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承欢没听清长宁的话,只接着往下道:“这天底下的女子,我觉得论心机手段当没有几人及得上钰王妃,她竟能将钰王的心握得牢牢的,五年了都对她念念不忘。”

“十之**又是用了什么邪术。”长宁冷笑道。

鱼承欢长叹一口气道:“这邪术若是好学的话,我也想要学上学,这样也许我就是能像钰王妃一样找一个和钰王爷一样出色的男子当相公了。”

她身边的那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忙打着哈哈道:“在我的心里,你比钰王更好。”

那男子明显不信她的话,气闷闷的去搬东西去了。

长宁此时在那里也不知想些什么,鱼承欢觉得此时可以抛一些猛料了,便故作神秘地凑到长宁的耳畔道:“我那邻居大哥回来之后,商队里添了一个人,据说那个人就是钰王妃的奸夫。”

长宁的眼睛顿时睁得大了些,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道:“真的假的?”

“说不清楚。”鱼承欢轻声道:“我和你投缘得紧,这事我只跟你一人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的话,光是这一条罪,我怕是就得掉脑袋。”

长宁看着鱼承欢的眸光深了些,鱼承欢似乎不太习惯她的目光,然后不由自主地补了一句:“我也是听我邻居大哥无意中说的,那个人我也见过,自然是不能和钰王比,也难怪钰王妃当时一见到钰王就将他踢了。”

长宁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事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那是自然。”鱼承欢忙道:“我也就跟你一人说说而已。”

她说完看着长宁,似无比羡慕地道:“姑娘长得真是好看,这模样俊得紧,身段也极好,气质真真是出众,若这世上还有一人能配得上钰王的话,那人必定是姑娘。”

这话长宁就更是爱听了,于是又给了她一锭银子笑着道:“你这嘴倒甜。”

鱼承欢一脸欢喜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长宁带着知儿离开的时候,知儿看了一眼鱼承欢,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到马车之后,知儿轻声道:“郡主,方才那个妇人只怕不是北燕人。”

“何是见得?”长宁问道。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罢了。”知儿若有所思地道:“北燕的女子大多粗犷,像郡主这般娇柔秀气的少之又少,方才那位妇人虽然不是长得不算漂亮,但是身上的气质却甚好,就算她再怎么要学那些市井之气,终究还是差了些些,她的面上表现的很激动,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淡定,郡主赏她的那些银子她怕是看不入眼的。”

知儿说的这些,长宁之前并没有多想,此时知儿这么一说,长宁终是想起来似乎真的就如知儿说的那般。

长宁皱眉道:“所以你觉得这是一个局?”

“说不好。”知儿想了想后道:“那妇人下意识里的举止其实是很优雅的,她在做雪米糕的时候指尖下意识的会往上翘,那是一个兰花指的起势,只有极讲究的人才会下意识有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