我们在这门外站着啊?”

魏晔然被打得一个晃神,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别人不让进可以,就你这脾气,我要是敢说个不字,你还不得眨间把我这府给拆了呀。”

司马铖冷嗤一声,傲娇道,“这倒是实话!”

说完背过手就去拉后面的左沐,“走,本王带着你好好的欣赏欣赏咱们镇国将军府去。”

“嗯。”左沐轻应一声,默默的跟在司马铖后面。

不过,两人刚迈开步子,却听身后竟突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参拜声,“拜见王爷!拜见王妃!王爷王妃一路辛苦了!”

左沐一看,竟是这帮人刚刚反应过来,在行参拜礼。

只是这要是一个人参拜也就算了,偏偏这里的人这么多,还全都扯着嗓门,声音震天,

一时间没有心理准备,害得左沐不仅吓了一跳,甚至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安的踹了一脚,浑身不由得一哆嗦,赶紧往司马铖身后躲。

司马铖见状,连忙将小人儿往怀里拉,脸也登时拉了下来,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勉强算是回应。

看了看司马铖夫妻俩的反应,再看看一脸无辜的众人,魏晔然颇有些无语,大手一摊道,“看吧,我就说咱这位爷不稀罕这些形式吧,你们还不信,非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结果还不是事与愿违。”

说完,不顾众人一脸的愕然,大手一挥驱逐道,“行了行了,王爷也见了,王妃也见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都别杵在这里碍事了。”

赶走了众人,却见司马铖和左沐还站在门口没动脚,忙又笑着道,“怎么,他们不杵在这了,难道你康王爷想杵在这给我当门神不成?”

“我给你当门神,做梦呢吧你?”司马铖冷哼一声,不屑道。

“切,这还用得着梦吗?”魏晔然哈哈一笑,好不犹豫的揭短道,“你自己说说,你有没有给我当过门神,

有一年过年,你和白启赖在我院子里直到元宵节都不肯走,就贪图我院子里的那堆炮仗。有一天晚上点的太急,一甩手扔出了院子,差点炸伤了在院子外面躲猫猫的晖然,还不是被祖母罚的面门思过到天亮,给我当了一夜的门神。”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小子设局害我们,”

提起这事,司马铖是一肚子的怨气,不满的吐槽道,

“每回放炮仗时,你都非要设个什么名目,比试个技能什么,谁赢了谁放,那时候年纪小,你又比我和白启大上一岁,可不就我俩样样都比不过你,次次轮不到我们放,

后来终于有一天我和白启看出了门道,也学聪明了,两个人暗地里合伙总算打败了你一次,结果却只有一个炮仗,两个人都慌着去点,可不就手忙脚乱,差点酿成祸炸飞了晖然。

说到底这事都怨你,是你这个大哥没带好头,最后看我们被皇姑母罚,你还幸灾乐祸。我告诉你,就你这人最心地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