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维逻辑,太奇葩,我也真是给他跪了。

不过也没再解释,毕竟纠结下去我相信只会让自己更尴尬。

今晚的韩澈和平时不太一样,让我看到了在他身上从来不曾有过的“人,情,味”。也让我看到了荧屏之外的墨皓轩,两个人时而互怼,时而又哈哈大笑……

这样的兄弟情,还真是不多见。

但也让我知道了一个消息,就是韩澈说要休长假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已经提上了日程。墨皓轩突然提前回国,就是为了帮他坐镇公司的。

只是我心里疑惑,韩澈不是一个会不顾一切去游山玩水的人,在我的意识里,他成熟稳重,不像是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韩澈让我陪着墨皓轩熟悉目前的公司运营的项目,而他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天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半天,然后下班的时间会准时接我回锦园。

非墨已经被送回医院隔离,为过几天的手术做最后的准备。

岳阳和大卫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都认为情况非常好,做手术没有问题。

“好好休息,过两天还要照顾非墨。”他在我的卧房门口,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非墨手术那天,我可能不一定会在,你自己多注意,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难免有一丝失落。最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有韩澈在身边,非墨手术这么大的事情,他却告诉我他不能陪我,我突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转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韩澈。

他最近的举动实在有些异常,规矩很多了,尤其是近两天,几乎都不吻我了。当然,我不是说他不吃我豆腐不对我耍流氓我就不自在,而是太蹊跷了。

他平时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吃我豆腐的机会,没机会自己都创造机会,但是这几天……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是在外面又结识了别的女人吗?我胡思乱想着,否则为什么这几天对我这么冷淡。

想着,鬼使神差的下了床,去了他的卧室。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也没有敲门,我直接走了进去,看着他卧室里的东西,未见什么异常啊,我像个妻子在寻找老公的出轨证据似的,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想要逃走,已经晚了。

浴室的玻璃门突然开了,韩澈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了出来。全身上下还带着水汽,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可依!”见到我韩澈有点惊讶,不过一闪而过。

我愣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左臂上的淤青,虽然很淡。

我两步跨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一看:是针眼,并排好几个针眼。

“这是?”我抬头看着他,“你不会吸毒吧!”

想到最近他反常的举动,加上这针眼,我吓得打了个哆嗦。都说现在的有钱人为了寻求刺激,会去沾染毒品什么的,好多最后落得家破人亡。

他的脸一下子黑了,把手里的毛巾一甩,“你看我像吸毒的样子吗?”

“不是就好,那你这针眼是怎么回事?”看着他一脸生气的样子,我直觉自己是错了。他那么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吸毒呢。

“身体不舒服,打了几个吊针而已。”瞪了我一眼,语气十分平淡。

没听说他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还打了吊针了,我狐疑的看着他,

他从我身边越过,坐到床上,拿起手机查了一下邮件,见我还站在原地没动,邪笑着问道:“怎么?打算在我房里过夜?”

“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我尴尬的笑笑。

“早点睡。”他说:“别着急,过几天我会好好补偿你。”

我逃一般的跑出他的房间,而后是他戏谑的笑声。

自从墨皓轩来公司,徐雅似乎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往总裁办跑,一会儿是锦绣花园项目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会儿又是地标广场项目的问题。

总之,明明是该问我的,她却全当是没我这个人一样,都找墨皓轩。

我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我也懒得管她。明天非墨就要手术了,我今天把一些事情处理一下,该安排的都安排好。

只是今天,她那一身紫色的连衣裙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裙摆,和我记忆力的那个一模一样。

难道和杨晋里应外合,和露比勾结陷害我的人,是徐雅!

可是她不缺钱啊,坐到企宣总监的位置,她的年薪不低,而且我听说她家世也算殷实。那么,为了爱情,我不信她会爱上杨晋那种人渣。

心里被她这紫色裙摆搅的乱糟糟,我想起前段时间拜托关宁的事情,最近太忙都差点忘记了。

“关宁,中午一起吃饭。”我给关宁发了一条信息,地点选在了公司对面的面馆,这家店的面做的很好吃,公司里很多人都喜欢。

我们点了两碗招牌的牛肉面,还有两个小菜。

“关宁,上次我让你帮我跟行政部问的,那段时间公司里都有哪个女同事出差,你问了吗?”

我边吃边问。

“哦,这事啊,早就问好了,就是最近你太忙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她说着还神秘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解释。我跟韩澈有一腿的消息,最近在公司里都公然传开了。这还真完全归功于韩澈的不要脸精神。

见我不答话,关宁也不是那种爱八卦的人,看着我说道:“那段时间出差的不多,还挺好查的。”她说:“市场部的主管,运维部的XX……哦,还有企宣的徐雅。”

“真的是徐雅!”我低喃着,徐雅有着同样的裙子,而她那段时间又出过差,这绝对不是巧合。

不过为了更稳妥,我又问道:“记得徐雅是几号吗?”

关宁想了一下,半晌点着脑袋,“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八号走的,十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