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沐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尊重你的选择,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决定面对这一切,那为夫一定在后面全力支持你。”

见左沐心意已决,司马铖倒也没多加阻拦,二话不说当即表态道,

“至于盼儿那边你放心,我让紫烟和小水先回去送信儿,想来安嬷嬷也定是能理解的,毕竟只要此次事情已完,你这么多年的心结也能解开了。”

“谢谢你阿铖,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见司马铖如此体谅关心自己,左沐自是激动的眼圈都红了。

“好了,都是一家人,和我就不要客气了,如果真念着我的好,那就下半辈子多为我生几个孩子回报我。”司马铖趴在左沐耳边小声揶揄道。

结果这话一说,自是羞的左沐小脸当即一红,恼羞成怒的一拳打了过去,“讨厌,现在大家都在说正事呢,你又瞎胡扯。”

另一边秦瑶他们就更不用说了,见这夫妻俩竟当众打情骂起俏,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庆和秋妃干脆一转身直接当起了隐形人,

只一个秦瑶和左沐熟的很,也是闹惯了,气得跺着脚在那喊道,“喂喂喂,拜托你们夫妻两个,能不能靠点谱,我们在这商量杀人报仇的事呢,你们就算不出谋划策,最起码也象征性的尊重我们一下,摆摆认真参与的样子呀,怎么可以如此视我们于不顾呢。”

“好了好了,不闹了,言归正传。”就在众人一番抗议、纷纷不满之时,只见这司马铖态度倒是转变的够快,轻咳一声,正了正衣襟,随即进入主题道,

“既然大家都决定,以后直接和对方当面锣对面鼓的开战,誓要为皇后娘娘报仇,那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计策,各位可以听下可行性如何?。”

“啊,司马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连下一步的行动都提前想好了?”司马铖转变的如此之快,别说秦瑶他们了,就连左沐都有些不适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当然,要知道本王可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再说这曹家和萧若云前前后后作了这么多妖,闹了这么多场,也是时候该好好清清场子了。”

司马铖凝重的点了点头,胸有成竹道,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明天得知大渝皇回去的消息,萧若云应该依旧会去南书房大闹,而因为今天的遇袭及你的失踪,大渝皇定是恼羞成怒,不肯轻易见人,到时候我们只需如此这般,先由……”

第二天,大渝南书房,

此时的南书房一改往日干净整洁的形象,可以说是真正的变成了一片废墟,奏折及一些瓷器的碎片、还有茶叶的汤汤汁汁什么的散了一地,竟连大渝皇最爱的一端红梅花开砚台,此时也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难得没有逃掉被摔的厄运,

而纵观书案后的大渝皇,尽管破坏了所有的一切,他的情形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正用手捂着额头,气喘吁吁的趴在书案一角,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时从鬓角砸下来,滴落到脚边的地板上,脸色也是苍白的有几分难看,一看就是应该因着刚才发的火太大,伤着了自己的身体。

大渝皇都这般了,而角落里的鲍统领就更不用说了。

只见他像个倒霉蛋似的,皱着一张苦巴巴的大脸,瑟瑟发抖的跪趴在书房的一角,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头顶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正汩汩的流着血,都没敢抬手擦拭一下,任凭鲜血从额头流下,沿着他愣角分明的脸一路蜿蜒向下……

一时间屋子里两人都不说话,别说东西,似乎连空气都瞬间凝回了。

而就在气氛压抑至极之时,只见卓公公颤颤巍巍的从一个隐蔽的小门走了过来,手里的托盘上,竟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一路小心谨慎好不容易来到大渝皇面前,卓公公忙双手小心奉上道,“皇上,药来了,快喝上两口缓缓,想来一会就能舒服了。”

可能也是病的实在难受,大渝皇竟连形象也懒得顾及了,接过药碗,轻吹了一下上面的热气,大口大口就直接喝了起来。

可是愿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大渝皇本只想好好喝个药,不料就在他药刚喝了几口,甚至连三分之一都不到时,只听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父皇,我是云儿啊,”

“父皇云儿受了欺负,要见你一面,恳求父皇一定要为云儿撑腰,”

“父皇您有所不知,萧措那个野孩子他大逆不道,竟然企图当街抽死我,恳求父皇为云儿主持公道,将那野孩子赶出陵城去……”

大渝皇一顿,是萧若云的声音!

好吧,很显然今日如事是确如司马铖所料,萧若云这厢一得到大渝皇回来的消息,立即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

而屋子里现在这般情况,大渝皇又正在气头上,外面那些侍卫定是拦着不能让她进来呀,

“公主,实在对不起,皇上今天有要事要处理,还请您回去稍作等候,等皇上得了空,小的们一定第一时间就去通知您……”

不料,这些侍卫不拦还好,一拦,那萧若云心头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这卓公公拦自己也就算了,毕竟他年纪大,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己动不得,但是这些侍卫,她可就不怕了,

思及此,遂欺身上前,冷不丁一把抽出其中一名侍卫的佩剑,两眼一瞪撒泼道,

“滚开,你们这帮狗奴才,竟然敢拦本公主的路,我看是一个个活腻歪了吧。”

“本公主要见父皇,要和父皇告状,让他为我撑腰,关你们屁事,你们有什么权利拦着本公主不让进去……”

“公……公主,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实在是皇上这会确实有急事要处理,不方便见您啊。”那侍卫被夺了剑,又不能上前蛮抢,只得苦着一张脸嚅嚅的小声解释道。

“我不管,他是父皇,我是女儿,我们父女见面有什么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