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深爱:总裁宠妻无度 !叶云天好像丝毫不在意方萍的怒意,淡定的坐在餐桌前喝着小保姆端上来的茶水。

看安然站在那里没动,他面上才露出几分尴尬,“抱歉,叫你看笑话了。”

“没事的,爸爸,一家人,难免有些吵吵闹闹。”安然笑了笑,眸光安静。

叶云天看着她,像是付清看着女儿一般,“别站着了,坐过来,陪爸爸说会儿话。”

安然听话的坐到了凳子上,刚刚坐定,便听见叶云天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哎,那个女员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安然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随即又安静下来,静静等着他说下去。

“我没想到,晟唯那孩子竟然会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来!”

叶云天额头上青筋暴起,见安然朝着自己看过来,这才稍稍缓和一些情绪,“安然,你放心吧,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就绝不会让那混账小子做出什么有辱家门的事情来。”

“那个女员工,我已经直接让人事部开除他了,而且圈子里头我已经打下招呼,以后她应该没法在宁海市生存下去了,至于晟唯那边,他要是还敢和她有半点联系,我保证,我会打断他的腿……”

安然看着一脸忿然的叶云天,心头有些感动,但是有些想法却从未动摇过。

“爸爸……”她犹豫了一阵,才继续开口,“我打算和晟唯离婚了。”

那头,保姆忽的叫了一声,“先生,您回来啦?”

安然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玄关处的叶晟唯。

……

纸醉金迷的地下酒吧。

叶晟唯一个人坐在单独的卡座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面前的威士忌。

他的左脸上还留着一个淡淡的五指印,那是叶云天一个巴掌打上去留下来的痕迹。

“怎么一个人跑过来喝酒啊!”

凌泽群走过来,端着一杯酒,凑近来,也发现了叶晟唯脸上的伤。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我爸。”叶晟唯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回答的漫不经心。

凌泽群愣了愣,抬眼去看他的神色,“怎么了?心情不好?”

慕凉那件事情,虽然并未见报,但是他们这个圈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

叶晟唯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那个女孩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叶晟唯回过头,凌厉的扫了一眼边上的凌泽群。

凌泽群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行了行了,当我什么都没问过,我知道,你不可能这么不小心的。”

过了一阵,凌泽群见他一直不说话,才又凑了过来,低声道,“我听说,你昨晚和文熙在一起过夜的。”

看他仍旧不理自己,叶泽群只好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我就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当初你就不该那么冲动的结婚,文熙虽然走了,但是你们又不是完全没可能,你看看现在……”

凌泽群叹了口气,“你说你当初是不是脑袋抽了,为什么突然跟那个安然求婚?你要作践自己,也不用到这个地步吗?选一个那样的女人胡乱的托付一生,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文熙?”

“我和她之间,有报复吗?”叶晟唯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你别再说这些气话了,文熙又不是不爱你,她不也是有苦衷的嘛……”

叶晟唯忽的转过头看着他,幽深冷漠的眸光里带着朦胧的醉意。

“泽群,你说实话,你,你们,是不是都希望看见我和文熙重归于好?”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现在还没有和好?”凌泽群似乎有些诧异。

叶晟唯不置可否,只是盯着手中酒杯里剩下来的几颗没化玩的冰块。

凌泽群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晟唯,年轻的时候谁还没有犯过错,你这几年做的荒唐事还少吗?文熙也没有责备你呀,真正相爱的人,需要宽容和谅解。”

“你和文熙两个人太像,骨子里都是骄傲的,就算明知道是误会也不会去解释,就这样死撑着,你们不着急,我们这群朋友看在眼里却急的不行!”

凌泽群又叹了口气,“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雷子琛那个人,算得上一等一的优秀了吧?可是文熙也没有为了他放弃你呀?她回国,不就是来找你吗?当时在林家孩子的满岁宴上,她拒绝了雷子琛坐在你边上,她已经妥协这么多,难道你还是看不出来?”

“你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经结婚了。”叶晟唯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冷意。

“结婚?”凌泽群嗤笑了一声,“晟唯,那不是婚姻,那就是一场错误!”

“是吗?”叶晟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凌泽群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晟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真的打算和那样小门小户毫无作为的女人一起过一辈子?你别开玩笑了,你不知道圈子里根本没有人认同你这段婚事吗?”

叶晟唯甩开了凌泽群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凌泽群气得低声咒骂了一句,但还是拿起外套追了上去,“晟唯,你等等我!”

两个人走出酒吧之后,边上的卡座里忽的传来对话的声音。

“四哥四哥,是凌泽群那个小狗崽子!”杨延的脑袋从沙发里伸出来,四下看了一圈,又重新缩了回去。

林西和将刚刚撬开的椰子壳盖在了他脑门上,“我们的眼睛没瞎!”

“那,那那个狗崽子刚说的是,是方文熙和叶晟唯……他们两个人竟然……”

杨延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默默的瞧着对面安静喝酒的雷子琛。

“四哥,我去帮你弄死这对奸夫淫妇!”

“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林西和一只手拍在了杨延盖着椰子壳的脑袋上。

杨延仍是看向雷子琛,“四哥,叶家这小子也太过分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啦?而且,他竟然是为了这个理由才娶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