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风鹏天死死盯着笑得一脸淡然地风项明,满脸不可置信。
这些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风项明是如何知晓的。
看来,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城府远比他想象中可怕得多。
“你给我滚,即使我死了,你也休想得到风家!”
风鹏天浑身开始颤抖,显然已经气极。
“看来父亲是认可我的话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不孝之名承担到底,全了你的心意?”
风项明笑得邪魅,一脸地戏虐之色。
“这话什么意思?”
风鹏天眼皮狂跳,心里愈发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直接推门而入。
“风少,这是家主立下的遗嘱,上面已经有他的签名,您只需要盖个印章,便可生效。”
中年人恭敬地站在风项明身边,拿出一份遗嘱。
看到来人之后,风鹏天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出来,“你……你说什么,遗嘱什么时候定的?”
“原来你们早就设计好的,混账!”
直视风鹏天的怒火,中年人满脸不屑道:“家主,您早就订了遗嘱,只是记性不好,忘记了。”
说完,便把遗嘱的影印本直接递了过去。
当风鹏天详看了内容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万万没有想到,风项明连他的亲信都是收买了。
他满脸灰败,心里突然一阵剧痛,冷汗扑簌簌流了下来。
手开始禁不住地颤抖,竭力想把口袋中的救命药品掏出来。
风项明潸然一笑,缓步走到风鹏天的面前。
掏出应急药品之后,随手一道抛物线,便扔出了窗外。
“父亲,有件事思来想去,我想还是告诉你吧。”
风鹏天走近风鹏天,贴耳说道:“事实上,这两个废物的死亡都是我派人制造的事故,既然你那么疼爱他们,不如就一家团聚吧。”
一听这话,风鹏天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大力喘气,双眼圆睁,很快便失去了生命气息。
死不瞑目!
“爸!”
突然,书房内传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来人,快送医院!”
朝夕之间,风鹏天也随子而去。
风家连死三人,震惊了整个风南。
而风项明由于遗嘱在身,加之风鹏天在人前,早已扬言他是既定的家主人选。
所以风项明即位毫无障碍,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江老太太得知消息之后,一股寒意弥漫全身。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昨日还风光无限的豪门世家。
短短两天,便变得如此惨淡收场。
“方媛,你必须尽快把秦晖拿下,一旦江家与秦家联姻,那么便水涨船高,即便是有了变故,也会多一重保障。”
江老太太非常认真地说道。
在过去的几天里,方媛几乎每天都和秦晖在一起。
她早就被对方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奶奶,秦晖已经答应我,一回到池城之后,便让家族安排我们的婚事,你就放心吧。”
“好,做得好!”
江老太太闻言,狂喜不已。
在她眼里,风家一连死了三个,就连风鹏天也快速猝死。
外界传言是他受不了丧子之痛,引发心疾而去。
但是事情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越是豪门大门,龌龊越多,人命如草芥,根本不值钱。
风项明与风怀仁亲自登门向秦晖道歉,恐怕风家的事,也少不了他的推泼助澜。
细思极恐,看来与秦晖早日结亲,才是江家最大的依仗。
江氏分公司,江若琳刚刚下班,便看到等候多时的秦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若琳看到来人之后,语带怒意问道。
秦墨有些诧异道:“何意,我不明白?”
“风家固然有错,但是你却出手狠辣,连杀三人?”
“这样做,很威风?”
江若琳微红眼眶,眼神中满是失望。
风家几乎灭门,她下意识地便把这件事扣在了秦墨的头上。
风家根深叶茂,就连四大家族也忌惮三分。
而且自从与秦墨发生了冲突之后,风家便接二连三的出事。
她实在想不到,除了他,有谁还会去对付风家。
看着江若琳不容分说的神情,秦墨心里一阵苦涩:“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不分皂白的杀人狂?”
看到秦墨眼眸中的失落与孤寂,江若琳哑然。
她突然开始自责,是否过于武断。
毕竟她也只是主观臆断,并没有亲眼所见。
“我……我只是不想你一时冲动,做出违法之事。”
江若琳略带心虚地低头说道。
“不用解释,我明白。”
秦墨面静如水,看不出喜怒。
违法之事,他生平只杀当杀之人。
身为国之守护,他爱的是民,更敬的是心。
虽然风家做事跋扈,但罪不至死。
除了有血仇的四大家族之外,只要不伤及民本,秦墨从未想过取人性命。
江若琳此言,显然让秦墨心中微凉。
一路无语,直到接到了秦思怡,压抑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回到江家小院之后,自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秦思怡拉着秦墨,依依不舍,不住地哀求想让他留下。
周瑛自然一万个不乐意,手持擀面杖,冲着秦墨便挥了下去。
“你个混蛋,小琳以后可是要嫁入豪门的,你少来缠着她们。”
江若琳一见,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便挡在了秦墨的身前。
“妈,我说过了,不会和秦墨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你身为高管,如今有多少人排队娶你,何必守着这个废物过一辈子,难道之前吃的苦还不够多吗?”
周瑛一看到江若琳一条道走到黑的架势,气不打一处来。
“妈,姐姐的事,你就别管了,说不定以后姐夫飞黄腾达了,我姐不就苦尽甘来了。”
“更何况,他们之间连女儿也有了,你也不忍心让小怡伤心吧!”
“妈,而且……”
突然江悦宜神情神秘,走到周瑛身边附耳说道:“你想想那块乌兹木,那可是价值连城。”
“姐夫既然能得到此物,就说明他定然有些来头,所以现在切不可一锥子打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周瑛手里的动作微微一怔,看着秦墨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乌兹木,不仅是神物,而且还是调和物。
只要提到钱,周瑛便是万事好商量的架势。
秦墨笑着把江若琳拉在自己身边,说道:“妈,我想随时来看她们母子,你说个条件吧。”
直开价码,或许真的有用。
周瑛眼咕噜一转,很快回应道:“你是小怡的爸爸,打着骨头连着筋,我也不好做得过于绝情。”
“既然你要随时回来,就交点生活费吧!”
“一个月三万,不算多。”
江若琳一听,满脸不悦,这明显就是卖女儿的行径。
有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一位母亲。
刚想反驳,便只听秦墨随性笑道:“妈,你说得对,三万不多,这卡里有一年的生活费,你收好,不够了,我再送来。”
说完,便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周瑛。
慌忙接过卡,周瑛笑得两眼放光,差点没把秦墨供起来。
江若琳看着秦墨的眼神,充满着浓浓的质疑。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的钱哪儿来的?
秦墨哭笑不得,他如今活得好苦。
为了江若琳的安全,他的身份不能随意暴露。
涉及人命,秦墨只能缄口不言。
他不想让江若琳真的怕自己。
离开江家小院之后,秦墨便直接回到了墨阳集团。
骆昌正满脸焦灼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一见到秦墨,便慌忙说道:“董事长,有麻烦了。”
秦墨坐下之后,微微抬眸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们公司前不久拍下的瑞虹新城,有人从中作梗。”
“提前把周边的民居全部收购,没有任何开发的计划,这分明就是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