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莫正司就坐在车里。
他回想着尹松的话,愈发觉得是自己当年做错了。
当年莫正司被绑架了,他被家人救回后也曾短暂的找过席煜,没有找到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他本可以做得更多……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孔英的电话才打过来。
电话里,孔英简单地将席煜出国前的事情给莫正司描述了一遍。
和尹松说得差不多。
席煜15岁就在尹松店里干活,17岁进夜场,18岁出国。
孔英说完,又说道:“尹氏餐饮的尹总和席助理的关系似乎不一般,他们……”
“这些你就不用说了。”
莫正司打断孔英的话。
他只是想知道席煜这些年都在做什么,至于席煜和尹松的事情,他不关心。
孔英中断这话题,问莫正司:“莫总,席助理18岁是以工签出国,至于在国外做什么,我目前没有查到,再查可能需要时间。”
国内和国外信息不通,查起来并不会太方便。
“不用了,这件事情你就不用了再查了。”
其他的,莫正司希望席煜自己告诉他。
在莫正司看来,就算孔英不查,他大概也能猜到席煜去国外做什么。
国外劳动力短缺,体力工作工资很高,不少国内没有什么学历的年轻人出去打工,也赚了不少钱。
电话挂断,莫正司就打电话给席煜。
第一次,无人接听。
第二次,无人接听。
打了三次时,电话终于接通,席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莫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背景音十分嘈杂。
莫正司:“你在哪?”
此时,席煜跟同事们从餐厅转到了KTV
席煜报了自己在的位置。
莫正司以为席煜又和朋友去喝酒了,直接问:“你们打算玩到几点?”
席煜此时已经站在KTV包厢外,从门上的玻璃看了眼里面唱得正嗨的几个女秘书,道:“我可以先走。”
他对唱歌没什么兴趣。
只不过是林扬来了,他就跟着来了。
“好,我去接你,15分钟就到。”莫正司道。
电话挂断,席煜进包厢拉着林扬先离开了。
他下车帮林扬叫了网约专车。
刚目送林扬上车,莫正司的车就到了。
席煜走过去,看了眼司机不是莫正司,拉开车门坐去了后排。
“莫先生。”席煜上车就把金丝框眼镜摘掉,脸微微凑近莫正司,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来接我?难道是想我了?”
莫正司微微偏头,目光平移向席煜,道:“嗯,想你了。”
……
席煜沉默了。
他说这句话时,心里自认为是猜得到 莫正司会如何回答。
可莫正司居然说出了个他最没想到的答案。
席煜的手压在莫正司的腿上,笑得肆意,“莫总说这句话真好听,以后想多听几次。”
莫正司:“好。”
席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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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开到云上一品。
席煜下车后,莫正司也和他一起下车。
等上了电梯,席煜刚按下48层的楼层键,就听见身后的莫正司说:“有件事情我不想瞒着你,我今晚让孔英查了一下你的事情。”
席煜停在楼层键上的手顿住,他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收回手后,故作轻松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