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灵…。”凤妆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你可知,我与帝君…是命定的姻缘…我所有的感受…他都能感同身受…你…这样对我,就是让帝君难受…。”

凤妆说完,静静盯着苍灵的眼睛,期待着她的反映,她想,她一定会痛苦,会难受,甚至会发狂…。

苍灵确实有了不一样的反映,只见她一双漂亮的眼眸有了飞扬云外的神采,嘴角牵起一抹优雅甜美的微笑,她凑近凤妆的耳边,一字一字道说给她听。

“你若不提醒,我都忘了告诉你。”苍灵看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口,眸底寸寸寒光,“你的帝君大人,现在神识已灭,他现在就是一具活死人,什么感觉也没有!”

“你胡说!”凤妆立马道:“谁能灭的了帝君的神识!苍灵,你就算撒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这种愚蠢的招数,真是令人作呕!”

“呵呵。”苍灵笑了笑,在她伤的面目全非的脸蛋上狠狠一按,“那你倒是吐一个让我瞧瞧。”

“啊…。”凤妆又是一声惨叫,她看着苍灵,一张脸痛苦扭曲难堪无比,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苍灵,你怕了是吗?我知道,你的软肋就是临渊,让他难受的事你还敢做?赶紧放了我!或许我还会考虑留你一条狗命!”

苍灵手里捏了一把粉末往她脸上撒了一下,在她震天响的惨叫声里淡淡道:“我对你做了这么多,你见床上的帝君有反映吗?”

凤妆疯狂的笑声骤然一停,她用尽全力扭着身子朝一边的混沌之玉上看过去。

临渊安安静静躺在那里,除了脸色苍白一些,与睡着了无异。

一点反映也没有。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临渊?”

见他没有回应,她又叫了一声,“临渊?你回答我!临渊!”

苍灵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死心了?”

“不!”凤妆疯狂的摇着头,“他的神识怎么可能会灭?谁也不可能灭的了他的灵识啊,除非他自己…。”

“不错!”苍灵凑上前,几乎是趴在她的脸上,直直的看进她的眼底,“是他自己毁了自己的神识,为了…救我出来。”

苍灵清晰的看见,凤妆在听到她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一双瞳孔焉得变大,然后一瞬间灰败。

“难受吗?”苍灵笑着看她,“心痛吗?命定的姻缘又怎样,他有为你做过什么事吗?他可以…。为你去死吗?”

“不会的…。不会的…”除了这几个字,凤妆好像不知道说什么,一次一次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的…”

她似乎疯魔一般,再也不会说别的话。

“司命,阚泽将军。”苍灵不再看她,起身从凤妆身上下来,“麻烦把院子里的青鸾给我带进来。”

司命看着她,叹了口气,眼底有着浓浓的担忧,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阚泽却站着没动,他与苍灵本没什么交情,不会像司命一样由着她胡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把凤妆折磨成这样,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到最后,肯定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凤族与天族的威严,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挑战过!

当然,除了帝君。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万分清楚。”苍灵走到床边,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朱雀。

“你毁了她的脸也算是为你之前所受的苦报仇了,你也该消气了!”阚泽看着她沉声到,“毁了她的脸,我可以去找丹若帮忙,她那里应该有办法可以再恢复凤妆的容貌,这样,到时候天帝就算怪罪于你,你也可以打死不承认,反正她的脸都好了!可是,你要是挖了她的眼,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阚泽。”苍灵淡淡唤了他一声,“你可曾体会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她静静的看过来,额上的雨时花时隐时现,“你可曾体会过万念俱灰的感觉?”她又道:“你又可曾体会过,万箭穿心的痛苦?”

阚泽一愣,“你…”

“我都体会过。”苍灵的声音低了下来,“这些,都是我挚爱的男人和这个女人给我的。”

阚泽有些不太听不太轻她刚才的话,可是她下一句话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我苍灵对祖神起誓,此后,再也不会受任何人的欺辱,所有人,包括临渊,包括天族和凤族,包括九州八荒,三界众生。任何人,欺我一寸,我必还一丈!”

“苍灵…”阚泽的脸白了白。

“一会青鸾到了,我便开始挖眼。”苍灵看着他淡淡道:“阚泽将军要是受不了这血腥场面,可以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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