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这男人有怪癖!(1/1)

“女孩子都怕虫子。”他笑了笑,弯腰拾了起来,拿在眼前观看,“这是黑寡妇,它可是全世界声名最盛的毒蜘蛛了。”

韩非轩看着蜘蛛微笑,慕十月却心里一阵发毛。

这个男人,是怪癖吗?还是手段?

先是一箱子的蜜蜂,嗡嗡嗡的引出她很多不好的回忆,又弄这么一只蜘蛛当礼物,他这次的用意又会是什么?

他手指着那间房子, “这几年,我在这里盖了一排房子,饲养了很多我的宠物,都是世界最毒的物种,蜘蛛,蛇,蝎子之类的,慕总,你觉得它们够毒吗?”

韩非轩开始往正题上靠拢了。

慕十月看着他,没说话。

韩非轩摇摇头,继续说,“和人心相比,都不够毒,收起这只黑寡妇吧,它会时刻提醒你,要想百毒不侵,首先要把自己变成黑寡妇。”

寡妇……

他想让她做黑寡妇,那岂不是诅咒韩非宇的一种说辞?

慕十月神色惘然,韩非轩斜身靠在门边,对着阳光的方向眯起了眼睛,“你说在韩家,谁最可怕?”

还用问,当然是你咯。

慕十月很想这么回答。

但她没有,韩非轩可怕吗?若是韩非轩可怕的话,那韩非宇呢?

他们兄弟两个人几乎半斤八两,都差不多,一样都很可怕。

韩非轩是阴沉内敛,又极有城府,凭着他的实力和韩家的势力,有着庞大的背景,手段强悍到你想不到的地步。

而韩非宇呢?虽然看上去嘻嘻哈哈,像个邻家的阳光大男孩,实则骨子里极其强硬霸道,自然也少不了的各种各样的手段,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类型,别看他长得白白净净,又高又帅,像个电视剧里才出现的小鲜肉,实则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

只有慕十月见过他打仗时,满身是血还不肯服输的模样,只有慕十月了解他那颗即便伤痕累累还死扛到底的决心,也只有慕十月明白,他那整天嘻哈调侃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的尖酸。

可以说,韩家的几个男人,包括已经上了年纪的韩名心在内,没有一个是善茬。

她的思绪在韩非轩继而说出的话中打乱,他走到慕十月身前,此时的李默早已离去多时,俯下身声音有几分玩味,“是不是觉得在韩家,最该提防的人是我妈?”

慕十月有些惊诧,倒不是为别的,而是他完全说戳中了她的心,下一刻,头脑中浮现出沈佳人恬淡安静的样子,一个老妇人,看样子和蔼可亲,实则骨子里的阴险毒辣,只有她心知肚明。

“故意套话是吗?”慕十月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将手上那个小盒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她刚扔了,韩非轩又捡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像拿一件珍宝般。

那种反应,让她觉得好恶心。

居然宝贝一只毒虫子,这男人有病,还病的不轻!

“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韩非轩挑眉看着她,继续, “早上和你讲的故事里,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吗?”

慕十月脸色茫然的看向他——

“如果我说是我妈一手安排的,你会信吗?”

刹那间,慕十月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沈佳人一手安排的?

也差不多,当年韩名心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如果现在还在世的话,韩氏集团的偌大产业,也不可能尽数落到韩非轩一人的手里。

都说最毒妇人心,一切皆有可能,尤其在女人身上。

看得出来,慕十月眼中的惊慌淡去了大半,韩非轩轻轻的勾唇,道,“韩家的男人没有一个善茬,韩家的女人也一样,当年大伯的死,就是我妈一手策划安排的,利用心脏移植手术后的排斥反应,她在我父亲身体里种植了活体,让我父亲的血液产生抗体,从而给大伯的供血中就会产生排斥反应,这么一来,大伯就死了,而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始终鲜有人知,我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现在你也算一个了。”

“知情者?”慕十月迟疑的惊呼出声,然后大脑思绪飞快的转动,沈佳人当年策划暗杀了韩名心的兄长,为了让丈夫成功上位,距今为止应该也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立案调查,也早就过了审核的年限。

韩非轩现在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她眼眸闪动,下意识的想到了什么,立马摇头说,“你刚才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啊,韩总,您可真会开玩笑,我上班要来不及了,先告辞了!”

以防他等下那什么急了跳墙,再来个杀人灭口,她一夜之间经历了两次劫难,可不想再经历第三次,于是乎,慕十月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

韩非轩抿唇浅笑,一把抓住了她的轮椅,轻轻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近前,看着她盈闪的美眸,流光婉转,不禁轻叹口气道,“你不是和非宇在交往吗?如果一切顺利,迟早有一天再度成为韩家的女人,知道的多一点,不好吗?”

再度成为韩家的女人?

慕十月皱眉,对他嘴里说出的这句‘再度’极其反感。

韩非轩站在慕十月身边,两手撑着轮椅的扶手,慢慢的俯下身,微笑的看着她的侧脸,大把的男性气息吹在她耳边,声音也很低,略微有些沙哑,“想知道韩家更多的秘密吗?”

慕十月侧目,看他现在这霸道的架势,好像一切都胜券在握似的,她有选择的这个权利吗?

若是可以选择,她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不见得对她的处境会有多好。

她快速的低下了眸,视线避开了他。

只说,“韩家还真是让人出人意料啊,不过也正常,谁家还没点难登大雅之堂的秘密呀?抱歉,韩总,我没兴趣听了。”

韩非轩看出了她心里抵抗的情绪,也不逼迫,直起身在她身边踱步。

“难道你和非宇的恋爱,只是逢场作戏,故意作假给大家看的吗?”

这句话吸引了慕十月的注意。

她隐隐的有些生气,动怒的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这种轻佻的话,完全否定了她对韩非宇的一片心意,说的太过分了!

“难道不是吗?”他看着她隐隐作怒的脸,声音缓慢悠扬。

“你那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这样说?”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勃然大怒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