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军医,小爷有喜了 !臭小子长大了啊!

反正车里就自己,无所谓发神经,“肖鑫啊!你干了件大事儿啊!呜呼!~”

油门踩到底!

我一路狂飙回去,哥们又嗨了!

顺道!

发泄!

没过几天,我就接到了温姐的电话,参加她的婚宴,说是婚宴,但没有婚礼的流程,不过就是宴请温姐和温远大爷在北宁的亲朋好友,借此机会和大家告个别!

很仓促!

温姐自己都没想到温远能被我一个变形记玩的搞定啊~。

好在!

温远的大爷有钱,出手阔绰,敲定的酒店是北宁市中区最好的,现年还叫国贸饭店,合资的,园林风格,中西餐,外宾招待层,一应俱全!

席开五十桌!

每桌水准都是二百八十八!

81年啊!

亲人们!

我看到菜单都咋舌了!

婚宴的时间特意定的晚上,六点半,我们福利厂全员到位!

你就看憨子吧哈,没菜上完就开始狂流哈喇子,他眼前那几道别人真就没法吃,贾厂长墨镜都不敢摘,为啥,水晶灯太亮,晃眼睛啊!

我是闲不着,刚和温姐打完招呼入座,没多会儿就被庄少非给叫走了,这货好奇啊!

撵着问我是怎么把温少爷给搞定的!

“打赌么!”

我不耐烦地说着,眼睛还瞄着婚宴大厅里忙着招待的温姐,她今儿穿了身红色套装,头发烫了,脸上都是喜气啊,看她笑,我心情都好了!

至于温远大爷呢!

我给温远扔农村那礼拜就见过,西装革履,长相虽一般,但能看出个性很好,谈吐也很有涵养。

温姐招待宾客时他就在旁边照顾着,手,一直小心护着温姐的后腰,没贴上,隔了点空气,光冲这动作,就能看出他对温姐的用情之深。

臭小子呢?

今天也是一身红西装,头发还打的发蜡,和老人坐在一起,应该是他奶奶之类的,脸上面无表情,打眼一看,算是乖巧。

“打赌?”

庄少非欠欠的撵着我问,手还拽着我朝走廊去了去,省的我堵门,“别占地方,什么赌?”

人来的是真多!

温姐怎么说都是处长,在北宁这么多年,甭管是她自己的亲戚,单位,她所管的厂子,光人脉吧,工商,税务,甚至公安局,哪哪没有认识的人儿啊!

乌央乌央的!

难怪要开席五十桌,牛撒!

“就是赌温远能不能在清河村待一星期。”

我抬眼看向庄少非,“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是知道!”

庄少非吊儿郎当的样儿,今儿倒穿的挺带劲的!

一身休闲西装,个高腿长,还挺有气质,宴会厅里春妮儿的眼睛都直了,他粉丝么!

我心里暗笑啊,庄少非还挺有数的,知道得给他小姨撑场面!

可惜的是!

他爹没来,否则我准保过去套近乎!

“关键我好奇你们赌的是什么啊,温少爷不说啊!”

“不说最好!”

我呵的笑了声,神叨叨的看他,“温远可能忘了!您千万别提醒他啊!”

温远打从回来,就没在跟我联系过,更没来我们厂!

听温姐说他学校都不去了,就等到香港那边在继续念书了,我也不明白臭小子是什么意思,不理我,生我气?

“忘了?!”

庄少非也笑了笑,没纠结,“哎,那个玉霞哥们还给你查着呢,撑死半个月,后面的人百分百揪出来,仇啊,哥们一准儿帮你报了!”

我牵着嘴角,意味儿的,“大哥给我解决了。”

“解决?”

庄少非眉头一紧,“他人不是回不来么。”

“哎!”

我佯装长叹,“回头你问小柔吧!你啊,肯定会把事儿缕顺的!”

成精的么!

“靠!”庄少非小无语的,“成!不过我这人都过去了,该查就查我的,哥们总得知道谁和你有仇……对了,还有罗子的事儿,我也都安排完了,这些天,就等他咬勾了,你心里有

个底啊。”

“怎么安排的?”

我精神上了,“说明白。”

庄少非笑的阴沉,脸一俯,凑到我耳边,“大扣……”

“……这么狠?”

我听完就激灵了,“你们要虐……”

“嘘~”庄少非食指在唇前贴了贴,“吓,纯吓!罗子爱玩的几个场子我都清楚,我做局,会让朋友赢他的钱,等他拿不出,就把他带走,吓唬一晚,虐一虐,等时机成熟,会让他找人送钱,他肯定找我,我不管他,到时候,逼着他找你,给你打电话,你要做的,是假模假式,拿钱来赎人,记得,一定得玩儿漂亮!这样,罗子才会记你的情儿,明

白没?”

我明白!

可是……

“你们要怎么吓?”

我紧张兮兮的,“别弄出事儿了,罗子他……”

“放心。”

庄少非拍拍我肩膀,阴刺刺的,“撑死,跺他一根手指。”

“嗝~!”

我睁大眼,“什么!”

手指?!

“呦,金小爷这是吓到了?”

庄少非失笑,“逗你的!放心,外伤会有!但保证他全须全尾,啊!”

“……”

我吞了吞口水,猜想庄少非也不会玩真的!

罗大爷的手指得在!

戒赌了!

归正了!

如此,我任务才算是完成了啊!

“妹子!”

黄兰香在宴会厅里叫我,“温处长来敬酒了!”

“哦!”

我调节了下情绪,简单的和庄少非说了两句就跑过去了!

“小金!”

宾客多,温姐又每桌都喝了点酒,脸颊绯红,端起酒杯,“姐必须敬你一杯!”

“温姐!”

我怕她喝多,“你跟我不用客气的!”

“得喝!”

温远大爷也满是感激,“谢谢你小金,我也敬你一杯,以后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哎呦!”

我受宠若惊的样儿,连续干了两杯!余光一撇,庄少非这大侠正懒洋洋的朝亲友席位走,路过我身旁还低声揶揄的扔下一句,“有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