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零八章 狂到心服口服(1/1)

轰!砰!

永恒体对霸天神体,堪称旷世之战。

宇外的黑暗,被照的如若白日,毁天灭地之景,蒙着永恒光辉,演开了一副又一副。

“宇外,好生热闹啊!”

世人多聚在天尽头,穷尽了目力望看。

奈何,眼界低微,所见所闻皆混沌一片。

“吾掐指一算,那头拱白菜的猪,回来了。”

要不咋说冥神做过制裁者呢?说话就是有学问。

不过,他这逗乐的话语,却听的神朝之人眸光璀璨。

一万年春秋冬夏了,世间已过沧海桑田,那人终是回来了。

“好你个赵云。”

混宇终是缓过劲儿了,蹲在一座小山头,骂骂咧咧。

就说吧!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栽下来,硬顶天道,月神家的徒儿,真太出息了。

“娃子,说话悠着点儿。”

蹲在小山头的,不止混宇,还有伪天老道。

一句“娃子”...他喊的颇有逼格,不论修为论辈分,他的确高过这位曾经的上苍。

“是得悠着点。”

混宇捏了捏胡子,火气散了大半。

风宇宙而今有七尊至高神,一为原始,一为某人,一为某人的好基友,一为某人的女师尊,一为某人师尊的小宠物。

剩下的两位,都某人的媳妇。

这是啥阵容,吊炸天的阵容啊!

纵创世神还在,也得笑呵呵的吧!

也是禁区被灭的早,若处在今日这般光景,多半会集体自裁。

输了啊!

不死能行?

风宇宙是神朝的了。

噗通!

霸道与战之道的鏖战,是伴着落水声,拉下帷幕的。

世人不知成败,列位上苍看的清晰。

姓狂的那位...输了。

确切说,那小子是掉河里了。

啥河嘞!...虚妄之河。

它也如一个小宠物,屁颠屁颠的跟在赵云身侧,神朝之主走到哪,它便流到哪,一层层的骇浪,看的饕餮荒神都一阵心颤。

“怎么可能。”

原始上苍心惊,满目难以置信。

若未看错,那是神秘而诡异的虚妄之河吧!莫说小神,纵荒神级的上苍,也不敢轻易入内。

可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存在,竟是奉了赵云为主人。

牛逼!

原始咧嘴啧舌,随眸还看了一眼月神。

这一家子都什么人哪!师尊领回来一个荒神级的小宠物,已够强悍了,未成想,徒儿更逆天更霸气侧漏,竟把虚妄河降服了。

事实又一次证明,师尊是用来超越的。

姓赵的那厮,的确比月神更出类拔萃。

哗哗哗!

万众瞩目下,虚妄河流入了风宇宙。

若有骨灰级的大神在此,见这等境况,定一脸惶恐,因为万古前,这条河也曾流入风宇宙,不知吞了多少宇内生灵。

那,是一场滔天的浩劫,整个宇宙都险些分崩离析。

而永恒始祖,便是在那年,入的虚妄之河,再未归来。

“退退退。”

老辈大神都如惊弓之鸟,四散逃窜。

然,想象中虚妄河祸乱乾坤的画面,并未上演。

它入了宇宙,便消失不见了,只一道狼狈不堪的人影,如一颗陨石,跌入天道领域。

那是狂英杰,与赵云干了一仗,喝的饱饱的。

虚妄的水,不是真的水,喝多了,不是一般的上头。

如他,自跌出虚妄,便蹲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下,正儿八经的怀疑人生。

败了,此番他败的心服口服。

先赵云一步入天道,无甚吊用,那货失踪无尽岁月,显然没有荒度光阴。

不说其他,就说这条河,就压的他喘不过气。

霸道?永恒?貌似都是摆设,此河,无视法则。

“看开点,事儿不大。”

饕餮荒神就蹲在他身侧,老实巴交的。

一万多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溜走。

好歹是一尊荒神,做小宠物,属实丢人。

不过,见了神朝之主,见了那条名为虚妄的河,他改主意了:谁都别想撵我走,谁撵跟谁急。

轰!

赵云终是来了,一步落在了缥缈之上。

天道领域,他曾无数次仰望,此时此刻,终是踩在了脚下。

“还是故乡好。”赵云喃喃一语。

十亿八千次的自我轮回,他,都在来时路上。

路上也有故乡,奈何做局者...梦中人,梦不醒,便不知。

“赵云?”

太曦和帝仙已上前,可他的名,她们却喊的小心翼翼。

很多很多年了,爱的人,终是活生生的站在了她们面前。

不真实,颇觉不真实,明明是他,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同样的感觉,狂英杰也有。

方才,与赵云鏖战时,他已窥看了无数遍。

自有结论:那是赵云无疑,却是有一种超脱上苍的心境。

这点,与月神颇为相像,那一师一徒,应该都有另一种身份。

“是我。”赵云沧桑一笑。

对,他很沧桑,若自我轮回也算年轮,那整个风宇宙的生灵,加起来都比不得他苍老。

岁月,在他身上没有半分痕迹,因为他本身,就已活成岁月。

“你,究竟是谁?”

饕餮荒神不敢问出口的话,原始在求答案。

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月神,可那九世的神话,自回归宇宙,就没说过话,大多时候都如一具冰雕,一站便是几百年。

“天外天。”赵云一笑。

寥寥三字,不是他的名,却可做答案。

闻之,原始虽有诧异,但并无太多震惊。

太上还在时,曾不止一次提及天外天,那是神之发源地,更是一个永恒的国度,若非来自同一个故乡,那厮怎会没日没夜的惦记赵云和月神。

“殿。”

这是月神自回归风宇宙后,说的第一句话。

她还是那般戏服血发,如一尊大魔头,明里暗里透着诡异。

一字的名,她喊的哽咽不堪,也是一字的名,饱含无尽沧桑。

没错,天外天也是她的故乡。

在那个光明也黑暗的年代,有她的情,也有她的泪。

“瑶。”

赵云伸了手,双指点在了月神的眉心。

正是这一指,让月神的血发,褪去了嫣红,与之一道褪去的,还有其美眸中...似隐若现的浑噩。

同是觉醒,她觉醒的并不彻底。

直至这永恒的一瞬,她才是真真正正的“瑶”。

她哭了,每一滴眼泪,都是为他而流,生生世世,永生永生,这是唯一一个...她到死不可能忘却的人。

赵云也哭了,岁月如刀,也刀不尽他眸中的血与泪。

传说?神话?或许无人记得,但人道的执念,那是有情的永恒。

“他俩,怕不是两口子吧!”原始上苍摸了摸下巴。

“自信点,把‘怕不是’去掉。”狂英杰揣了手,看的有滋有味。

“战之道永恒、岁月永恒、时空永恒、轮回永恒,哇.....。”饕餮荒神如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掰着狗爪子数的一本正经。

如此多的宇宙,这么多的狠人,咋就扎堆儿了呢?

所以说,属不属猪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要学得一手拱白菜的手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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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