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被抓(1/1)

。第四十九章被抓

苍鹰虽然受伤,但是它的鹰爪还是很锋利的,安秋瞑可不敢靠近,和苍鹰大眼瞪小眼。

她一心要行善,可惜苍鹰毫无所感,良久安秋瞑就把“薆”拿了出来,看着苍鹰道:“这灵泉我都不怎么舍得用那,现在要用在你身上了,你不感激我就罢了,还不让我给你得伤口用,你想不想治了。”

“这灵泉可厉害了,有了它,你得伤口肯定没事,你放轻松啊!别抓我哦……”

她唠唠叨叨地把“薆”伸向苍鹰,慢慢靠近,她一动,苍鹰更加警惕了,戒备而锐利地看着安秋瞑,随时都要发起攻击的姿势。

“薆”飘出一股香气,苍鹰那双犀利的眼睛看向“薆”。

一见苍鹰转移了视线,安秋瞑倒出一滴灵泉,香气飘散,那滴灵泉准确无比地滴落苍鹰的伤口处……

“咯咯”苍鹰温驯地叫了起来,抓也收了回去,安秋瞑露出笑意来,用手扒开苍鹰的胸羽,那伤口似乎是锋利的兵器所伤,看来是人类所为,如今已经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中,彻底止血后,伤口没有继续变化了。

她照着伤口继续倒了一滴灵泉上去,伤口又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巴,甚至长出新肉来,极品灵泉的神效结束了。

这下安秋瞑把薆收了起来,这两滴极品灵泉用得她很心疼,但是她更加不舍看着这苍鹰死掉。

苍鹰这会更加温顺地朝着安秋瞑叫着,看来它是明白安秋瞑不会伤害它的了。

安秋瞑试图在苍鹰的头轻轻地接触了几次,苍鹰没有反抗,于是她放心了,放开手摸了起来,她笑眯眯地道:“好了,你没事了,走吧,以后小心点哦,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遇到我这样的好人了。”

苍鹰的脑袋在安秋瞑手心蹭了蹭,安秋瞑感觉手心痒痒的,看着这苍鹰乖巧的模样,安秋瞑欢喜极了,想曾经她得知哪有苍鹰的身影,去埋伏了一天一夜就是为了拍苍鹰的照片,次次扑空,一无所得,如今就在她面前了,可惜她已经没了相机。

“粮三家的,你赶紧下来。”这时,大牛娘在山下响了起来。

安秋瞑在半山腰,探头看去,大牛娘一脸着急地朝她挥手,连忙道:“等下啊,我这就下去。”

“拜拜,希望下次我们还有缘再见。”安秋瞑朝苍鹰挥了挥手,下山去了,这柴晚点再来拿。

苍鹰看着安秋瞑离去。

“大牛娘,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的。”到了山脚,安秋瞑问道。

“刚才杨城安家的来告诉我,说看到你家大伯把大宝和小宝带回家去了,大宝和小宝都挣扎着那,显然是被他强抓去的。”大牛娘急道。

安秋瞑顿时怒了,“什么?他们又想做什么?”

她抓着自己的柴刀就往杨家去了。

“粮三家的,你得冷静点啊!千万别冲动。”大牛娘在身后追,着急的喊,她可不想安秋瞑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安秋瞑跑得很快,一些路人都惊讶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安秋瞑,都好奇地问了起来,但是安秋瞑只给他们留下一阵风而已,一些闲着的人连忙追上去看热闹了。

杨家。

小宝哇哇大哭着,大宝护在小宝面前,杨章氏头疼且凶恶地瞪着他们,挥着手中的木条,“别哭了,再哭老娘就打你了。”

“你敢。”大宝沉声道,看着杨章氏没有一丝惧意。

被孙辈这样对待,杨章氏觉得非常丢脸,怒道:“你这个白眼狼,和你爹一样,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老娘就得好好打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忤逆长辈了。”

赶在屋外的安秋瞑刚好就听着话,猛地踢开掩着的院门,发出一阵巨响。

“谁要打敢打我的孩子,我就和她拼命。”安秋瞑愤怒地道。

院子的人看到怒气冲冲的安秋瞑还拿柴刀,都吓了一跳。

杨章氏心跳都极快起来,那是怒的,咬牙切齿起来,“安氏,你这是干什么。”

安秋瞑质问:“婆婆,这话是我问你的,你为什么把大宝和小宝抓来?还要打他们?”

“我这个做奶奶的想孙儿孙女就不行了,安氏,我们虽然分家了,大宝和小宝还是我杨家的子孙。”杨章氏怒道。

“婆婆,你现在才觉得大宝和小宝是你的子孙啊!那你之前干什么去了,你怎么对待这两个孩子,这村子还有谁不知道啊!还要,你就是这样想孙子孙女的,不但强行抓来,还要打他们,婆婆,你得心到底是怎么长得,连两个孩子你也下得了手,你不疼他们,我这个做娘的心疼。”安秋瞑悲愤地道。

屋外已经有着看热闹的乡亲们,杨章氏自然知道自己这次又丢脸了,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的。

“娘亲,小宝不让大伯抱,大伯就捏小宝的肉肉,好痛。”小宝跑向安秋瞑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小手还揉着自己的腰部。

安秋瞑看着心疼极了,抱在怀里,“乖啊!小宝不哭,娘亲来看看。”

安秋瞑揭开小宝的衣服,小宝腰后都是一块快青紫色,她看得心惊胆跳,怒火高涨,目光灼灼地看向杨粮二,后者被吓了一跳。

杨家等人心虚,乡亲们都同情地看着小宝,指责地看着杨家几人。

“乡下丫头哪有这么娇贵,不听话打骂一下那也是教孩子,这是身为长辈应该做的事。”杨章氏冷声道。

“大宝,你又没有被捏?”安秋瞑看向大宝问,语气平静得很,但是眼底的汹涌就如同暴风雨的来临。

大宝点了点头,主动拉起衣服,也是一块块的青紫。

安秋瞑冷冷地看向杨章氏,“婆婆,你既然是在教孩子,那么大宝和小宝做错了什么,要让他大伯这样对待孩子,两个孩子好好地待在村尾,他们能做错什么事,你今天不给我过得去的解释,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