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梦见他们缠绵在大床上,他总是不懂温柔,鲁莽而又霸道地把她弄得很疼,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承受痛并快乐的感觉……

每次林可薇从那样的梦里清醒,再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心里更是空得发慌。

她怀疑她是个变/态。

当风成凌在她身边,每天缠着她,讨好她,占有她,她就是会下意识地抵触和抗拒。

当风成凌终于丢下她,冷落她,携着别的美女离开时,她却时时刻刻都想念起他来。

她烦躁地用手去捶打自己的脑袋,好想知道自己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现在的林可薇变得她自己都陌生?

或许,她只是习惯了他在身边吧?

林可薇很快又安慰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风成凌无时无刻地粘着她,就算是去美国的那两个月,虽然他人不在身边,但他的电话打得频繁。

以前,他把她的时间挤得满满,满到令她窒息,所以想要推开他,有一点自己的空间呼吸。

而现在,他突然就抽身离开了,她要忽然面对身边没有他的时候,怎么都不会习惯吧?

林可薇点点头,不断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可是,为什么一旦她想起他,心就会阵阵地发疼呢?

这日晚上,又是无眠到深夜,林可薇辗转反侧,看着睡在枕边的“芭比”。

芭比是风成凌送给她的那只茶杯贵宾,名字是林可薇后来改的。她觉得它很可爱,全身毛茸茸的,就像娃娃一样,所以给它取了一个娃娃的名字。

忍不住把芭比弄醒,放在手掌心里,她自言自语着:“芭比,你说爸爸现在在干吗呢?”

芭比蜷缩了一下身子,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

“他是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这个问题,林可薇每天都在心里问自己。

忽然院子传来“嘎吱”的急刹车声。

这嚣张的刹车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车发出的。

林可薇的全身一怔——风成凌回来了?

立即把芭比放下,跳下床,刚走到窗口,就看到两个人影闪进风宅。

林可薇本想立即迎出去,想了想,在睡衣外面加了件外衣,又把杯子里的蜂蜜水倒进厕所,这才拿着空玻璃杯走出房间。

她觉得她这样可以“天衣无缝”地隐藏自己的心迹,结果却是欲盖弥彰——

因为她的眼睛,她的脸,所透露出来的急切都可以令人察觉到她跑出房间的目的是什么。

只不过,刚关门进风宅的两个人不会察觉罢了。

暧昧的喘息声,女人呻/吟的声音。

借着清冷的月光,主客厅一路都丢着衣裳,女性的吊带裙、内衣、****丝袜、红高跟……

而在主客厅的沙发上,纠缠着两具分不开的身体。

“啊…凌…轻点…嗯啊……”

一双匀称修长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沙发因为剧烈的动荡发出声响。

“凌…告诉我,你最爱的是谁……”

“本少爷爱的当然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