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身体僵硬,在付约怀里不敢动。
车里很安静,开着暖风,可他冷汗冒个不停。
付约查到了信禾银行,难保不会知道向允止收了这份钱。想起他对待上一个医生毒辣的手段,安礼和向允止昨晚又彻夜未归,元明之心里头发毛发慌。
鼓起勇气,元明之哗啦一下子从付约怀抱里滑下去,跪在脚垫上,抱着他的腿,眼眶发红,声音不住打颤,“付、付先生…,您…,您没有把安礼怎么样吧?”
耳光几乎是话落瞬间打过来的,他后脑勺撞上椅背,疼的眼泪蓄了起来。
“猜猜看?”
付约拉开他的外套拉链,点上支烟来,深邃的眸子不断打量着脚下的元明之。
养胖了些。
向允止很会养人呢。
元明之咬着嘴唇,在车上慢慢脱掉大衣,毛衣,最后一丝不挂地向付约展示自己的身体。
付约撑着头,拽住他的头发检查腺体,随后是屁股,指节挤进去,元明之疼的喘了喘。
很紧,没被旁人使用过。
只是肚子瞧着圆了些,看来在向宅过得不错,胆子也大了。
“伸手。”
元明之听到指令,规规矩矩地把手心摊开举过头顶,细瘦的小胳膊颤颤巍巍的。
焦糊的味道传来,手腕却被付约牢牢抓住,躲也躲不开。
“呜疼……”
付约把他蜷起的指节一根根掰开,熄灭的烟头放进去,再合上。
“你想安礼死,大可以违抗我。”
元明之哭着摇头,湛蓝的眸里布满了惧怕,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缩成团。
付约看着心里烧起一股子邪火,把玩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好孩子,吞了它。”
“或者…”
手被拉到腿间,付约满脸的玩味,“吞了它?”
元明之没的选,他只好乖乖爬上去,坐到付约怀里,接纳可怕的物件。
漂亮的脖颈后仰,刚落了雪,路有些滑,车子摇摇晃晃的,埋的更深了些。
元明之没坐住,抓紧了付约的西装,就被掐着腰窝,摁到最里面去,疼出了一身汗。
“手背到后面去,别碰我。”
他睫毛微微颤抖,小口呵气,睁开眼,与付约四目相对,悲伤的低泣。
“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付约气笑了,把他身子翻过来压在座椅上结结实实地侵占完整。
“骗我感情,偷我家财,恶事做尽,还有脸问这些?”
“说,向允止碰过你吗?”
元明之忽然挣扎了起来,手心里钻心的疼,身体像被劈开了,他急到口不择言,“是又怎样!”
“允止哥哥,他待我很好…,他不像你,你个疯子!啊…!”
…
…
脆弱的身体被蛮横索取,打水里捞出来一样。被付约抱在怀里,啃咬着脖颈,他又问了一遍,“他碰了你,我杀了他。”
元明之被折腾到小腹胀痛,嘴唇发白,无力地摇着头,“没…没有,我骗你的…我…”
“最会…骗人了……”
“呵…”
付约没有罢手,贪婪地享受元明之柔软的身体带来的乐趣,直到车停,直到人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