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笑眯眯地道:“我已经把我的上任相公秋叶白都让给她了,父亲还让我怎么让?”

鱼伯仲就算老脸再厚,听到她这句也觉得老脸有些拉不下,对女子而言,夫婿无疑是最重要的,只是他的心实在是偏得厉害,便道:“那是你横刀夺爱,秋相喜欢的原本就是承欢。”

鱼安安觉得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考验,因为她怕她会忍不住直接给他一包毒药将他毒死!

她淡笑道:“所以父亲此时来找我,是不是还要我把钰王也一并让给二妹?”

这话问得到鱼伯仲一怔,鱼安安又道:“上次钰王过府里来的时候,还有在法华寺的时候,二妹都表现的对钰王非常感兴趣,这是不是也表示他们是两情相悦的?我又横刀夺爱呢?”

鱼伯仲对上鱼安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的心里顿时泛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鱼安安一本正经地道:“如果这一次父亲还是觉得我横刀夺爱的话,我也可以把钰王让给二妹的,只是要劳烦父亲去跟钰王爷说一声,只要他同意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鱼伯仲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凤钰不是秋叶白,凤钰不是他能得罪的,如果把凤钰惹恼了,只怕整个忠勇侯府都不够他拆。

鱼伯仲冷声道:“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

鱼安安笑着道:“我哪有胡说八道,我是认真执行父亲的教诲。”

这话直接把鱼伯仲给堵住了,话是鱼伯仲说出来的,鱼安安方才说的也没有错,的确是按他的意思在做,只是这件事情却又不是这么能定义得了的。

于是鱼伯仲只得道:“你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的夫婿怎么能随意让人?”

“父亲不是说让我凡事都要让着二妹吗?二妹今天跟秋叶白一往情深,明日又跟钰王一往情深,我也不知道她往后会跟多少人一往情深,而且父亲刚才不也说了嘛,我是姐姐,凡事都得让着二妹。”鱼安安淡淡地道。

鱼伯仲就算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此时也不好说什么,而她话里的意思也非常的清楚,那就是鱼承欢根本就是个水性扬花的,他也是个软耳朵,鱼承欢说什么他都信。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跟她纠缠,于是便道:“以后这种事情不用让你二妹,我今日来找你是有其他事情跟你说。”

鱼安安知道他来找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她是她淡声道:“父亲请说。”

鱼伯仲这才道:“你二妹和你同一日成亲,你的嫁妆很是丰厚,而她的嫁妆匆忙间怕是准备不了那么齐全,所以你就将你的嫁妆让出一半来,这样你们姐妹二人就都能很体面的出嫁了。”

“这事可能不行。”鱼安安淡淡地道。

“怎么?你这个逆女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鱼伯仲立即把架子摆了出来,看那架式,似乎鱼安安要是不把嫁妆让给鱼承欢的话,他就会发火,然后摆出长辈的姿态把她骂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