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军医,小爷有喜了 !哎!

哥们哭笑不得啊!

“我是来谢你的。”

马铁红抿了抿唇角,手从护士服口袋里抓出几颗糖硬塞给我,“谢谢你帮忙让魏大明留下来了,谢谢。”

“……哎!”

没等我反应过来,走了!

嗖嗖的!

像我能撵她似得!

我看着手里的糖莫名奇妙的,大明的事儿,她谢哪门子啊!

和她有关系吗?

我挠了挠头,猛地一激灵!

“不会是……”

苍天呐!

我盯着马铁红那‘雄壮威武’的背影,伟岸啊!

诡异啊!

匪夷啊!

这姑娘喜欢,不……

暗恋魏大明?!

擦!

肩膀一缩!

哥们受到惊吓了!

我神叨叨的回了病房,看着掌心里的几颗奶糖还有些没回味儿,就说那天马铁红怎么就能‘无私’的告诉我魏大明的病房!

合着!

她也是有私心的啊!

那大明呢!

我摇了下头……

那货肯定不知道自己被小烈火惦记上了!

他这满脑袋还都是上阵杀敌的英雄梦呢!

但凡有一丢丢儿女私情的想法也不至于急着要下连队去吃苦,多耽误搞对象!

摸了摸自己的额角,我记得大胜说过,他妈是北宁市人的,咋说魏大明身高长相也都够用,就是,大胜没具体给我形容过他妈的相貌,离婚太早了!

难不成……

我对着几颗糖就不厚道的发出笑音,“大胜,你妈不会是小烈火吧……天哪……哈哈哈~”

冲澡时我还在想着和马铁红的初遇,必须铭心,唯一让我流鼻血的真感情啊!

虽然那姑娘虎,悍!

本质上还算是好的!

咱不能要求人家和夏雪菲分道扬镳,她俩是一单位的,认识又久,只要她不跟着那小战士继续对我同仇敌忾那就算是明眼人了!

这就够了!

“咝~”

我啧了声,换好病号服擦着头发出来--。

仔细想想,抛除她那长相,关灯了也没啥,那地儿,暖暖的,很贴心啊!

肥腻撒~。

一定是被她齁的,哥们这内分泌才会加速失调!

虚不受补啊!

唉!

大明啊!

想不到你还挺招风哈~。

吃饭时我也没和小兰说这事儿,想的有点远,从五官来看,大胜完全随他爹,长得也不像小烈火啊,就自己瞎合计玩儿,只当是找乐了!

毕竟!

我对大胜妈这茬儿还是很在意的!

晚上霍毅也没过来,我知道他忙,要冬季军演了,再加上西城鞭炮厂的事故,那天他给我开完证明信就接到任务了,也就白天能得空来这眯一会儿,打个照面!

早早的关灯睡下,迷迷糊糊的,听到--。

‘哗~~哗~~’。

闹鬼似得!

我一个激灵就睁眼了,声还在继续--。

‘哗~~哗~~’。

病房里很黑,就我自己,晚上当然要关灯,但听声,像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拧着眉,我穿上拖鞋直接下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水声越发的大了。

瞄了眼门底,有光晕散出--。

“大哥?!”

我隔着门询问了一嘴,:“是你在洗澡吗!”

不是他就吓人了!

出事儿了!

好在!

霍毅凉着音儿在里面嗯了一声,我呼出口气就点开灯,眯眼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了,扭脸,“大哥,你忙完了啊!”

“嗯。”

还是一个字!

我挠挠头就坐回到病床,那这洗澡是要……硬说起来,住这么久的院,霍毅之前晚上陪护都是住行军床的,这病房好归好,纯单间,就一张病床,沙发还是单人的,我刚醒,就赶上城西鞭炮厂出事儿了,这大哥忙

得差点连睡觉时间都没有!

那现在……

转眼,我就看病床边已经支好行军床了,并列,被褥都铺好了,够有效率的!

正想着,霍毅穿的极其居家的就从浴室出来了,散着朦胧的热气啊!

紧身背心,睡裤,毛巾擦头带着周遭都是清爽的肥皂香气,对着我的眼,唇角轻轻的挑着,“吵醒你了。”

“嗯……”

我别这眼,不太敢看他,玩什么m男佑惑啊~。

霍毅轻笑一声,把毛巾挂在脖子上,在家时那种清爽恣意的劲儿又出来了,微抬着下颌,“你不醒我也得叫你,几天没说上话了。”

“还不是你忙,大医生么。”

我也发出笑音,再看向他却有些担忧,:“大哥,你今晚还要睡行军床啊,那个不舒服的……”

“小花同志,有好东西给你,要不要看?”

霍毅打断我的话,故弄玄虚的样子。

“好东西,什么啊。”

大晚上的……

有啥好东西!

霍毅弯着唇角,拿过自己包,打开从里面找出一厚厚的信封袋,递给我,“看看吧。”

“这是……”

我接过一捏就笑了,:“照片!洗出来啦!”

霍毅笑而不语,放下包就坐到我旁边,下巴,很自然的就搁在我肩头处,“看看,金摄影师的杰作。”

清香啊。

魅惑撒~。

“嗯~”

我抿了抿唇角就打开信封,尽量去屏蔽他这张近距离的脸,手上抽出照片,当即就有些惊喜,“哇!不错啊!”

黑白照片的魅力就在于拍摄好了更像是一副水墨作品!

黑白灰,更能凸显环境人物的精髓,更有层次和质感,有一种怀旧,古典,而又震撼的力量!

我兴奋的一张张的看着,转脸看向霍毅,“圈楼,大哥你看我拍的圈……”

唇上被轻啄!

霍毅没事儿人一样的嗯着,眸眼微眯着,“光找的不错,金摄影师有天分。”

我无奈的笑,“大哥!”

你更不错!

敏捷啊!

不搭理他,转过眼继续看着照片,看到人像,嘴角轻轻的牵起,“红云,这是红云。”红云扎着两根麻花辫,倚靠着大院外的白杨树,手上轻抚着辫捎,系着那条围巾,笑的羞涩而又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