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奇怪相框(1/1)

收拾妥当变成尸体的村民们,众人心里面其实都很清楚,这种短暂的消停仅仅只是个开始,按照秦家村的人数来看,这一晚上绝对不会轻松。

将尸体现场打包妥当后,众人这才赶往秦家祠堂,远远的瞧见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高大尸体,不用说,应该是蒯朋的。

蒯朋死的那叫一个惨啊,身上简直没有一块好肉,脖子直接被咬断了,不过根据民调局方面的经验,即便是这样,只要头没有完全掉都有起尸的可能的。

就在众人犹豫该怎么处理蒯朋的遗体时,殷汉走到了蒯朋的尸体前,伸手直接将蒯朋的脑袋给扯了下来,民调局方面的众人包括昝喜川在内,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

所有人在惊骇之余,都将悲愤的目光投向昝喜川,估摸着是希望他这个哥们部门的大佬能够站出来说两句的,可惜他们失望了,昝喜川也不傻,这是他们民调局内部的事情,他guo安的有什么资格去说三道四?

殷汉起身后将手上的鲜血在身上擦了擦后,冷淡的朝身后说了句人死都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不想待会儿他起来弄死你们的话,这么做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打包吧,如果你们觉得我做的不对,回局里可以跟局长投诉我。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在场的人没一个是傻子,这哪里是什么大道理啊?明摆着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殷汉可是他们的老大,要是真有人为了蒯朋去跟局长那里打小报告,回头他们这帮子人都得遭殃。

更何况蒯朋人已经死了,也没人犯得着为一个死人去得罪殷汉的。

而他们之所以愤慨,不过是觉得殷汉能够这么对蒯朋,那么将来也能这么对自己,心凉了而已。

可他们哪里知道,殷汉从来都没将他们的生死放在眼里?甚至说在他的眼里,死一个人跟死一个蚂蚁其实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

昝喜川将视线投向了面前的秦家祠堂,秦家祠堂建造的非常气派,仅仅是头顶上那块长达二十来米的牌匾,估摸着都得七位数以上的价格吧?

更不用说镶嵌在两旁柱子上的那些玉石金字了,还真是奢侈啊!

殷汉径直朝秦家祠堂的大门走了过去,祠堂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门口的地上有一滩早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可见此前这里也是死过人的。

他站在门槛前,并没有进去,而是抬手推开了门,紧接着里面忽然间扑出了一道身影,可众人还未看清楚那身影是什么东西时,便听到了一声声咔嚓脆响,接着一具尸体从里面被丢了到了众人的面前,那尸体尚在抽动,可四肢乃至脖子丢被拧断了,所以对众人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昝喜川当时脸都白了,这殷汉出手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以他的观察速度也只是看到殷汉拧断这具僵尸的脖子,至于他的四肢,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拧断的?

这个疑惑,殷汉不说,那么就将成为永远的谜题。

两个调查员上前将僵尸的嘴巴扯开用竹筒放掉了尸气以后,僵尸变成了真正的尸体,被现场打包后,留在了原地。

殷汉也在此时正式踏入了祠堂里,祠堂正前方供奉了秦家的历代祖先灵位,一共六十七层,呈现金字塔状,由此可见秦免这一代往上应该是传了六十七代的,毕竟现在的秦家是以他为中心,辈分比他低的,肯定是没资格位列在上面的。

而左右两旁的墙上则挂着一些秦家近代已逝的长者遗像,每个遗像下面都有详细的生平,大家对这些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唯独昝喜川除外,他趁着所有人都在搜查祠堂后面的房间时,拿着手电在那里仔细的看着,在其中他发现了秦免父亲的遗像,秦免父亲名为秦重,在h夏国名声不显,但在史书上却是有据可查的,对h夏国有不可抹灭的贡献。

而秦免能够有今天的地位,其实也是与他父亲有不可分割的关联。

而在祠堂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丢在地上的遗像相框,不过里面并没有照片,昝喜川将相框拿起来看了看后,发现里面的照片应该是被人拿掉了,因为相框里隐约还能够看到曾经有放置照片留下的痕迹。

昝喜川观察了片刻后,将相框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就在这时候,里面传来了调查员发出来的声音,昝喜川闻讯与另外两个调查员一同赶了过去。

殷汉已经先一步赶到了,站在房间门口,单手掀着门帘,里面啥情况昝喜川看不见,瞧见昝喜川来了以后,殷汉这才放下了门帘,转身离开。

昝喜川提着手电走了进去,发现七八个调查员正蹲在地上观察一地的碎尸,他们这些人的心理素质都非常强,所以并没有人产生生理、反应,昝喜川简单的询问了他们一番后,也转身离开了,这些碎尸自然是不可能对他们产生威胁的,至于造成尸患的线索,即便是有,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用肉眼发觉。

重新回到祠堂大厅前,昝喜川瞧着独自站在黑暗中的殷汉,正准备询问他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僵尸嘶吼以及哀嚎的声音。

殷汉闻言,并没有去理会,里面尚在收敛碎尸的那些调查员闻声却匆匆的赶了出来,警惕的守在祠堂大门后面。

殷汉招呼了其中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让他按照计划行事,那身材消瘦的中年人正是此前往身上淋血包的那位,他重新取出了一个血包从头上淋了下去,随后独自站在了大门前,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兴奋的嘶吼声,随着第一个僵尸的跃入,一个大号特殊麻袋已然准备好了,直接将那个刚刚好在寻找鲜血的僵尸给套在了里面,扎好口子后丢在了一旁任其挣扎。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祠堂的地上满满当当的堆了三十多个后,外面再次消停了下来。

殷汉让淋血的那汉子出去溜达一圈,后者的脸色自然是看不见的,不过从其谨慎的步伐倒是能够看出来,应该也怂,估摸着心里面早已经把殷汉八辈祖宗都给招呼了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