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他说不定还会感激他(1/1)

而林唯夕这头,却已经到了有些棘手的程度。

江予冉的情绪显然上来了,可林唯夕不愿妥协:“就算没有他,我的选择也不会变。”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明白,如果林唯凡要救她,那么他一定能做到。如果他选择了视而不见,那么只当她信错了人,最坏不过任务失败。

林唯凡捏着被子的指节有些发白,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手就把空杯掷在了墙面上,摔的粉碎。

“林大夫,希望接下来,你还能这么镇定。”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打开手机按了号码:“让他们进来。”

语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往后倒在沙发里。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这回进来的是五个赤蟹裸蟹着上身的大汉,体蟹毛繁密,五官粗犷。他们手里都拿着或多或少的情趣用品,不过看上去,一件比一件令人心惊。

林唯夕大抵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原本我还打算,如果你乖乖听话,或许在解决我堂弟以后,你还能成为我的女人。不过现在,显然你浪费这个机会。”

江予冉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好好‘伺候’我们的林大夫,务必让她尽兴。”

江予冉挥了挥手,那群大汉便慢慢的逼近了林唯夕。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异常的冷静,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她望了望门口,林唯凡的身影迟迟不曾出现,而那些大汉已经坐到了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在他们的粗暴下不堪一击。

江予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远看的姿势,欣赏林唯夕渐渐瓦解的倔强。当他看见她落下的眼泪时,心头充满了一种复仇的快蟹感。

这一切,真应该让林唯凡好好欣赏。

故事本该进行到最高蟹潮,林唯夕已经被压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下,裸蟹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

可是一声枪响,打破了一切。

她身上的大汉斜斜的歪向一边,脑后一个硕大的血洞,顷刻间濡蟹湿了浅色的床单。他双眼瞠的硕大,下蟹身那物还没来得及碰触她的身体,此刻仍直蟹挺蟹挺的竖立着。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

紧接着,就是快的措手不及的的一连串枪声,余下的几人一个接一个倒下,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江予冉脸上溅了几滴鲜血,他愣愣的抹了抹,犹带温热。

林唯凡扔开了枪,几步上前,用一块白色的毛毯裹住了林唯夕的身体。

她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之中,一双眸子空洞的直视前方,泪水却源源不断的润湿她的面颊。

林唯凡将她搂在怀里,狠狠的蹙起眉。

该死的,竟然错估了一步。

得知林唯夕出事之后,他本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的。可不曾料到,江予冉还藏了一手,这也就导致,他没能及时将林唯夕救出来。

林唯凡擅长掌控一切,不疾不徐。现在看林唯夕这副模样,却有些不是滋味。

那种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他分辨不出。只是心头燃着火,想要将所有人碎尸万段。而一看到林唯夕,胸臆间就苦涩不已,似乎…

他在愧疚,在后悔,在责怪自己。

深深的,长久的。

江予冉显然没想到,那个他们所以为的无知小儿,已经成长到了他们无法匹敌的程度。他们当初得到了多少,也即将为此付出应得的代价。

他试图反抗,这里应该还有他的人。林唯凡已经疯了,竟然直接在他的地界大开杀戒。只要他按下那个紧急呼叫的按钮,说不定…

“砰——”

一声枪响,伴随着右腿剧烈的疼痛在他身上豁然炸裂。林唯凡怀中搂着林唯夕,手上却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崭新的枪,此时此刻,那枪口还冒着未曾消散的烟雾。

林唯凡看他的眼神,如同将死的牲畜。

“堂蟹哥,我们还有很多账务要清算,”

他轻笑了一声,眼睫低垂:“何必着急离开呢?”

语罢,他收回了枪。

显然江予冉已经失去了胡来的能力,他心口怦怦的跳动着,额角渗出冷汗,一直蜿蜒至脖颈。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张,即便想要嘶吼谩骂,对上林唯凡的双眸,就觉得喉间干涩难言。

因为他知晓,无论再做什么,林唯凡都不会放过他。

“带走。”

林唯凡撇过头,不再看面如死灰的江予冉。

屋外。

一个男人站在屋前,乌漆的眼睛里闪着碎脆的光,温柔而清俊。

男人穿着套白色的西装,胸口点缀着漂亮的酒红色衬巾,腰线窄窄地收下来一条,肩宽腿长,走起来步步生风,就那么随意的一站,几乎就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更何况,他面前还站着一位帅气不输他的任如故。

“让开。”任如故脸色不是很好,眼睛漆黑不见底。

“我弟弟和弟媳在里面,外人不要进去打扰。”

“弟弟?”

“你好,我叫江予安,是江予然…哦,林唯凡的亲蟹哥哥。”男人礼貌地伸出手,肌肤干净白蟹皙,和林唯凡如出一辙。

“胡说八道,里面是我的合法妻子。”任如故控制自己面部表情不要显得太狰狞,仍然气的青筋暴露,“让我进去。”

“不。”江予安看上去温和清朗,丝毫没有戾气,却是异常的难缠。

“阿故,不要跟他废话,跟我回去。”窦允鹤从车里走出来,拽着任如故就往回走,趁着拉扯的间隙,悄悄地凑近任如故耳边,“林唯凡把她转移了,跟我走。”

林唯夕被安置在了江家的大宅里,那些属于侵占者的物品,已经被尽数清理了出去。林唯凡的大伯,那个谋算了一切的男人,如今已经被送进了监牢。

偌大的江家,怎么可能没有黑色收入。

这些东西,林唯凡不需要。

他拥有的更多,不是吗?

既然曾经的江家已经败落了,那么不如破而后立,从今往后,江家,就会重回他的掌心。

她已经被佣人帮着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上了犹带着清香的睡衣,蓬松柔软的发丝在枕头上铺洒开,黑白分明。便显得她当中一张面孔愈发的小巧。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望着头顶的帐幔与若隐若现的水晶吊灯。林唯凡蹙了蹙眉,他伸手按了按她额前的发丝,只觉得她肌肤微凉,神态也不似以往:“不必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他的手指滑入她发间,低低的呢喃道。

林唯夕点了点头,也不看他:“你先走吧。”

嗓音却是说不出的疲惫沙哑。林唯凡摸不透她的想法,因为此时的她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只能暗想她还在因方才的事而惊魂未定,就耐着性子安抚她。

毕竟是自己的东西,他不希望她露出这般模样。

“我知道了。”

他慢慢起身,想要留下她独自平静,也许等他处理完那些渣滓回来,她又会变成以往那个漂亮温顺的…宠物。

林唯凡勾了勾唇。

金棕色的双眸倏忽的一闪,他想起来不久前无意看到的一些物件。也许他应该送她礼物?

招来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他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

男人讶异的神情只出现了瞬间,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面容。他恭敬的弯了弯腰,垂着头退了下去。

林唯凡伫立着静默片刻,略一思忖,还是上前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了一吻:“我很快回来。”

等他收拾干净最后的垃蟹圾。

林唯夕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慢慢阖上了眼睑,掩去了眸底极为复杂的神色。

她究竟,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林唯凡重回了当初为丁冼耀放血的地方。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即便是刑房一样的存在,也布置的堪称美轮美奂——前提是不去看那些令人毛蟹骨蟹悚蟹然的冰冷刑具。

林唯凡走进时,自然而然的有人为他拉开椅子。

他顺势坐下,戴上了手套,一双修长的腿交叠在一处,显得闲适而优雅。他侧过头,支着下颌,看面前堵住了嘴的三人。“我不是很喜欢听一些难听的话,或是咆哮,吼叫,哀求,”他用一种缓慢而柔蟹滑低沉的语调,对着三人道,“所以,你们不会有开口的机会。”

三个人分别是江予冉,Qura,还有卢又庭。

相比前两人的急切挣扎,卢又庭显得平静许多。也许是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甚至不愿意将视线多落在Qura身上一秒,要知道,这可是曾经的他的心头宝,最为疼爱的女人。

林唯凡举起了两指,轻挥了挥。

“从你开始吧,我的好堂兄。”

他的眼中浮现了几分兴味。

江予冉立时躁动了起来,他的伤腿已经被包扎过了,可是稍一动弹还是钻心剜骨的疼。

是以那些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极为轻松的就将他按在了位置上。

女医生推着治疗车,出现在了他的身旁,询问般的望向了林唯凡。

“动手。”

林唯凡微扬朗眉。

女医生接到了指示,便为自己带上了口罩和手套。她从治疗车上取出了注射用的针管,从拇指粗细的小管中,抽取了一些莹蓝的液体。

注射器的针头十分尖锐,蓝色的水珠渗透出一些,在这环境下,却显得格外的诡异。

江予冉的眼眸瞠大,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凸出的眼球。

然而任凭他挣扎的青筋暴绽,那些男人对他的压制却纹丝不动。

女医生因此顺利的寻到了他的臂弯处,将那蓝色的液体慢慢推入他的身体。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之感瞬间席卷了他的身体。

“这东西可珍贵的很呢,”林唯凡看着他面上浮起的愉悦癫狂的神色,不由得回想起这些年他哥哥的境遇,“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它的升级版。”

这种毒蟹品,因为极高的副作用,本就是有价无市的。可是为了‘报答’当年江予冉父子对自己和哥哥的盛情款待,他还是将它弄到了手。

此时的江予冉根本听不进他的所有言语,他已经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这个世界在他眼里,或许已经变了一番模样。

撂下江予冉不管,他又望向了Qura。

她很害怕,也很绝望。从被人抓起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暴露了。

几乎不敢想象林唯凡会对她做些什么,可她心里还隐隐期待着,希望他能因为自己这颗卑微的痴恋着他的心,而手下留情。

所以她睁大了那双莹润朦胧的眸,祈求着望他。

林唯凡的食指叩了叩椅子的把手,似乎在思索着处理她的方式:“其实我原本很看好你,”

他沉吟片刻,方才徐徐开口:“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或许你现在能过的很好。”

可惜,Qura的心太大了。

他如何看不出来她真正想要的?可是她太脏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他不会将这样的她放在自己身边,因为很碍眼。

Qura惊恐的向后退去,却撞在了压制她的男人身上。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好好照顾我的好堂蟹哥,我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他冲着女医生微一颌首,对方便抽蟹出了另一根更细些的针管,抽蟹出了微量的透明液体。

江予冉是说到做到的,他不会杀了她们。他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全新的地方,一个环境优美,远离城市的精神病院,他们不会再有回来的机会。

饶是Qura声泪俱下,喉中不停的发出窒闷的低吼,却也阻止不了女医生将透明的液体注射蟹入体。

卢又庭就那么看着,一言不发。

“至于你,”林唯凡不再看瘫软下去的Qura,转向了卢又庭,“你只要看完一场精彩的表演,就可以走了。”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那场所谓的表演,就在一个四面透明的房间里,男女主角是江予冉和Qura,用他们的身体,演绎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卢又庭被人撑着眼皮,就那么流着泪,断断续续的,看了整整三天。

林唯凡想,他日后说不定还会感激他的,不是吗?

帮他识别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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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然和江予安这两个兄弟,日后任如故可有的玩咯~谁叫他弄个妹妹于如意出来让咱小夕儿生气,这下回敬他一对兄弟!不许在评论里为任大总裁伸冤,不许说他憋屈!我是女主亲妈,男主后妈,就想着安安静静的变态一回!!!

这书我要安安静静的写,安安静静的完结,暴露出我的二百五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