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处事强势,手段暴烈,基本上他每次出手的时候必定血流成河,也正是因为他如此强硬的手段,所以朝中的大臣对他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他将手里的战报扔进火堆里,怒道:“一群没用的饭桶!”

知儿小心地看了一眼被火烧毁的战报,此时战报还没有完全烧毁,还能看得到上面的字迹,她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摄政王看着她问道:“你在梦州那么久,和鱼安安也打过一些交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知儿答道:“杀伐狠绝,果断机敏,和钰王的处事方式极为相似。”

上次凤钰和鱼安安将知儿从梦州放回北燕,两人原本是打算在边境将她杀了,也是知儿命大,她到边境时,恰好遇到了到边境来执勤的军队,她又是个机敏的,用了些手段就从那些士兵的手里逃脱了,只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受了不轻的伤,将养到现在才大好。

一说起梦州之行,知儿到如今也依旧后怕不已,就算没有长宁那个不靠谱的主子,她同样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摄政王冷冷地看着她道:“你对鱼安安的评价这么高,是不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摄政王今年四十几岁,长相偏斯文,但是他行事从来就和斯文没有关点关系,此时他的眼里泛着杀机,冷的如同万年的寒霜。

知儿吓了一大跳,忙跪倒在他的身边道:“知儿不是夸钰王妃,而是实话实说,她的手段知儿见识了几回,绝非寻常女子,只是她就算是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子,相信以司徒将军的能力一定能将她擒住。”

“只怕出了变故。”摄政王冷声道:“若是没有变故的话,司徒功早就回来了,可恨的是现在东明那边全民皆兵,本王想要从东明那边探听到消息也极难。”

知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本北燕在东明也布下了不少的探子,可是就在前几日,那此探子竟全部莫名其妙的死了,好不容易有个探子逃了回来,说了那边的情况,但是后续的事情却再也没有人能打听得到了。

她轻声道:“我在梦州的时候,见鱼安安的身边有一个叫岑寂的人,他是听雨楼的楼主,我方探子被杀很可能是他的手笔,司徒将军怕是将岑寂给惹恼了。”

岑寂跟在鱼安安身边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平素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能想到那样不靠谱的的他,竟就是天下第一大帮听雨楼的楼主?

知儿之所以知道岑寂的身份,也是在梦州时,鱼安安出事之后,岑寂发动了他的探子满梦州找鱼安安之后。

摄政王皱眉道:“岑寂在鱼安安身边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本王?”

知儿答道:“这件事情臣回来的时候曾禀报过王爷的,只是这一次鱼安安去东明的事情做得极为隐密,当时探子们也不知道谁跟着鱼安安去了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