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年前你就这样了,每次做,都不停地喊着强女.干,可到头来,不还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他坏笑的说着,又继续七手八脚的开始扒着她的衣服。

慕十月生气的攥紧了双拳,这个男人是脑子有病吗?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停地招惹外面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闹出绯闻,现在好不容易分开了,又过来招惹她,到底什么意思?

“韩非轩,你出轨上瘾是不是?还是天生就喜欢这种偷晴的刺激感?”慕十月暴怒的低吼着。

韩非轩却毫不在乎的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是啊,男人都喜欢追求刺激,尤其是别人老婆身上的那份刺激,就更与众不同了!”

慕十月气的要发疯,她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反而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隔着昏暗的视野暴怒的瞪着他,“韩非轩,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你不觉得恶心吗?就你这样的男人,还妄图想见查理,你有什么资格做爸爸?这些年,你玩弄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睡了一个又一个,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恶心?让孩子从身上学什么?学找寻出轨的刺激?还是偷晴的快感?你不怕自己哪一天得艾滋病死了啊!”

韩非轩的手瞬间停了下来,黑暗的空间里,他紧抿着薄唇,幽怨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因为黑暗,慕十月根本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是不知道他的那句话,还是她想到了什么,心情复杂异常,尽情抒发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情感,“韩非轩,你不觉得自己脏我都觉得脏,不少男人都妄图自己的女人是处,希望是她第一个男人,你也一样,碰我的时候,因为我是第一次,你觉得很干净,所以感觉特别,所以明明离婚了,还会一次又一次的纠缠着我,觉得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了,所以心里很舒服,但韩非轩,我觉得你很恶心!”

她顿了下,又马上继续,“我一想到你那里进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身体,我就觉得恶心!我一想到你的嘴巴不知道沾了多少女人的唾液,我就更恶心,一想到你的手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的胸,腿,我更觉得恶心!四年前你问我,非要走到这一步才可以吗?对,因为你睡了太多的女人,因为我觉得不公平!韩非轩,我七岁时认识的大哥哥可不是像你这样,如果,如果当时我知道你以后会堕落成这幅德行,我当时宁肯自杀,也绝对不会认识你的!”

“你现在,放开我的手,不许不再碰我!离我远一点!”

听着慕十月低吼完,韩非轩很听话的一把放开了她的手,没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慕十月松了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有两个地方明显被他撕坏了,她有些别扭的用手拽着,感觉很不舒服。

韩非轩看着她,良久才说,“救你纯洁,是吗?慕十月?你的身体除了我之外,从没进入过别的男人,你的嘴巴除了我之外,从没沾过别的男人唾液吗?你的身体没被背的男人摸过砰过吗?回答我,是吗!”

他有点生气的大吼着,附加了一句,“温如初,韩非宇,他们没一个人亲过你,摸过你,还是上过你,是吗?”

慕十月木讷的愣在那里,没说话。

如果说身体上的简单交流,倒是或多或少也发生过,只是最后那层防线,即便是韩非宇,他们也始终没做过。

有人说,喜欢是放肆,但爱是克制。

不知道为什么,韩非宇明明是个放荡不羁的大男孩,以前总是妄图随时随地的想要霸占她,可是这两年,他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很多,和她平日里交谈也十分正经,就连一言一行都极其成熟稳重。

甚至她都答应做了他女朋友,但他也迟迟不会碰她,可能真的应了那句话,爱是克制,只有克制了本能的冲动和欲望,才能升华更真挚的爱情。

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怎么不说话?说话啊!慕十月!”韩非轩生气的透过黑暗,一把手抓住了她的脸颊,使劲的捏着,“刚才不那么能言善辩吗?”

慕十月咬着下唇,完全不想和他继续争辩下去。

气氛瞬间僵在了那里,好像冰封了一般,两人互相看着,谁也没说话。

慕十月心里松了口气,整理好衣服,抬头看到韩非轩如此静默的看着自己,不禁莫名的有些尴尬。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两个人都变成了僵硬的石头,只是互相看着,一动也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思想有点奇葩,说的也有点过分,现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像韩非轩这样的男人,比比皆是,数不胜数,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绝对的干净和纯洁。

就算到了古代,或者说是旧社会,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自从步入了现代的这个社会,性文化的逐渐步入快餐化,越来越多的人拿这件事根本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忠贞不背叛,就算是好男人好女人了。

以前的她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的特殊情况,脑子居然一抽筋,说出了这些不着边际的鬼话……

可能她从心底还是怨他的吧!尤其是一想到了他和她还在一起的时候,在她已经做好了原谅他,为了孩子考虑,准备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又和聂繁朵走到了一起……

这像一个巨大的痛处,深深地刺痛着慕十月的心。

虽然时隔这么久,她也不曾提起,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了,也告诉自己,都过去了,没必要揪着不放,试图让自己忘记,可现在看来,她还是没忘……

是啊,怎么可能忘记?

八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居然和前女友喝的烂醉如泥,然后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衣衫不整的被她撞见,当时聂繁朵看着她的目光,仍旧历历在目,那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虽然你们结婚了也没用的,他爱的人是我,你的男人我随时都可以享用,可以在他身上永远的烙上我的名字……

她忘不了聂繁朵说过,‘我曾是他第一个女人,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一生都难以忘怀呢!’

慕十月努力的深吸口气,说,“走,开车回去!”

韩非轩却仍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