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承欢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小姐,朱大夫哪里敢看她的身体,当下脉也不敢给鱼承欢把了,一溜烟就跑到了门外。

鱼承欢还在屋子里喊:“你不要走,我想要!”

她和秋叶白早就做下苟且之事,早知晓男女之事,也正是因为她早就知晓那个中滋味,所以此时才更加欲罢不能,才会更加痛苦。

田氏听到她嘴里喊出这样的话,忍不住跺了一下脚,鱼承欢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副样子?

田氏有些六神无主,身边的丫环轻声道:“夫人,朱大夫还在外面,说有事要向你禀报。”

田氏这才冷静了几分,忙出去问朱大夫鱼承欢的情况。

此事事关鱼承欢的体面,朱大夫不好把话说得太直:“二小姐应该是中了极为厉害的媚药,这种药要么寻到解药,要么与心仪之同处一室。老夫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厉害的媚药,方才看了二小姐一眼,请夫人絮罪,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这话的意思是现在救鱼承欢的法子就是找个男子行房。

田氏的老脸都胀红了,轻声吩咐道:“此事你不可对任何人说。”

朱大夫是侯府的府医,这些年来侯府里的阴私之事他见了不少,知道那些事情要是泄露了出去,他不但饭碗保不住,连小命也得丢了。

于是他忙道:“夫人放心,老夫知晓分寸,绝不会说。”

只是鱼承欢今日的事情闹得这般大,不管朱大夫说不说,在侯府里已经人尽皆知了。

田氏把朱大夫打发走之后,她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去找秋叶白。

秋叶白在明白田氏的来意之后他的脸色极度难看,他冷着声道:“夫人只怕是找错人了,本相何德何能,哪里敢娶鱼二小姐?”

田氏听他语调不佳,知他必定是生气了,只是她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她淡声道:“承欢与秋相的事情,我这个做娘的多少还是知晓一二,承欢是个死心眼,心里早就认定了秋相。今日的事情说到底只是一场误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承欢。”

秋叶白的面色稍好了些,田氏又道:“之前允诺秋相的事情,等老爷一回来必当兑现,今日还请秋相救一救承欢,她此时……”

田氏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秋叶白问道:“承欢她怎么呢?”

“她很不好。”田氏一边抹泪一边道。

“可有替她请大夫?”秋叶白皱起了眉头,他虽然生鱼承欢的气,但是他和鱼承欢毕竟有夫妻之实,纵然他再薄情,也会有些许担心。

田氏的头微微抬了起来,她看着秋叶白道:“承欢的病大夫治不了,只有秋相才能治。”

秋叶白看到田氏的眼睛,他愣了一下,他本是聪明人,立即就听出田氏话里的意思,他的脸顿时就变红了,然后扭过头道:“夫人,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田氏问道:“你与承欢是未婚夫妻,这件事情虽然早了些,但是也在情理之中,除非……除非你想不认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