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许看不许录像。”很快那个警察真的相信了。

看着录像,何欢颜他们发现确实是像刚刚电话里说的哪像,车子来到未央路就消失了,接下来的视频资料里再也没有了线索。

“好了,你们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了,比我们警察看的还认真,现在该走了吧。”在何欢颜准备看第四遍的时候,陪着她们的警察终于忍不住了。

“走吧。”杜冰吸了口气,拍了拍何欢颜肩膀说道。

何欢颜没有说话,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先行离开了。

出了交警队,何欢颜的心态彻底爆炸了,她们现在又没有任何线索了,而现在已经日近正午了。

暖暖的阳光打在何欢颜苍白的脸上,她竟是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小颜,你怎么了?”杜冰出来后看着面无血色的何欢颜吓坏了,连忙问道。

“冰姐,我没事,我们现在就去未央路,我要去看看。”何欢颜还是决定按照最后的线索追过去,哪怕是白跑一趟,也比毫无作用好。

“小颜,我们不去未央路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杜冰实在看不下去了,何欢颜这样迟早会垮掉的,她现在状态很危险。

“冰姐,我要去找傅炎烈,他还在等我。”何欢颜一字一顿的说着,虽然虚弱却异常坚定。

杜冰拗不过何欢颜,最后还是答应了带她去找傅炎烈,只是一路上不停的在看何欢颜的情况。

何欢颜投过车窗也看出来自己脸色苍白的吓人,于是她拿出了化妆包,她不想傅炎烈看到这么憔悴的她。

打上腮红,又点了唇彩,何欢颜显得精神了一些,只是她的眼里写满写倦意。@^^$

杜冰看着何欢颜这样,她也很无奈,她虽然也是跟着跑了一天,但是她没有何欢颜这么大的心理负担,她受的是肉体的摧残,而何欢颜受到的是身心的双摧残。

这一关只有她一个人可以闯,没有那么多的感同身受,人生是自己的,就像打在自己身上,别人就算心疼,也没有任何办法给你分担。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纵使荆棘丛生,也没有办法退缩。

很快车子开到了未央路,也就是视频里最后出现的地方。

何欢颜独自下车了,她想一个人静静。!$*!

未央路因为已经偏离市中心了,所以车子并不多,何欢颜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路上,走走停停。

杜冰就坐在车子上,默默看着何欢颜梦游般的四处游荡,却没有去打扰。

“傅炎烈,你在哪里?”何欢颜终于忍不住了,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的坚强就像纸老虎,一戳就穿。

“傅炎烈。”何欢颜大喊着傅炎烈的名字。

然而四周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回应。

……

与此同时,一个民宅,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男子醒了过来。

我怎么在这里?那男子拍了拍有些茫然的脑袋想着。

不用说,他就是傅炎烈,因为迷药的关系,他刚刚才醒来。

傅炎烈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他又被下药了,上一次还是他刚刚遇到何欢颜的时候,这一次他又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傅炎烈一向警觉,这次彻底失算了,可以说负面情绪真的蛮恐怖的,傅炎烈甚至有些庆幸他还活着,就他昏迷的程度来说,他就算直接被人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你醒了?”傅炎烈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立刻让他警觉的扫视起来。

“呦,小家伙你还挺警觉的,那你怎么会被人下药啊,这算不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陌生的声音竟然调侃起了傅炎烈。

傅炎烈满头黑线,这个人很欠扁的感觉,有本事别藏着掖着,出来说话。

“你是谁?”傅炎烈冷冷的问道,藏头露尾的算什么。

“喂,是我救了你,你就这样对我啊?我可是在一个丑女人手里救下你的,不然你就成她床上客了。”那个陌生的声音有些气愤的说道。

傅炎烈却是不太相信的,这个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他有没有见给他下药的人,所以他对这个畏首畏尾的人还是充满敌意。

“呦,还是怀疑我啊?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啊,算了,算我自找的,你走吧。”那个人看傅炎烈一点道谢的感觉都没有,有些失望,留了一个白眼狼过夜。

傅炎烈这才相信了一点,神色缓和了一点,他想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谢谢了,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报恩的。”傅炎烈现在满脑子都是何欢颜,都是傅家,他自然是在这里呆不下去的。

说完,傅炎烈就想站起来走,但是刚刚站起来就又腿软的差点摔倒。

“喂,你别急着走,你身上被下的药份量太多了,这个份量都足够让一头大象失去意识了,你才昏迷了一天,已经很不错啦。”那个声音突然有响了起来,说出来的话让傅炎烈气炸。

傅炎烈坚持要走,于是挣扎着又站了起来,他不可能再留下来了,外面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喂,喂,喂,别走啊。”傅炎烈却对这个声音充耳不闻,他一定要离开的,不管什么阻拦。

也许是因为他想起了何欢颜,又或许他的身体素质好的惊人,傅炎烈只是瘸了几步,以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虽然没有之前的脚步生风了,可是正常走个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傅炎烈毫不犹豫的走了,走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

“我是烈焰集团的傅炎烈,以后有事可以来集团来找我。”说完潇洒的走了,根本不好奇到底是谁救了他。

傅炎烈走出了房子,看着眼前宽阔的马路,有些茫然,他应该怎么回去啊。

手机呢?傅炎烈摸遍了身上的口袋都没有找到,然后想起来,自己忘在了酒吧了,一阵无语。

人烟稀少的地方,连一辆过路的车都看不到,傅炎烈猜想这应该是一个富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