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听说那孩子在她母妃肚子里未出世时,有一位得道的高僧就曾断言,说那孩子命犯天煞孤星,乃大凶之相。”大胡子越讲越兴奋,一屁股坐到石头旁边空着的那个铺位上,一脸神秘的接着讲解道,

“果不其然,在这孩子出生的当天,那生他的灵妃果然就被他给克死了,这边他一落地,人就当场给断了气,

随后没几天,他那外祖父母什么的,也一夜之间离奇死亡。

尔后就是宫里的皇上啊,贵人啊,都陆陆续续开始生病,

尤其是那萧泽,可能是因着和他同父的关系吧,病的更是都快不行了。

曹贵妃一见自是不能愿意啊,不能因着这么一人,再把大渝皇和自己的儿子都给克没了,就命人悄没生息的将这不足月的孩子给偷偷扔出了宫……,”

“哎哟喂,这曹贵妃可是真够狠的,这么小的孩子给扔出去,还不得没命呀?”听到这里老袁也忍不住咂着嘴叹道。

“哪呀,人命大的很呢,

既便是如此,寒冬腊月天被扔到了深山里,这孩子仍是死不了,

不可思议的是,这孩子竟然还被一群狼给收养了,喝母狼的乳汁一点点还给长大了,

可是你们猜怎么着?最后这群狼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大胡子故意故弄玄虚的一顿,

“怎么着了?你倒是快说呀,”激动的石头一把抓住他,一脸紧张的追问道,“难道那群狼也出了意外不成?”

“可不就真是这回事嘛,听说养他的那个母狼很快也死了,好像是被一个什么叫獒的动物给活活生吃了,等到那孩子发现时,就只剩下一张皮了,愣是连骨头也没有留一点。

再后来就是别的狼也断断续续的开始出事,狼群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呀,也是慢慢的怕了,干脆扔下这孩子,连夜也偷着溜走了,”

“啊……,连狼都克的不敢要他了,那这孩子后来怎么样了,一个人在深山里饿死了吗?”石头听得最是投入,大胡子这边喘口气的功夫,他又急巴巴的追问上了。

“不能够啊,如果饿死了还能现在被大渝皇找回去吗?”

大胡子咽了咽唾沫,接着讲道,

“狼走了怎么了,耐不住这孩子不该死呀,

很快,他又被一个年轻的猎户发现收养了,可是刚把他带回家没多久,那猎户就在狩猎被老虎给吃了,他那妇人也被一条莫名出现的毒蛇给咬死了,这孩子就又成了孤家寡人。

再后来又是旁的人发现收留他……

反正就是这一路下来,但凡只要有人收养了他,那家就必定出事,不是死人,就是犯病……

总之总之,从小到大和他接触过的人,就没有一个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的。”

“我的那个老天爷呀,这还是个人吗?”听了这么半天,石头都有些后怕了,抚着胸口不由得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感觉这是个妖怪还差不多吧,他是不是长得看着特别吓人啊?”

面对石头的追问,大胡子这次倒不急了,故意干咳两声,摸着喉咙道,“哎哟,我这嘴干的哟,这怎么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呢。”

“我这有水,我这有水,张大哥你赶紧喝两口。”石头急着听结果,连忙将水杯亲手递了到大胡子嘴边。

“恐怖倒不至于,”就着石头的手喝了两口水,大胡子方又慢条斯理的继续讲道,

“他们说这天煞孤星长得可是人模人样,英俊得很,

尤其是白天看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外表颇招女孩子待见呢,

但是奇怪的是,他却除了自己的心腹,从来不让人进屋近身侍候他,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奇怪,到了最后一个在他身边服侍的丫环才发现了这个秘密……”说到这里,大胡子许是又渴了,又就着石头的手喝起了水。

“秘密?什么秘密?”这下不待石头再开口,老袁倒率先追问了起来。

见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吊的高高的,喝美了的大胡子方志得意满的继续揭秘道,

“那就是到了晚上,这靖王就会变成一副狼的模样,眼睛绿莹莹的,看着很是瘆人,

关键的关键,他每天晚上还要喝不少的热血,方能维持下去现在的模样,

这不,怕他暴露,据说一个以前和他母妃相好的男人一直替他遮着这事呢,每晚都现杀一些生畜供他热血喝。”

“你就吹牛吧,这事还能是真,这么说的话,这狼孩一回来,大渝皇这亲爹岂不是也要完了。”听了等了半天,竟是这么个匪夷所思的结果,老袁冷嗤一声,完全不足为信道。

“我吹牛,这牛是我一个人能吹出来的吗?是我一个人能凭空想出来的吗?”见老袁这不相信的态度,大胡子立即不满意了,大声抗议道,

“你出去随便打听打听,现在哪家哪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大渝皇收了个天煞孤星的儿子的事,

并且这事的起因就是有据可查,是他身边一个近身侍候的叫红……红……,”

努力想了一会,见实在想不出来那个名字,大胡子索性也就放弃了,“具体红什么我是忘了,反正就是曾近身侍候过他的丫环亲口向外人讲的。

并且事实再次证明,确实如此,自打那孩子回来,那大渝皇宫里……”

大胡子正说的起劲,余光无意间一扫,见月光下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竟多了个黑黝黝的东西,本来说的就是瘆人的事,又是最紧张的时刻,

乍然间看到这么个人影,惊的大胡子一翻眼险些昏过去,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盯着身后的黑影看了半晌方反应过来,站着的原来竟是秦瑶,忙拍着胸脯叹道,“哎哟……禾子啊,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支应一声,这么冷不丁的站在你张大哥身后,你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啊?”

“回来有一会了。”秦瑶站在那里并不动,语焉不详的回道。

大胡子一开始并没有多想,手一挥无所谓道,“既是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那你就赶紧睡吧,大哥这还要向石头和老袁他们说事呢……”

说完,却见身后的秦瑶并不动。

“张哥,张哥,你赶紧起来吧,你坐的是王禾的床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