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但是人活在世上,哪有人会嫌钱多的呢,更何况他还有妻子和孩子,哪儿哪儿不都是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吗?

不过,左沐在开出价码的时候,也是动了些小心思的。

她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试探着对方,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敢将赏银一下说的太高,怕对方听到她身价高,有利可赚,再起别的歹心,绑了她去敲诈,

毕竟她现在身体还未恢复,就算是对方不管她,她也未必能跑的出去不是。更何况眼前这人连夜枭都能搞定,那想来自己就算恢复了功力,也定不能是他的对手的。

所以考虑了这么一大圈,左沐自然还是决定智取,现在的她还是将自己的生命看得很重要的,毕竟她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和朝思暮想的男人不是,所以越是在关键时刻,她表现的越是惜命。

不过很遗憾,左沐这无意中的一句话,显然又伤害了对方,男人的情绪看着相比刚才明显的起了波澜,

“几千两银子?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么一点银子就将你交出去?”男人看着左沐,一副很受伤的神情问道。

“呃,你……你是嫌银子少吗?”左沐以为是自己将价杀的太低了,触了对方的底线,

毕竟高手吗?身价肯定不能太低不是,要不然以后怎么在江湖立足啊,

“当然了,如果嫌靖王府给的赏银太少的话,没有关系的,我夫家也是有些家底的,想来再出个万而八千两的银行也是没有问题的,”

思及此,左沐连忙在对方发飙之前小心补充道,

“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你把我安全送回到靖王府,我夫君定是不会亏待你的,后面定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酬劳在等着你。”

左沐本是好心为对方加码,不料当男人听到左沐提及夫家、夫君这些字眼时,竟然一反刚才的儒雅形象,蹭一下就火了起来,“够了,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你的什么夫家,你的男人什么的。

你现在只要记住一条,你永远都是我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谁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夺走。”

“你……,前世今生……”看着对方这莫名的怒火,左沐又懵了,难道她这是将事情给谈崩了。

不过说实话,虽然对方现在暴跳如雷,但是莫名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其实左沐打心眼里好像并不惧怕他,

但是掉过头来,他现在的态度及说出来的话,还是让左沐一时间很难接受,甚至很是气愤的,刚才不还说救自己是因为看不惯萧若云吗?

现在怎么话锋一转,自己好像就成了他的人了,还前世今生的谁都别想把自己抢走,搞的自己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样子,

但是左沐又悄悄搜索了一遍记忆,仍是发现里面没有他的丁点印象啊。

我去,这人该不会闹了半天,其实是个精神病患者吧。最后的最后,左沐只能得出这么一个骇人的结论。

“不是,你这人到底什么意思,你真的是好生奇怪啊,我为什么不能提夫家,不能提夫君啊,

我可是成过亲,有孩子的人,这是谁都不能否定、客观存在的,不是想不提就没有的啊。”

左沐冷眼看着对方,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架势,你不让我说,那我偏就要点明,

“还有你这个人,我看着你这年龄应该也老大不小了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虽然保养的不错,但是年纪上没有五十,起码也是四十九大几了吧。就这个岁数,再加上这房子的布置,按说你也早就有妻子孩子了哈,

说不得如果有个女儿什么的话,都能有我这个岁数了。

既是你也是有晚辈的人了,那么请你也面对现实,不要想入非非好不好?

人是没有前世的,只有今生,只能活在当下。

所以,我可以保证,我今世绝对不认识你,更不可能是你的什么人?

既是认错了,还请你赶紧送我出去。

当然,如果你知错能改的话,我出去后定是不会对任何人讲,我可以当作今天的事从来都没有发生,就当我们从来不曾遇见过,并不会让身边的人来找你的麻烦。

咱们以后都达成默契,就让今天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也从来没有相遇过,这样总行了吧?”

左沐好心劝说着对方,努力不让话说死,给彼此都留有余地,不料,男人的神情还是越来越激动,事情完全朝着左沐不能控制的方向走去。

“从来没有相遇过?”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红,一步步逼近左沐,“你自己说,以前爱的那么刻骨铭心的两个人,究竟要怎么装,才能像从来没有相遇过?

难道是要我把自己这颗心扔了,还是把自己的眼睛擢瞎?

霜儿,我求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你好好看看我穿的这身衣服,还有这屋子的装扮,我怎么就难以相信,你会对这些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

甚至连你刚才问起的夜枭,这些以前不也是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吗?我求你再好好想想好不好?”

“我记得什么,

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还有,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不准再往前走一步!否则的话,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一看对方情绪越来越失控,左沐也开始不淡定了,立即紧张的又将那发簪攥在了手中,“我……我虽然有可能打不过你,也伤害不了你,但我至少可以伤害自己啊,

请你想清楚了,如果我真的死的话,我的夫君和你们大渝的靖王殿下都不会放过你不说,最起码你刚才的所有努力也都白费了,还请你好好算算这笔帐,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前功尽弃的好?”

说着,左沐还真就像模像样的将簪子对准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准备以死相威胁了。

其实她就是在赌,赌自己的第一感觉,赌这这男人并不是真正的坏人,赌他还是不舍得让自己去死,或者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