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88章 偷偷打晕了一个丫鬟(1/1)

!--章节内容开始--墨千城急忙闪出房间,来到楼下问道:“小二,可有看到我夫人离开?”

小二不明所以,茫然得指了指门外,“是啊,刚才夫人离开了。”

“她往哪里走了?”

小二想了想,忽的对上墨千城的深邃目光,不敢直视,急忙胡乱指了一个方向,眼前一闪,哪里还有半个人。

而此刻,萧沐月按照前一晚的记忆路线,来到府衙外,转悠几圈,就跳了进去。

她想起来了,今天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昨晚她和墨千城来府衙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黑影,无论是身形,还是高度,两道身影都一模一样。

而且,来之前,她已经打听过,那个人就是县令的公子,叫做陆非天。

萧沐月暗唾一声,没想到偏偏公子是人渣,果然人心难测,她现在来,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还有,陆非天把那些失踪的少女,都藏在什么地方了。

本来,想通这一点,她还想告诉墨千城,谁知道这厮竟然不在。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她先行动——

即使是白日,萧沐月也很懂得隐藏自己,在府衙里转圈,途中,经过厨房的时候,偷偷打晕了一个丫鬟,剥了丫鬟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还抢了一锅鸡汤,大摇大摆地走在府衙里。

到处晃荡——

突然,一声呵斥传来。

“站住!说你呢!做什么的。”

萧沐月正想转身离开,突然,一声呵斥传来,紧接着,一人便出现在萧沐月的面前。

一个府衙的衙役,脸上尽是冷色,打量着萧沐月,“你——是哪个院子,做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瞎转悠。”

萧沐月慌忙低头,声音惊慌,“不是不是,大人,我没有在瞎转悠,我只是在找公子的住所。”

“公子的住所?”压抑五指按在刀柄上,疑惑问道。

“是的,厨房做了鸡汤,让奴婢送给公子,可是奴婢刚来府上,不知道公子的住所怎么走,所以才会……”萧沐月的头低得更低,肩膀微微耸动,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委屈极了。

衙役见此,终于收起怀疑的目光,随手一指西北边。

“公子的院落就在那里,你去就是,以后记得不要乱闯,否则丢了小命可怪不得任何人。”

萧沐月收回目光,急忙点点头,端着托盘就朝西北边而去,临走之前,还顺口说了一声谢谢。

府衙的西北角落,僻静的一隅,清风院,几乎人迹罕至。

萧沐月端着鸡汤,悄然走进院落清风院,一面暗自感慨,院落里的环境优美,又在揣测,这陆非天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双重人格?

一面杀人,一面又性格十分温和儒雅。

又或者是,他本来就是一个变态,只有通过杀人,才能找到愉悦的感觉,所以他不断杀人,得到精神的愉悦之后,便恢复人面,否则就是兽心一面。

一边走着,萧沐月胡思乱想着,几乎汗毛都警戒起来。

却是——

一个人都没有。

难怪那个死变态能藏那么多少女,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当然不容易被人发现了。

萧沐月暗自腹诽道。

可走着走着,她就发现,这看似不大的院子,其实别有洞天,院子后面还有一片竹林,一条曲折的幽径直通其中,令人升起一股莫名的冷意。

萧沐月是谁。

她最不怕的,就是冒险。

况且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陆非天。

顺着幽径而去,当周围的竹林消失,豁然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茅屋,围着简单的篱笆,茅屋前,一个忙碌的身影,正在摆弄着门前放着的簸箕里的胎菊。

那人没有回头,只淡淡说道:“什么事!”

萧沐月猛地回神,忙尖起嗓子,道:“公子,这是厨房炖的小鸡汤,我给你送来--”

忙碌的身影微微一滞,又继续手上的事情。

“你是新来的吧!”

萧沐月一惊,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不用惊讶。我的内院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

萧沐月眯了眯眼,看着那雅致如菊的背影,暗道,难道他把人都藏在府里了?

这么——

他会杀人灭口。

就在萧沐月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突然转过身。

四目相对。

他淡淡说道:“你把鸡汤放在前厅就行了,以后不用进内院。”

萧沐月还想说什么。

突然,男子朝她的身后看了一眼,淡淡喊道:“爹。”

萧沐月眼色一变,来不及多想,便端着盘子,退到一边。

“天儿。你又在摆弄这些东西。”

萧沐月的身后,一道沉稳的声音不轻不缓得传入耳中,陆永年缓缓走来。

陆非天淡淡说道:“本就无事,为何不做点喜欢的事。”

陆永年目光一瞥,萧沐月的身影,正要开口。

陆非天抢先一步说道:“你先下去吧!”

萧沐月见此,便直接退了下去。

就在萧沐月离开之时,陆永年多看了萧沐月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曲径通幽,萧沐月刚感觉到,身后两束目光被遮挡住,被猛地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而手中的鸡汤,同时,落入那人之手。

“墨——”

墨千城作了噤声的动作,眼神示意。

萧沐月立刻捂住嘴巴,点点头。

树林那头,依稀传来说话的声音,虽然于平常人听不清,可是,对于墨千城和萧沐月来说,却能听得很清楚。

篱笆小院。

此时,陆永年已站在小院中,看着陆非天摆弄一盆盆的胎菊。

“天儿。你还在记恨我。”

陆非天声音淡淡,“父亲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陆永年微微眯眼,继续说道:“当年若非我不辞劳苦的奔波,哪有你如今这般惬意的日子。”

陆非天捡菊花的动作微微一停,只是一瞬,又漫不经心得挑起来。

“所以父亲就可以不管母亲的死活了?”

陆永年脸色一沉,道:“我说了,那是一个意外,当年我离开之后,她才得了重病。”

尽管陆永年解释,陆非天不为所动,依然继续摆弄手中的菊叶花瓣,将它们翻过一面,晒太阳。

“今日难得出太阳,如果父亲没有其他的事,还是去忙公务吧,今日又死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