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肖彦航把莫如歌送到公寓楼底的时候人还没有醒来,望着身旁的那张可爱容颜,忍不住倾身探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清了那张令他记忆深刻的脸庞。白净的皮肤干净透彻,没有任何斑斑点点,好看的秀眉下一双紧闭的双眼,浓郁的睫毛又弯又长,就像天上的月牙儿一样扣人心弦,小巧的鼻梁

高挺,下面的红唇微微抿起,那种适度的水润让它看上去格外诱人,很想就这样咬下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蛊惑,肖彦航心里这么想,便直接这么做了。

倾身往下,薄唇缓缓靠近那张诱惑红唇,就在两者之间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时,靠在车椅上的女人忽然浅浅嗯了一声。

接着,莫如歌慢慢睁开双眼。

速度之快,肖彦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对方死死瞪大眼睛,就像看到色狼一样露出恐惧眼神。

“啊!你想干什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莫如歌吓得立马用双手环抱住胸口。

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的视线并不是很清楚,压根儿没看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自己似乎正要被坏人侵犯,所以大声叫了出来。

“我,我本想看你醒了没有,没,没想到离得太近,吓到你了,对不起。”肖彦航耳根通红,仿佛做坏事被抓包一样尴尬,第一次变得有些结巴。

他急忙将身子退后,和莫如歌保持正常距离,暗地里也在自责刚才的逾越举动。

“咦?肖大哥?你来接我啦?”女人眨巴着双眼,当发现男人是肖彦航时立刻没了防备之心,连仅有的害怕也瞬间消失不见。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的前一刻,所以下意识的以为此刻还在威斯顿的地下停车场。

“歌儿,你跟白玲珑还有凌思雨饭后被江志常带到了海边别墅,我刚刚才把你从那里带出来送到这里。”提到这一点,肖彦航的脸色渐渐暗沉下来。

几年的部队生活让他得到了非常人般的锻炼,特别是那种冷傲而刚正的冰冷气息,总会透着一股让人畏惧的寒。

虽然不似墨司翰那样冷冽,却也足够威慑人心了。

“啥?我们被带到海边别墅?为什么啊?”莫如歌怔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钟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不放心的问道:“玲珑和思雨呢?她们没事吧?”

糟糕,玲珑说过江馨蕊来者不善,恐怕今晚的饭局没那么简单。

莫如歌虽然猜不到事情的经过,却也知道把她们带到海边别墅肯定没什么好事,她现在被解救出来,那她们呢?

“玲珑跟司翰回家了,思雨和司翰的弟弟在一起,她们都安全了,你放心吧!”见莫如歌一阵迷糊,肖彦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大手伸了过去。

指尖轻触她前额的刘海,眼底一片温柔。

“司翰的弟弟?谁啊?”莫如歌仿佛没有注意男人的动作,只想着从没听白玲珑提过这个人,一下子有些好奇。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肖彦航,似乎在等待答案。

然,男人对她的关注点表示非常不满。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上去吧!”肖彦航的面瘫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暖暖的,柔柔的,带着丝丝诱惑。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既然已经遇到她,那自然要好好把握,他绝不允许她从他手里偷偷溜走。

“嗯嗯!好!”莫如歌频频点头,被肖彦航的迷人笑容蛊惑得不要不要的,哪里还记得什么哥哥弟弟的,早就忘到天边去了。

在她眼里,只有肖彦航一个男神,其他人都靠边站。

推开车门,两人并肩走进楼道。

相对于他们的和谐,墨司湛那边就没这么轻松了。

肖彦航半路将他们丢在路边,美其名曰给两人创造机会,实则是不想他和莫如歌暧昧被其打扰。

就这样,墨司湛无奈的把凌思雨抱进了出租车。

这时,他无比后悔今晚的决定,早知道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凌思雨还昏睡着,墨司湛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只得把人送去威斯顿,在那里开了个房间。

轻轻把人放下,他刚要走开,手腕却被人紧紧抓住。

墨司湛以为凌思雨因为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殊不知等他转身过去,迎来的是胯下一脚。

“唔!”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男人弯着腰,几乎不能直起身,痛得满脸通红,青筋暴露:“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

该死,他好心送她回来,她竟然这样对待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哼!若不这样,待会儿被欺负的就是我了。”凌思雨冷哼一声,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全身因气愤而颤抖,又带着一丝害怕。

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却没忘记在汽车里昏过去的场景。现在她被带到酒店里,难不成还有什么好事发生?

“谁要欺负你了?我眼光有那么差吗?”墨司湛捂着下身,慢慢挪步坐在床边,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凌思雨,满脸的嫌弃。

他又不是饥不择食,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墨司湛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想法才冒出来不久就被打破了。

“你……流氓就是流氓,我不和你争论,说,玲珑和歌歌在哪儿?是不是也被你们带到酒店来了?”男人的不屑让凌思雨羞红了脸,却没忘记和自己一起来的两位好友,不过瞬间,又恢复常态。

就算她现在也处在危险当中,她也要想办法将她们救出来。

“切!你对那两个女人倒是情深意重,怎么没见你感谢我这个恩人呢?”墨司湛冷嗤一声,看向凌思雨的眼底划过一丝嘲弄之意。

他知道她把他当成和江志常一伙儿的了,但她确实踹了他一脚,还在那么重要的部位,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恩人?呵!有恩人把人往酒店带的吗?你少说谎了,我不会信的。”凌思雨冷笑,看向墨司湛的眸光里呆着戒备之色。

孤男寡女的,还在酒店的房间里,她可不会认为这个男人是什么好人。

“信不信随便,既然你已经醒了,赶快回去吧!今晚就当我瞎了眼,遇上你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凌思雨的小心警惕让墨司湛额前三条黑线,下身的痛意渐去,他干脆不耐的摆摆手。

眼不见,心不烦,这女人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要不然他铁定要气出心脏病来。

大哥也真是的,咋就把她交给他了呢?下次他再也不多管闲事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还吃力不讨好。

“要我走可以,先说出玲珑和歌歌的下落,她们在哪个房间?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像刚才一样脚下留情了。”凌思雨惦记着两位好友,哪里肯走。

她不着痕迹的抬了抬脚,眼神若有所指的扫了扫男人双手捂住的位置,脸上似有绯红飘过,却又因担心好友的安危而变得理所当然。

事出有因,不能怪她出脚太狠。 “你这女人,耳朵聋了是不是?我刚刚已经告诉你白玲珑跟司翰回家了,还有个女的在肖彦航车上,你到底想怎样?”接受到凌思雨轻轻飘过来的眼神,墨司湛顿时火冒三丈,捂住重要部位的双手不觉

紧了紧。

该死的,她到底是不是女人?竟敢如此下手,还说得那么一本正经,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你说她们被送回去就真的回去了?当我傻瓜好骗呢?我才不会相信。”凌思雨脑袋里一直反复闪着吃饭时候的画面,再加上后来的昏迷,哪里还敢相信眼前的男人?

再说了,她又不认识他,也没听玲珑和歌歌提过有这么一个长相的人存在,现在情况紧急,她只能相信自己。

“呵!能有自知之明就好,你不就一傻瓜吗?居然把我这个恩人当做恶人,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墨司湛冷笑,漆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嫌弃。

活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保持着表面上的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可今天这个女人却打破了他往日的儒雅形象,竟让他分分钟有发怒的现象,着实可恶。

“你,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凌思雨气得小脸儿通红,恨不得把床边的男人摁在地上狠狠揍一顿。

被一个表里不一的人骂笨,还说她傻,她能忍得下这口气才怪。

“够了,既然不相信,你为何不打个电话给她们问一下?我倒不介意当一回笨蛋,可墨总就不一定了。”女人的不依不饶让墨司湛再生怒意,大吼一声,他替凌思雨出了个最直接的主意。

若再继续折腾下去,他只怕连觉都睡不好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就由她去打扰大哥,反正她是个不怕死的。 “墨总?什么意思?”凌思雨一时间没听明白,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不过,给白玲珑打电话的意思她倒是听懂了,拿起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快速开机后立刻拨出一个号码。听筒里响起了嘟嘟声,不

过,暂且没有人接听。

这样的结果在墨司湛的意料之中,他那个好大哥把女人带回去又怎么会安安分分的呢?只怕现在正在办好事呢?

想起墨司翰卖力时突然被打扰,墨司湛好看的唇角边立刻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大哥啊大哥,谁叫你这么猴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