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洗手间,陆司寒的手握的也太及时了,自己刚刚穿上裤子,他就过来搀扶自己!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陆司寒根本就没有转过身,他全程都看着自己!

偏偏姜南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够任由他占便宜了。

用过晚餐由肉肉带着姜南初在草坪散步。

原先陆司寒还觉得养着蠢狗不卫生,现在倒觉得它也并不是一是处。

在外面溜达到晚上七点,陆司寒与姜南初一同上楼。

“司寒,我们找个女护工过来好不好?”

姜南初与陆司寒商量道。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要整整失明十五天,总不能这段时间我都不洗澡吧。”

姜南初为难的说。

“我和你一起洗就好。”

“什么!”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姜南初立刻将双手护在胸前,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在谢半雨家喝醉那晚,不就是我给你洗的澡。”

陆司寒回答的特别理所当然。

夜晚悦龙湾房间的浴室内,正在上演限制级的一幕。

“姜南初,你在摸哪里!”

“嗯,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拿洗发水。”

“诶,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不准乱动,想要什么东西就和我说!”

她双眼朦胧如今是个小瞎子,根本不知道陆司寒有多么煎熬。

姜南初失去视线的这段时间,陆司寒为了方便照顾她将办公室所有文件都拿到了悦龙湾来处理。

在悦龙湾待了整整七天之后,姜南初就觉得聊透了。

“陆司寒,我想去和半雨说说话,如果没有记的话,今天应该是礼拜天吧?”

姜南初央求道。

“你一个人可以吗?我马上有一场会议要举行。”

“香泉湖有这么多人呢,你要是不放心就让徐管家陪着我行了吧?”

“那好吧。”

陆司寒最终还是同意,亲自送姜南初上了车。

汽车平缓的行驶着,很快就抵达香泉湖别墅。

姜南初还坐在车上,徐管家则率先进去打招呼。

半分钟之后,徐管家走了出来。

“小姐,别墅内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人呢,我那天过来还看到好几个女佣。”

姜南初拿出了手机开始摸索起来,最后由徐管家帮她打通了谢半雨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很快接通。

“半雨,你在哪里,我来香泉湖看你了。”

“我在y国。”

“你说什么?不是说好这期末结束之后再去的吗?怎么突然就过去了也不和我打一声招呼,我都没有去送你。”

“景霁说有些急事要去处理,我也是前天刚刚过去。”

“那你在y国还适应吗?他对你好不好?你的心也太大了,一声不吭的就跟着他去,我原本还打算等期末考结束之后和你一起去的。”

“他对我还挺,挺好的。”

“好了,南初我这边有些事,先不说了。”

姜南初还打算再问几句,谢半雨已经挂断了电话,她说话吞吞吐吐的,姜南初总感觉要出事。

“小姐,谢小姐不在,我们就回去吧。”

“嗯,好。”

姜南初轻声应下,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y国苏格兰爱丁城堡四楼书房内。

谢半雨看着眼前病历单上的名字--谢半晴。

这个人的名字和她好相似。

血癌,骨髓移植,未找到适配骨髓。

看着这上面的字眼,谢半雨不明白这个人和段景霁会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的病历单会在段景霁这边?

“噔噔噔。”

沉稳的脚步声传过来,很快书房的门就被打开。

段景霁看到谢半雨手中那份文件的时候,平静的面容露出了裂痕,他慌张的一把抢过谢半雨手中的病历单,立刻藏了起来。

“谁准你到这边来的,我不是说过吗,我的书房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景霁,从在帝都开始,你就经常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你都在看这病历单对不对?”

“景霁,谢半晴是谁?”

谢半雨轻声的询问道,她感觉的到越是靠近y国,段景霁就越是心情沉重。

谢半雨不希望段景霁不开心,所以才擅自决定打开了书房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段景霁陷入长久的沉默,好一会儿他才将病历单重新拿了出来。

“你不是说想要找到亲生父母吗?”

谢半雨点了点头,段景霁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到了这里。

“我带你回家。”

谢半雨震惊的看着段景霁,他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

段景霁牵住谢半雨的手,朝着一楼走去,路过女佣时,她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用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看着她。

晚上七点,天空下起暴雨,谢半雨有些心慌,她总感觉正在接触一个巨大的秘密,但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留在一座庄园外,里面灯火通明,有一对夫妻正在二楼阳台处喝茶。

“这是里谢氏庄园,二楼那对夫妻就是你的爸妈。”

段景霁烦躁的抽出一根烟点燃,开口说道。

谢半雨望过去想要从他们的眼中找出一点,哪怕是一点不开心都没有。

这真的是她的爸妈吗?他们究竟还记不记得有一个女儿遗落在外,过着孤苦依的生活呢?

雨点打在窗户上面,视线渐渐模糊不清起来,谢半雨立刻打开了车门,不顾及此刻正下着暴雨,她直接站在雨中注视着她们。

“谢半雨,你疯了吗?”

段景霁立刻拿出雨伞,想要为她撑上,毕竟现在是冬天,淋雨极有可能感冒发烧。

“我不想撑伞,我想看的仔细一点。”

谢半雨挥开了雨伞,直直的盯着那对夫妇,连眨眼也不曾有。

“你认识他们对吗?”

“为什么他们不来找我,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吗?”

谢半雨死死的抓着段景霁的衣袖问,她每个月赚的大多数钱都用来去寻找爸妈,但现在看看他们住的大庄园,看看他们穿着如此体面的衣服,只要他们愿意,不可能找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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