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邢寡妇告状(1/1)

邢寡妇扑通一下跪在村长面前,哭又哭不出来,只在哪里拼命的揉着眼睛装作委屈的模样,那画面看起来好不滑稽。

村长看着黑胖黑胖的邢寡妇,还有她那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却还是忍下来,正色道。

“你起来吧,你说清事情的原委,若属实我自然会为你做主!”

闻言邢寡妇忙站起身道,“这人趁着我熟睡,半夜偷爬到我床上,把我给……呜呜呜……”

邢寡妇说的十分引人遐想,说完还故作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

其实原本的邢寡妇可是没有这般聪明的,这些都是有人教她的,不过她学的倒是挺不错的。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你可别诬陷我!”周富生一听急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承认那些没有的事。

他看着邢寡妇的那张脸和那油腻腻的身材,就觉得心里恶心的慌,只想吐。

要是被这样的女人缠上,他宁愿跳崖去!所以这会必定是抵死不认的。

“嘿,你还想抵赖啊!今儿早上那么多人见着你从我屋里光着身子跑出来,还能有假了?”

邢寡妇说话是一点也不知遮掩的,没办法,谁叫她平日里就是这般行径呢!

村里人都习惯了,有时候有些已婚的大老爷们都能被她撩拨的面红耳赤。

村长也数次提醒过,可她只当然耳旁风,村长也无奈,渐渐的村里人见她都是绕道走的。

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只怕村长是不会错过的,村里人老早就想着把邢寡妇送走,只是没人能瞧得上她。

“我……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样,我能看的上你这样的丑东西?”周富生被气的跳脚。

周富生看着邢寡妇那张又黄又黑的大饼脸,还有那油腻腻身材就觉得恶心,想吐。

原本想着能帮着自家大姐把事情办妥,得了银子好把赌坊借的钱还上,结果事没办好,自己反倒惹了一身骚。

怎能让他不气,对了,春风那丫头呢?怎么没听到她的动静,这事肯定就是她设计陷害自己的,玛德,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村长,你看看啊,他占了我的便宜不说,还这样侮辱我,我,我……我不活了啊!”

邢寡妇一脸哀戚的说道,说完便要做势撞墙,寻死觅活的闹着。

村长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开口劝着。

“你别急,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且听他还有什么话说。”

村长转身又对周富生道:“你说你没做过,那有人见你从邢寡妇家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你作何解释,你昨晚又在哪里?何人可以证明?”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昨晚明明在秦大哥大家休息,根本没出过门!”

周富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比春风大伯娘还要高上几分啊,全村人都看见的事他也能瞎编,这也太能了!

“那可有人证明?若你所说属实,那你大清早从邢寡妇家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又是怎么回事?”村长刻意强调衣衫不整几个字,眼神冷冷的盯着周富生道。

“这……这给春风家做工的活计都能作证,我昨晚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睡觉!”周富生急急的道,却绝口不提邢寡妇家的事,生怕和她扯上点关系。

“嗯,那便去春风家里找几个工人来问问吧!”村长的眼神在周富生身上转了一圈后,朝着一旁看热闹的人挥挥手。

立马便有人会意,拔腿跑到秦叔家门口喊道。

“春风娘,你在家吗?”同村的钱叔喘着粗气。

“哎,在呢,谁阿?有事吗?”春风娘刚好洗完碗,擦干了手上的水,出门应道。

“是我,老钱,村长说想请你家的几个工人过去问点事。”钱叔顺了口气说道。

“可是为了早上的事?”正在厨房准备晚上饭菜的春风,听见叫声出来问道。

“好像是吧,你们赶紧的叫几个人去说说吧,早去早回,也免得耽误你家的活儿。”钱叔也是看戏的不怕太高,只想着快点回去看笑话。

“哎,好,我这就去叫人。娘,我也跟着去看看吧,要说那周家舅舅也是好心来给我们帮忙的,如今出了事,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不是?”

春风应了钱叔的话,转身将手里的青菜递到娘手里道。

这个时候春风怎么能不去添火加柴呢,那简直不符合她的作风啊。

说完春风边去自家工地上叫了两三个人,跟着钱叔一起往村长走去。

“村长!”刚一进院子春风便十分有礼的向村长打招呼道。

无形之中春风又在全村人面前留下一个,知礼懂事的好形象。

就连村长看着春风如此有礼貌的样子,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几分,温声对春风道。

“春风来了啊,早上的事你都知道了吧,这次叫你们来就是想把有些事了解清楚。”

村长提起早上的事都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在自己管辖的村里出了这样的事,还闹得人尽皆知。真是……

偏偏当事人邢寡妇的行为还……哎,只能说邢寡妇在这个时代也是奇葩一朵吧。tqR1

一旁的周富生,见着春风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再想想自己早上的事,气的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偏自己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目光森森的盯着春风,那眼里好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春风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愤恨,但同时选择自动忽略,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站在那里。

谁让他想害自己,闹成现在这样。活该!

“是,村长请问,我们知道的一定如实道来。”春风不卑不亢的道。

“昨晚周富生是否与你们一直在一起?”村长对着春风身旁的几个工人问道。

“这……昨晚我们入睡的时候他确实与我们在一起,但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却是不在,我们也不知他是不是整晚都和我们在一起。”其中一人如实答道。

“那你们可有人看到他晚上出去过?”村长想了想又问。

“这个,我们大家伙白天干活都比较累,所以晚上睡得都比较死,我虽没注意晚上有没有人出去,但在半夜时分倒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另一个想了想继续答道。

那人话虽说的模糊,但村长心里已是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