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我们还是谈合作吧!我觉得江氏公司目前发展势头不错,而且现在墨阳集团也在与我们合作。”
“如果风总选择与我们合作,相信一定不会后悔。”
江若琳非常直接,一针见血。
首先暗指公司已经渡过了难关,其次正与实力雄厚的墨阳集团合作。
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与之合作便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风怀仁从来没有考虑过与江氏公司合作。
他的目的是为风义报仇。
“江小姐说得这些,我自己知道,不然也不会主动找上你,不是吗?”风怀仁端起红酒,笑得意味深长。
江若琳总觉得风怀二话里有话。
她静静坐在一旁,想看看对方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风怀仁微微一笑,拿起酒杯递给了江若琳,一副不容对方拒绝地语气说道:“江小姐,不如喝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江若琳没有想到,连细节也没有谈,风怀仁便同意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样。
成功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江若琳放松了警惕,接过酒杯,笑道:“谢谢您的信任!”
江若琳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
风怀仁背靠沙发,解开了衣领,颇为豪放的姿势,让江若琳觉得有些不适。
“听说你的丈夫叫秦墨是吗?”
正当江若琳想要起身离开时,便听到风怀仁突然问道。
“你和我丈夫认识?”江若琳一听到对方提到秦墨,眸光多了几分神采。
风怀仁邪魅地一笑:“不知你是否听说蓝韵公馆的事情,它上了新闻。”
听到对方的话,江若琳先是一愣,随即陷入了深思。
关于蓝韵公馆的事,她自然知道。
秦墨和风家的一位公子,似乎发生了矛盾。
灵光一现。
江若琳抬眸死死地盯着一脸笑意地风怀仁,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本她一直奇怪,为何主管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她来做。
她刚进公司,只是一名基层的小职员。
根本没有谈判的资格。
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看来江小姐是明白了,为何风某会把你请至此地。”
“你的丈夫真是好手笔,如今我们风家沦为了风南的笑柄,这笔账是不是该好好算一下!”
风怀仁神情变得诡异起来,这让江若琳开始不安。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也极其难看。
风家的目的根本不是合作,而是利用她进行报复。
江若琳刚想抬步离开,便觉得头昏目眩,差点瘫坐在沙发上。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江若琳顿觉浑身的力气正在抽离,渐渐眼神变得恍惚起来。
秦墨获悉了江若琳的行踪之后,便风及雷电地朝墨尚俱乐部赶了过来。
开门下车,一身煞气。
抬眸看着奢华无比的大厅,秦墨神色一凝,挥手便把大门砸了个窟窿。
玻璃飞溅,仿若晶莹的珠花,四散开来。
正在嗨皮的众人,听到一声巨响,顿时吓了一跳。
看着妻墨的眼神满是惊恐。
厚重的玻璃门,已为废品。
而秦墨的手丝毫无损,他是鬼吗?
“风总,不好了,有人把大门给砸了?”俱乐部的经理,一路狂奔到房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怎么回事,是谁在捣乱?”
风怀仁没有想到,谁会如此大胆,公然挑衅。
“风总,来人很年轻,一看就不好惹,他指明姓要找你。”
“我们……雇来的保安,都没能拦下他”
经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剩蚊子哼哼了。
单枪匹马,一拳一人。
他工作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悍的身手。
打人如游戏,竟然还能看出一丝美感。
风怀仁一听经理描述,勾唇一笑道:“让他进来吧!”
经理一听这话,开始犹豫起来。
放他进来,后果难料。
万一出事,自己难免饭碗不保。
看到经理踌躇不前,风怀仁呵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听不懂人话吗?”
经理一下子回了神,一脸惊恐的连连点头,随即很快关门离开。
“这小子惯会英雄救美,来得挺快!”
风怀仁脸上笑意更浓,他拿出一张百万支票,对着房间里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说道:“只要你能把秦墨打残,这五百万便是你的。”
经理火急火燎的赶到一楼时,客人们已经消失不见。
除了三十多位保安,昏在地上,生死不明之外。
站立的只有两人,秦墨和徐铄。
而徐铄的脚下,踩着一个血人。
原本的样子,已然无法辨识。
经理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忍地移开了视线。
“两位……请跟我来,风总在顶楼套房。”
经理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了秦墨,成为地上一员。
秦墨和徐铄快步来到套房内,直接抬脚踹开大门。
风怀仁看着成为垃圾的金属门,面色如常。
细细品着红酒,似乎对暴力的破门而入,毫不介意。
而徐铄扔进来的血人,他只是瞄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
“你就是秦墨?”
风怀仁晃着手里的红酒,笑得一脸惬意。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名魁梧的大汉,一身的肌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目光如炬,似乎想要在秦墨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而沙发上面,江若琳正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
秦墨看着她毫发无伤,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你想如何?”
秦墨不想废话,他现在只想安全带走江若琳,自然不愿和对方多费口舌。
“小子,你很狂,看来你还没有认清形势。”
“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你老婆的限量级大片,便会转遍全网,到时候风南的男人一定会疯狂的。”
风怀仁说完,哈哈大笑,似乎已经牟定秦墨一定会输给自己。
彻骨的寒意倾泻而出,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
秦墨看着风怀仁,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老大,他妈的,让我去剁了他。”
徐铄听着污言秽语,一个忍不住,便想要出手。
秦墨挥手阻止,突然勾唇笑道:“你儿子的教训看来是不够彻底。”
“不然,你身为父亲也上一次新闻如何?”
“标题,就以家庭伦理为主,应该很新颖吧!”
秦墨笑得一脸善解人意,但是风怀仁的眼里,便是大写的两个字——欠揍!
“事到如今,没想到,你还挺幽默。”
“这么不知死活的人,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风怀仁怒极反笑,看着秦墨的眼神充满了冷意。
“你们两个还真是父子,连绑架人的爱好都是出奇的一致。”
“看来风总还真是教导有方。”
秦墨笑得颇为嘲讽。
风怀仁神色一凝,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把酒杯摔在地上,眯着眼看着秦墨冷声道:“不知你哪里来的底气,敢和我公然叫板,难道你直的活腻了?”
“呵,没有谁,只有我自己。”秦墨笑得一脸灿烂。
风怀仁有些怜悯地说道:“真是可惜,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长……”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任谁都是能听出,他是想要秦墨的命。
“你觉得有这个本事吗,想杀我的人很多,但是最后死的人一直不会是我。”
狂傲,不可一世。
虽然笑得云淡风清,但是有一股俾睨天下的王者气势。
风怀仁似乎是被秦墨的话惊到了,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徐铄一甩手,一直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血人,噗通一声,便落在了风怀仁的面前。
“你这是何意?”
风怀仁眼皮开始狂跳,在徐铄邪魅的笑容中,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