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尘眉头一皱,一把扯开她睡衣,滚烫的手掌覆上她胸前……

舌,长驱直入,像个侵略者,狂肆地掠夺她口腔的清甜和芬芳,如此不说,还霸道的阻断她呼吸,逼迫她与他缠绵。

疼痛与燥热并存,温然那晚初经人事,这两天都没有亲热过,突然间被他侵袭,她根本承受不住那份挠心的酥麻和欢愉,很快地,唇畔就溢出了一声轻吟……

温然那声难耐地呻/吟酥软娇媚,听在墨修尘耳里,身体里那股火焰骤然升腾,一股热血直逼脑门,吻离开她的唇,一路下移……

室内的温度,在两人的纠缠里节节攀升。

睡衣被剥落,温然泛起一层瑰丽之色的柔嫩肌肤呈现在男人炙热深邃的眸光里,他以唇替代大掌,所过之处,火焰寸寸燃烧……

她身子,止不住的颤粟。

一声声娇喘低吟,因他的撩拨不受控制地溢出红唇,混着他粗重的气息,染了一室暧昧。

“然然,记着,你是我妻子,这一辈子,都是!”

他从后面闯进她身体时,大掌扳过她的脑袋,以唇封住她低呼出声的小嘴,霸道地重复他之前说过的话,希望她在这份婚姻里主动。

沉醉在浴海里的温然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她只感觉身子被一股巨大的浪潮掀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高空,然后又落下来,如此反复,意识空白得只剩下感官的酥麻刺激。

今晚的墨修尘,比那晚要得更加激烈,甚至,像是故意折腾她,把她柔软的身子摆成各种姿势,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时而轻缓,时而猛烈。

待两人同时达到顶端时,入目之景,并非柔软宽敞的大床,而是浴室里清亮的镜子。

她迷乱的意识一下子回笼,完全不敢看镜子里两人羞人的姿势,餍足后的墨修尘因她的娇羞而勾唇一笑,心头的沉郁之气,已消散在刚才那淋漓尽致的一场欢爱里。

“现在才害羞?”

他低头,性感的薄唇吻住她耳垂,沙哑的嗓音伴着吻撩拨着她心弦。

温然身子又猛烈一颤,娇羞地说:“你放我下来。”

“你确定站得稳?”

她在他身上扭动,清幽的香气伴着浓郁的欢爱气息萦绕在他鼻翼间,感受着她的温暖,他又有了感觉。

“我站得稳。”

就算站不稳,也比这样挂在他身上来得好些,何况,温然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心脏又狂乱地跳动起来。

“好!”

墨修尘笑笑,把她放到地上。

他双手刚一松开,温然腿一软,身子差点滑下去,他又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胳膊,“还是我帮你清洗吧。”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又抱起,上前两步,拧开花洒,也不放她下来,就那样抱着帮她清洗身子……

***

中午,温然连饭都没吃,躲在办公室休息间里午睡。

昨晚被墨修尘折腾得了几次,她好不容易歇过来的身子,又浑身酸疼,像是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样。

要不是手机铃声不折不绕的响个不停,她还不会醒。

看到来电显示,温然眸色一惊,腾地从小床上坐起来,再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了,李姐怎么没喊她。

“喂!”

睡了几个小时刚醒,她声音有些暗哑。

耳畔,钻进墨修尘低沉磁性的嗓音,“然然,打开门!”

“啊?”

温然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墨修尘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办公室外面。”

墨修尘耐心地解释,声音温润温和,他刚才上来,李倩就告诉他,温然还在睡觉。

他当然知道原因,昨晚是他没有考虑到她身子会承受不住,要了太多次,导致她没有休息好。

“哦,等一下。”

温然眸子闪过惊愕,慌乱地下床,穿好鞋,跑出休息室,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俊毅身影,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不知道怎么就睡过头了。”

早上,墨修尘和她约好,下午去医院看程佳的。

墨修尘眸光扫过她睡得有些乱的头发,停落在她胸前职业套装的钮扣上,眸光泛起一抹深幽。

她第一颗钮扣开了,露出胸前小片肌肤,还有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套装太过合身,将她玲珑身躯映衬得性感诱人,再加上她眉眼间还有睡意,比平日多了一分妩媚和娇柔。

他看着,分外有感觉。

温然被墨修尘的眼神怔住,她茫然的眨了眨眼,低头查看自己哪里不对劲。

“把你头发梳一下。”

墨修尘敛了心神,骨节分明的大掌拂过她垂落在脸颊的发丝,粗粝的指腹抚过她脸颊肌肤,温然小脸蓦地泛了红,这里可是公司。

“我自己来!”

她慌乱地避开他的手,转身,往办公桌走去。

墨修尘微微一笑,关上门,也朝她走过去,温然没有回办公桌后,而是身子趴在桌子上,打开抽屉拿梳子。

不知道墨修尘站在了她身后,她拿了梳子一转头,额头差点撞到他下巴,他顺势伸手,一把揽住她纤腰,两人身子,紧紧地贴到一起。

温然低呼一声,双眸倏然睁大。

“别担心,我不会在这里吃了你的。”

看着她慌乱又脸红的样子,墨修尘心情大好的笑出声来,虽然她这三分娇羞两分妩媚,还有一分刚睡醒的慵懒模样,无需任何的动作,对他就是一种诱/惑,但这里是温氏,他就算再想对她怎样,也不会在这里。

“我帮你梳头。”

不待温然开口,墨修尘就径自拿走了她手里的梳子,噙着笑意的眸光深邃温柔得似要把她吸进去。

和他眸光对视,温然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她没有机会拒绝,也不想拒绝他的好意,眉目间最后一丝睡意也被丝丝柔和替代,泛着红晕的脸蛋上笑意轻浅,那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墨修尘没有给别的女人梳过头,但这并非第一次给温然梳头,动作轻柔熟练,修长的指捏着梳子,从她柔软的发丝间穿过,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便柔软得好似一汪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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