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傅炎烈看着一旁欲言又止的何欢颜微笑着问道。

“傅炎烈,我们刚刚是干嘛去了?”何欢颜咬了咬嘴唇,看着后座放的保险箱相当懵逼。

“你说呢?”傅炎烈挑了挑眉,他喜欢何欢颜的这个反应。

“我们不是去找事情去了吗?怎么是这个结果?”何欢颜还是有些茫然,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那你想象中的应该是什么?”安歌回过头问道,这个嫂子真的是呆萌的可以。

“我们不应该去砸场子吗?不应该跟他们打一架吗?还有这些东西……”何欢颜突然觉得神经有些错乱了,她在说什么?打架?

“你想我们打架吗?”傅炎烈有些无奈,何欢颜也不知道脑子天天想什么,搞事情一定要打架吗?太俗了。

何欢颜想了想,摇了摇头,打架什么的有风险,还是不要打的好。

“那不得了,而且嫂子,我真的有动手啊。”安歌略委屈的说道,他明明有打人好吗?这是被忽略了?

“额,可是这个。”何欢颜感觉真的不会说话了,指了指保险箱一句话都说不全。

“他来箱子时候密码你记住了吗?”傅炎烈突然问道。

画风突然转变,何欢颜彻底愣了。

“没,没有啊。”

“那完了,我们回去继续搞事情吧。”傅炎烈摊了摊手,拿了箱子打不开。

“啊?”何欢颜是真的呆了,这算什么事啊,又要回去了?陈鹏会不会直接吓哭了?

“好啦,骗你的,知道你记不住,我记着呢。”傅炎烈看着何欢颜真的打算回去了,忍俊不禁。

“好呀,你又骗我。”何欢颜立刻反应过来了,傅炎烈这是在逗她,直接冲着傅炎烈的头发下了毒手。

在把傅炎烈的头发弄的一团糟以后,何欢颜总算满意的坐了下来,这次出去收获颇丰。

傅炎烈也只是自己扒拉了几下,将竖起来的头发放了下来,看着后座的何欢颜相当无奈。

安歌一直在默默开车,大哥大嫂这波狗粮喂的,他真的有点承受不起。

安歌车开的很稳,稳到何欢颜坐在车上已经无聊的打哈欠了,就差直接睡着了。

“困了?”傅炎烈挑了挑眉问道。

“恩。”何欢颜轻哼。

“让你早上起来那么早,算了,你睡会吧。”傅炎烈本来想说活该,结果一心软就变成了,你睡吧了。

何欢颜是一种毒,让傅炎烈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无奈。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何欢颜却强撑着不想睡觉,她好不容易有假期,而且傅炎烈也有时间。

“我要继续讨账啊。”傅炎烈向来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既然酒吧的利息收了,那个贱女人他自然也是不会放弃的。

“讨账?傅炎烈你放高利贷了?”何欢颜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你呀,你忘了还有一个人没处理吗?”傅炎烈很无奈,他像那种放高利贷的人吗?高利贷有他有钱途?

“也是哦,放高利贷的应该没你有钱,毕竟你直接明抢了。”何欢颜拍了拍身旁的保险箱说道。

闹了半天,她还在纠结保险箱的问题啊?傅炎烈直接扶额,太傻了,以后怎么带出门呢?

“哥,你是说兄弟社?”安歌也是有耳闻的,傅炎烈出事的事情他也有了详细的了解。

“对,欢颜,你看看,还是炎亚懂我。”傅炎烈总算松了口气,他以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切,安歌懂你?那你跟他过吧。”何欢颜拱了拱鼻子,傲娇的说道。

傅炎烈也知道何欢颜没有真的生气,于是也就笑笑没说话。

傅炎烈没有说话,就让安歌很是尴尬了,大哥这是不打算哄大嫂了?他会不会被记恨啊?还是默默开车不要说话的好。

“喂,你刚刚说你知道这个的密码?”何欢颜很快就将那件事抛在脑后了,她的兴趣放在了身旁的铁疙瘩上。

“是。”傅炎烈坚定的说道。

“那你快说啊,我看看都有什么。”何欢颜有些兴奋,之前陈鹏打开是傅炎烈在挑东西,她还没来得及看。

“你应该怎么叫我?”傅炎烈自然是不打算轻易的把密码说出去,调戏老婆才是王道。

“老公,快告诉我嘛,我想看看啦。”何欢颜强忍着撒娇道,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感觉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果然傅炎烈和安歌也是感到身后一凉,这个嗲的声音,实在是受不了。

“好了,怕了你了,密码是52687。”傅炎烈有些嫌弃的说道,何欢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贫了。

“谢了。”何欢颜却丝毫没有在意傅炎烈他们的情绪,反正恶心不死,她的目的达到了。

很快何欢颜就把箱子打开了,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东西,着实有些惊讶,现在酒吧老板都这么有钱了吗?一个小酒吧到底有多大的利润?

很快何欢颜的新奇感就过去了,开始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仔细看。

“这个东西可真丑啊,还有这个眼睛,是玻璃的吧?这个陈鹏玩心真高。”何欢颜万分嫌弃的将一个看起来特别廉价的玻璃球丢在一边。

“玩心高?这句话怎么说?”傅炎烈一直在听何欢颜说话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里面宝贝是不少,可是这个珠子明显就是情怀了,我小时候有一瓶子,我们都是用来弹着玩的。”何欢颜无所谓的说着,在她看来,这个东西就是她小时候玩的玻璃珠,而且比她玩的还丑很多。

“那你小时候可真够有钱的,居然用玛瑙石弹着玩。”傅炎烈笑着说道。

“什么?你说这个丑不拉几的玻璃珠是玛瑙?不可能吧?”何欢颜简直惊呆了,这个东西不是玻璃珠吗?

“我纠正一下,这个叫玛瑙石,不是玛瑙。”傅炎烈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它的价格呢?”何欢颜立刻问道,她居然把玛瑙当玻璃,尴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