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我胃不好,医生让我吃软饭(1/1)

学霸也开挂 !爱情的魅力在于在于,不论你如何去研究,如何去争取,都能在不经意间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似乎真的你出生的那一天,就有一个人是为了和你相伴而一同出生的。

经过千山万水总共在一个地方相识、相爱。

爱情似乎是超脱于科学之外的一门学科,他没有逻辑性,似乎只有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在这之中不断地支配。

如果酶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

那缘分则是爱情的催化剂。

而有些人,他们到了一起似乎自然的就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一切都会显得顺其自然。

白烨没想过爱情,他也不认识爱情,曾经的他似乎对于爱情并没有太多的期待,顺其自然也许他对爱情的唯一感觉。

不过,老天待我不薄,给了我这样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子,何德何能。

白烨看着面前素颜朝天朴素大方美丽可人的姑娘,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子,直到我遇见了你,我才明白,爱情就是这个样子。”

“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扮演好男朋友这个角色,但是从今天起,我希望我可以扮演好老公,你的丈夫,梓颜,我爱你,把你交给我,好吗?我虽然是第一次做丈夫,但是你知道的,我学习能力真的超强!”

“我一直梦想着自己可以踩着七彩祥云来到你的面前,守护你,对你说我爱你,可是……我还没有研究出七彩祥云,只是我依然爱你,我依然希望娶你。”

李梓颜就这么笑着哭着看着白烨,她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要薄的很,聚光灯打在脸上,玫瑰花瓣映红了这一张脸。

柔声细说道:“我给你煲了汤。”

“我会给你煲一辈子汤。”

这句话让白烨顿时酸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眼眶外奔涌,这个在外面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男人哭的稀里哗啦。

这个女人答应为他一辈子煲汤。

白烨研究所没有放假,一群人科研狗正在趴在窗户口看着这一幕幕。

小声议论。

肿瘤研究所某个研究员:“这就是爱情吗?”

一旁的同事点了点头,他把笔尖的眼睛网上移了移:“不,这是浪费,你知道吗?刚才的人造雪和化学渲染、甚至包括玫瑰花在内的总共消费可以让我们做三次真空超微模拟试验。”

男子听完之后顿时叹了口气:“女人真是阻碍人类科学进步的阶梯……,白总刚才的时间最起码能申请一个专利。”

同事点累了点头:“就是,我就觉得生化实验室的爱丽丝不错,相信我,这才是爱情,你们一起做实验迸发的火花绝对无与伦比,而且会节省太多时间,甚至求婚都不需要钻戒,只需要一些化学试剂,啊!美丽的爱情,好期待。”

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是我为什么鼻子会酸,有种羡慕嫉妒的感觉?”

同事摇头……

另外一旁,骨科研究所内,同样几个研究员坐在那里,若有所思:“他要给他煲汤,一辈子,这就是爱情吗?好可怕!我才不要喝汤!”

另外一人也是点了点头,赞同的说到:“白总可能喜欢喝汤,前段时间开会,白总说他胃不好,需要吃软饭……”

“好吧,白总厉害!”

或许这样一个场景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吸睛无数,博泪几斤,可是在这里,面对一群唯物主义数据至上的科研狗,没有浪漫可言。

甚至在实验楼另外的一个角落,几个女子研究院兴奋的看着烟火,不断地拿着笔和纸在计算化学方程式,他们觉得比起看表白,发现这些化学烟花更有研究价值。

“刚才的白光,看到没有,我打赌是铝的氧化反应,还有那瞬间散发的紫色光,我觉得更像是……”

材料实验室一旁,南非溪打着哈欠,看着雪花掉落在地面,伸手握成一个雪球,对着身边的秘书说道:“计算一下这种雪的形状,似乎比起雪花有些不一样,观察一下是否可以通过改变其分子形状,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雪花。”

秘书点头,不断地思考和记录。

……

反正……

看热闹的人很多,大家关注的热点不一样,但是关注白烨和李梓颜的,似乎只有几个灯光师。

几位灯光师讨论的也不是爱情。

“我靠,你看到那个钻戒没?好大好大!”

“嗯,你看那个钻戒,又大又圆……就像一个……”

……

白烨的感情感动的只有白烨和梓颜。

当局之沉迷其中。

……………………

……………………

大洋彼岸,波士顿城市内有一个地标性建筑,叫做白烨微生物研究所,这里占据了312亩地,在波士顿的郊区,规模很大,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规模,而是这里的人才密集度和现在的倾斜度。

现在已经被波士顿政府定位为高新研究开发区,而哈佛现在正在努力和这一家研究所尝试合作。

因为目前为止,这一家研究所还没有和任何一家企业或者单位进行合作,但是却在不断地扩张。

似乎有用不完的钱财。

可是当这家研究所改名叫做白烨研究所之后,人们才幡然醒悟,怪不得不缺钱,因为有一个超级土豪在赞助。

而此时,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发呆的看着电脑屏幕里传来的画面。

画面里正是此时的白烨研究所,看着满天雪花掉落,看着聚光灯下的金童玉女,看着玫瑰花瓣里他们在表白,浪漫幸福。

莫妮卡忽然觉得内心很不舒服,可是偏偏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

她觉得,站在她的角度,她应该祝福白烨,真心的祝福自己的老板有了归属和家。

可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内心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酸楚,是羡慕还是嫉妒,想要恨却又恨不起来。

看着看着,不知道多久,莫妮卡忽然手臂一湿,低头一看,是眼泪。

难道是自己的吗?

我哭了吗?

我伤心了吗?

莫妮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讷讷自语,今年我已经33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