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过分吗?(1/1)

隐婚深爱:总裁宠妻无度 !对于成年且尝试过房事的男女来说,他们刚刚那样的对话实在是太过暧昧了,像是隐约带着些别的意思。

安然不由的想要用手中的手机好好的敲一敲自己的脑袋。

雷子琛听着她干巴巴的声音,笑容更深:“那我过会儿到了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雷子琛不再回牌桌上,直接去了客厅里拿外套。

“小四,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八卦的安二婶子忍不住率先开口问。

刚问完,旁边的雷兴国就扯了她一下,又皱眉横了她一眼,怎么就你这么多话!

那边雷子琛却点点头:“嗯,你们玩吧,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雷凌也打趣:“是要去安然那边吗?”

自己这个侄子刚才接电话时那副喜上眉梢的样子,简直跟刚谈恋爱的愣头青有的一拼。

雷子琛眉眼弯弯,不承认,但也不否认,戴好腕表、拿了车钥匙就直接往外走。

雷子琛去车库取车,却在庭院里看到雷洪波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天上的月亮。

“怎么坐在这里?”雷子琛慢下脚步,难得关心起自家的表弟。

雷洪波看到自家表哥一脸春风得意的表情,有些扭捏地说:“四哥,你是怎么追到四嫂的?”

瞧他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雷子琛就猜到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也不急着走了,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看上你们班哪个小姑娘了?”

雷洪波也没有被戳穿心思的尴尬,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年纪和自己相差很多,却一直是自己的哥哥。

只是提到那件事情……他就忍不住立刻耷拉了双肩:“她好像对我没那个意思。”

“你问过人家了?”

“这种话怎么好问,要是把她吓坏了怎么办?”

雷洪波急得从凳子上窜起来。

雷子琛的拇指跟食指搁在下巴上,兴味地看着洪波窘迫的神态。

“我问你,咱们家那么多军人都是干什么出身的?”

雷洪波一怔,随即乖乖地回答:“好像都是侦察兵出身。”

雷子琛笑:“那还要我教你吗?”

侦察兵的首要任务就是深入敌后,侦察敌军军事目标的位置,这招同样适用了情场,陆家男人们已经充分验证了这一点:兵者,诡道也。

“四哥,我明白了,但是,要是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该怎么办呢?”

雷子琛站了起来,弹了弹西装上的灰尘,“伺机离间!”

方文熙的精神状态很是不好,远没了遗忘的神采奕奕,一双好看的眉眼耷拉着,没什么神气。

她咬着自己的唇畔,回头看向身后合上的大门,从这里似乎还能听见里头方世国愤怒的叫喊声。

“叫她给我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现在叶晟唯不肯见她,方家也把她扫地出门了。

方文熙深深吸了口气,耷拉着肩膀转身离开,刚刚走出几步,却忽然看见一辆熟悉的法拉利从前面的马路上开了过去。

是雷子琛!

方文熙咬咬牙,不由的快步跑了上去。

雷子琛原本是没看见方文熙的,但是他却看到了前边的金乾,便停下车子跟金乾聊了几句,等金乾一走,他便要再次发动车子立刻,可谁曾想,这时车窗却忽的被人拍响了,访问习习喘吁吁的站在他的车外头。

雷子琛想了想,还是将车窗降了一般下来,英俊的面盘隐在阴影当中,“有什么事吗?”

方文熙见他神态坦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心里的落差更大,他们离婚了,她原以为自己会重新得到幸福,至于雷子琛,则会守着他不能人道的身子孤独一辈子,可结果呢?

她咬紧了牙关,“我想跟你谈一谈。”

雷子琛看了看腕表,浅笑:“我今晚还有些事,你跟我秘书再约时间吧。”

“雷子琛,你一定要做得这么过分吗?”

方文熙气得提高了声音:“你看到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得意?”

雷子琛默然地望着她。

方文熙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却还是自嘲地挽起唇角:“你倒是过得很惬意嘛!”

雷子琛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你把我拦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吗?”

方文熙见他没有开门让自己坐进车里的意思,又差点发作,简直没有一丁点绅士风度!

但她还是让自己冷静点,闭了闭眼,才说:“你应该清楚我们为什么离婚。”

雷子琛慢慢地靠在座位上,静等着她说下去。

方文熙因为他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又生了气,却也不得不忍着:“我爸爸现在很生气,我不求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想请你把我们离婚的真正理由告诉他。”

现在方世国一口咬定是她勾、引了叶晟唯才偷偷瞒着他跟雷子琛离了婚,不管她怎么解释方世国都不听,若不是有些往事不能说,她也不会落到来求雷子琛的地步。

“难道我们离婚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吗?”雷子琛偏头,无辜地看着她。

方文熙神色一僵,咬紧牙:“明明是你自身的原因,雷子琛,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是我的原因吗?”雷子琛幽幽的一笑,嘴边是一抹凉薄的笑意。

方文熙懊恼的瞪着他。

“不是因为你难道还是因为我吗?我们会走到离婚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

“结婚之前,你对我礼貌而疏离,我可以认为你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可是我们结婚之后呢?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可你对我做过什么?你把我一个人丢在纽约,动不动就出差,我们结婚三年,可你在家里住过几个晚上?”

方文熙想起那三年的夫妻生活,就觉得像是噩梦一般可怕,委屈的不行,“还有,我的演奏会你去过几次?每次都是让秘书给我送花,你以为那样就足够了吗?我是你的夫人还是你秘书的?而且,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从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红玫瑰,不过是你随便在公司楼下的花店里头买的,要不是有一次他忘记拿掉清单,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