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肖寒脸色铁青,沈凉懒得理她,赵菲艳已经晕的七荤八素,两眼翻白,沈凉忙动手剥她衣服,翻个抬腿,动作一气呵成。

肖寒原本想上前阻止,然后连忙转过头去,大步往前走,躲到树下不易发现的地方,堂堂肖氏独子,被人发现还以为他合伙强|奸妇女,他丢不起这人。

这次沈凉连郭菲的蕾丝小内|裤都剥了,一股异味,祸害那么多男人,难怪天天往妇科跑,沈凉屏住呼吸,啪地点起火将她衣服烧了。

肖寒闻到味忙回头,看到一具白花花的松软的裸|体,青着脸又别过头,沈凉狠狠踹了赵菲艳几脚,嘿嘿怪笑,心头一阵暗爽!

“你好了没有?”

肖寒咬牙问,沈凉应了一声,回头看到自己的墓碑,上前紧紧抱住,然后走到肖寒面前,拽了他一下,肖寒忙往前一大步,一脸嫌恶。

沈凉抬手在衣服上擦了下,拧眉说:“好了,又不是艾滋病,行了,走吧,对了,回头把我的坟迁个风水宝地,我不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晦气!”

肖寒脚尖绷紧,冷着脸扭头就走,简直疯到无药可救了!

“你们不许走!”

赵菲艳醒来,上半身两团肉像布袋一样抖着追过来,肖寒脚底生风,拽着沈凉撒腿就跑,沈凉身体不给力,跑了不到一百米就摔在地上。

“你们两个贱人!!”

赵菲艳两眼血红,眼看就要追上了,肖寒扛着沈凉一路狂奔,赵菲艳气疯了,脑袋一阵发热,把这个当成从前那个沈凉,只想着撕了她!

沈凉胃抵在肖寒肩上,一阵作呕,却看到赵菲艳拉风的祼|体,于是双腿盘在肖寒腰间,搂着她的脖子嚣张地大叫道:“赵贱人,你她妈的追的上吗?”

“我打死你个贱人!”

沈凉嚣张的模样,简直就是沈凉那贱人的翻板,赵菲艳怎么能忍!头脑发热之下就把她当成自己恨的那人,想到从前小区那场羞辱的闹剧,全身喷火,死命追去。

直追到大马路上,路上行人纷纷亮瞎了眼,驻足观望这一场闹剧,现在人人机不离手,于是纷纷拍下,随手转发到微博上。

“捂着我的脸!”

肖寒咬牙说道,沈凉不点即透,放下腿抬起一只手,忙又搂紧他,将自己脸埋在他怀里,不好意思,捂不了,只能捂自己的了。

肖寒随手推开肯德基的门进去,赵菲艳很快追上来,被经理以精神失常为由拦在外面,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祼着的,而且街头裸|奔了一路,她两眼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肖寒坐在玻璃窗前,抬手抚额,额头全是汗,沈凉兴奋地看窗外,赵菲艳被抬走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哎,你体力不错啊,竟然能抱着我跑那么远。”

“你别说话了!”

肖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沈凉适时地闭嘴,肖寒深深吸气,起身叫了两大杯冰可乐,一口喝干一杯。

“好了,你别生气了,你不知道她从前怎么虐待我的,我没杀她算我心善了。”

“明天跟我到胡教授那挂个号。”

沈凉眯起眼,脸上的歉意一扫而净,夺过他里的可乐吸了一大口,挑衅地看他,“你能不能换个威胁方式?还没完了是不是?出了事又挂不到你头上,你怕什么?”

“怕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沈凉肖寒这四个字代表什么?代表沈肖两家的脸面,这事要曝光出去,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那你也没阻止啊。”

沈凉撇嘴,没好气地说:“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肖大少,刚才你可是躲到十米远外,任我虐待赵贱人,怎么不见你仗义出头呢?”

“你!”

肖寒额际青筋暴露,深深吸了口气,非礼勿视,再说赵菲艳多脏啊!

沈凉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叫了各种口味的汉堡,从前都是看着别人吃,总算她也能站在屋里一回,她一口一个换着咬。

肖寒看的倒胃口,只不停喝水。

“喂,我跟你说,我真没事了,我不想回医院了,我要回家去。”

“……”

精神失常成这样,肖寒也不敢放她在医院了,要是哪天发起疯,自己裸|了在医院狂奔,丢的还是他的脸!

沈凉直接被送回肖家,在医院困了42天,终于回到所谓的家,肖庄在b市最繁华的地段,高档别墅区,寸土寸金。

沈凉站在大门口,园里开满蔷薇花,吐露芬芳,正是盛开的季节,她看着大到望不到头的庄园,表面淡定,内心澎湃。

沈凉被领着进门,虽然内心是土包子,但表面十足淡定范,跟着肖寒目不斜视地上楼,两人自然是住一个房间,却居然不是住一个房间,她住内室,肖寒住外室。

回到家沈凉就关门将自己锁在屋里,遗像摆在桌上,她指尖抚着自己的脸,眼泪落下来。她就这样死了,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另外一个沈凉会不会回来,要是回来了,她要怎么办?她真挺怕的……

她将遗像摆正放在床头,趴在床上落泪,越想越绝望,不怕生活苦,就怕朝不保夕,天天等死的恐惧感。

傍晚——

肖寒一脸疲惫地推开门,眼睛瞬间瞪大,手用力捏着把手,指关节泛白。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啊上花轿!!”

沈凉挥舞着双手在床上又蹦又跳,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吼叫,手里两片东西随着摇摆,等到肖寒看清那东西的时候,整个血液都快沸腾。

她竟然!这样羞辱他的内裤!!

肖寒眼前阵阵犯晕,脸色铁青,沈凉抖着一蓝一灰的四角内裤跳下床去,肖寒拦腰抱起她往屋里带,抬脚踹上门。

“你干嘛呀!我要到楼下跳舞,跳给所有人看!!”

沈凉脸颊泛着红,一身酒气,竟然喝醉了,肖寒竭力忍住努火,去拽自己的内裤,还敢到楼下跳!这个疯子!他内裤收在抽屉里她竟然都能翻出来!

“不要脸的敢抢我东西!!”

“你还我!”

肖寒夺自己内裤,四角内裤被拉出三倍长,不愧是名牌,弹力就是不一般!沈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是不松开,肖寒怕伤她,没敢使全力,两人一人一角拉锯不放。

“沈凉!”

肖赛再忍不住,松了手要按住她。

沈凉脸色一下狰狞,扔了内裤抬手就抓他的脸,肖寒闪身躲过,没躲过去,颈间火辣辣的疼,他终于火了,将她按在床上困住她的双手。

“你他妈的敢欺负我!!”

沈凉眼神凶狠,咆哮一声,抱着他的头就撞去,肖寒闷哼一声翻过身去,沈凉骑在他身上,挥着手劈头盖脸一阵暴打。

“妈的贱男,还想欺负我!告诉你,姐不是好欺负的,我捏暴你!!”

沈凉手精准地摸到肖寒下身,用力捏去,肖寒有过一次惨痛教训,险险躲过,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死死困住。

疯子!!

沈凉拼命挣扎,脸上现出惊慌,肖寒忙着困她没看到,刚一回头,唇上哆嗦了下,随即一股尖锐的疼痛感传来,口中咸腥的味道泛开。

沈凉咬着他的嘴唇不放,死命地咬,肖寒闷哼一声,疼得全身哆嗦,忙松开手,沈凉拽他头发死命拍他抓他!

肖寒再受不住,闪身躲进内室,啪地合上门,内裤他顾不上了,还是先顾自己的命吧!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嘴,摸到一手腥红,气得不行!

沈凉没有追过去,抱着被子缩到一角,眼神凶狠惊惧,像只受惊的豹子,她裹住自己靠坐在床上,慢慢滑下身睡过去。

肖寒看着镜中的自己,唇线下两个血点,还在往外渗血,他向来好脾气,却也受不住这样粗俗变态的女人。

他抬头看到床头的遗像,眼光一寒,拿起走到阳台上就要扔,手伸出去又顿住,他想到今天她在墓地里伤心的样子,紧了紧手,寒着脸将遗像放回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小心拧开门,探头看过去,沈疯子睡着了,上半身探出床外,幸好是被被子裹着,不然准掉下床,他的两条内裤横在鞋边。

肖寒上前将内裤扔到垃圾桶,转身想走,走了又步又走回来,小心将她抱着平躺好,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沈凉抽泣一声,握着拳头往下缩去,小小的脸,如雪的脸颊上染着两团红晕,看着竟然别样纯良,果然人不可貌相。

从前的沈凉他不太了解,只知道自私偏激,看重爱情大过一切,现在的沈凉他更不了解,十足的疯子!

肖寒站起身,房门突然被敲响,沈凉嗯了一声动了下身子,肖寒惊出一身冷汗,忙去开门,楚瑛站在门外,探头看进去,看到他嘴上的伤,一脸惊喜。

“你们那个了?”

“……”

楚瑛忙拉着肖赛回自己房间,肖曲安正在洗澡,楚瑛拍了下儿子的手,“你们关系终于好了?”

“妈,我早跟你说过,我和沈凉永远不可能,从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楚瑛叹了口气,柔声说:“我知道当初是她设计了你,你心里委屈,可是你们已经结婚了,苏蓝和赵阳已经定下来,你——”

楚瑛噤声,再也说不下去,肖寒的脸色很难看,周苏蓝从来都是他的禁区,楚瑛苦笑,当初就是太看重情面,才同意与沈家的婚事,结果害了自己儿子。

“好了,不说了,以后再说吧,我总是希望你们能好,从前沈凉简直无法沟通,现在这孩子病了一场,虽然脾气差,但心还不错,和我说话总是很礼貌。”

“……”

肖寒眼角抽搐,沈凉礼貌!那他基本就是圣人了!

“瑛瑛!”

肖曲安裸着身体跳出浴室外,摆出一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看到儿子,脸色涨红,忙逃窜回浴室。肖寒习以为常,丝毫没有被惊到,父母感情太好,这种情趣的事他见多了。

“妈,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