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互相折磨(1/1)

霍司宴听闻,立马起身,然后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

他醉的厉害,身子更是踉跄到不行,像是随时都能摔倒。

到底是担心他上楼危险,林念初叫住了他。

“你干嘛去?”

霍司宴看向她,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念念不是说我有酒味,让我洗澡吗?你放心,我马上去洗澡,用上香香的沐浴露,给你一个香香的我。”

身边的佣人听到这话,顿时都起了一身疙瘩。

想不到霍总还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简直和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念初看向旁边两个人高马壮的,轻声吩咐:“你们去帮他洗吧,记住洗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碰到伤口了。”

“是,林小姐。”

霍司宴洗完澡躺在床上,却没有看见林念初。

又开始闹脾气了:“我的念念呢?”

“她人在哪儿?”

“快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说完,他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旁边的两个人都按不住他。

房间里顿时乱做一团。

林念初刚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幕,立马大声吼了一句:“霍司宴,你安分点行不行?别闹了。”

“这都大半夜了,所有人为了你都乱成一团,连觉都没有睡,你还想怎样?”

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了。

霍司宴伸手拉住林念初的手,像个小孩儿一样撒娇讨好。

“好,听念念的话。”

“我不闹了,念念不生气了,念念陪着我好吗?”

林念初放下药箱:“如果还想让我给你上药的话,就去床上躺好。”

“好,我马上去。”

躺好后,他又冷飕飕的看向刚刚两个人。

两个人立马识趣的离开,然后迅速关上门。

次卧的房间里,顿时只有林念初和霍司宴两个人了。

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

安静的她连他呼出的气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看了他一眼,林念初开口:“你的手是玻璃碎片刺伤的,我要先给你消毒,酒精抹上去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好1他点头。

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完全无法和清醒时的样子做比较。

看来人喝醉酒后,变化真的很大。

林念初包扎的能力只能说勉强及格,毕竟不是专业学习的。

只是在拍戏的过程中,有剧组请的专业老师向她讲解过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也教了她一些正确的包扎方法。

但太久没用,已经生疏了很多。

让她意外的是,整个过程,霍司宴都很安静,也很听话。

任由她随便动着手和胳膊。

终于包扎完,林念初抬头一看,他已经闭上了双眼。

就在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她可以离开这里,回去睡个好觉时。

她收好医药箱,起身,刚要离开。

突然,纤细的手腕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

天晕地转间,她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虽然洗了澡,但他身上还有残留的酒味,已经不刺鼻了,但味道还比较弄。

林念初下意识的要挣扎,霍司宴却像是清醒了一样,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两条腿夹着她的双腿。

逼的她不得不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盯视着。

“霍司宴,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半夜的,我还给你包扎了伤口。”

“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让不让人睡一个好觉了。”

林念初是真的生气。

然后就在她话音刚落,突然,脖颈间一沉。

下一刻,霍司宴的头垂了下去,落在她的颈子上。

厚重的呼吸,就那样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她耳侧。

滚烫,湿润,灼热。

他忽然一句不说,林念初只能被他重重的压着,听着他清晰的呼吸声。

尤其是两人胸口相贴的位置。

他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

一下一下,几乎都牵动着她的心脏一样。

她承认,这一刻,她的心乱了。

就在以为他只是发酒疯,或者睡着的时候。

突然,耳边传来了他低沉的,痛苦的声音。

“念念,为什么?为什么要交男朋友?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碰你?”

他几乎是悲鸣的,嘶吼的喊着。

听着他的话,林念初忽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他在乎。

一定会在乎的。

女人的身子,是每一个男人都在意的。

更何况的是他这样自尊心极强,占有欲极强,又身居高位的男人,就越在意。

可她就是知道他在意,所以才故意用这个来戳他的痛处,刺他的心口。

只有让他疼,让他痛,让他伤。

她才会开心。

否则,她遭受了这么多,凭什么只能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霍司宴,其实我们都是恶魔,你看,我多狠心啊!不惜伤了自己,也要刺伤你。”

“所以,你是,我也是。”

“恶魔和恶魔是不能呆在一起的,否则带来的只有毁灭和无尽的痛苦。”

只有放弃,只有远离,才能救赎。

“念念,为什么?”

霍司宴依然在她颈边一声接着一声的疯狂质问。

可是,林念初没有办法给他答案。

也不会给他答案。

这一生,如果他困着她,他们就这样无休止的折磨下去吧。

或许死了,他们就都解脱了。

否则,无法救赎。

突然,霍司宴张开口,一口咬着她的脖子。

出口的声音更是痛到极致:“林念初”

他简直咬牙切齿喊着她的名字:“林念初,你知不知道,你走的这些年,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我他妈除了你,谁都下不去口。”

“但你为什么可以?”

听到这话,林念初浑身一震。

这些年他都没有其他女人?

怎么可能?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向是纵欲的。

就连有时她出差,他都要不远万里的赶来。

若是碰上休息不用拍戏,他恨不得让她下不了床,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很很用力。

这么一个强烈的男人怎么会没有需求?

她不相信。

颈间被咬的那一口,拉回了林念初的神思。

那一口,是真的疼啊!

可她硬咬牙忍着,一句“疼”都没有喊出来。

突然,霍司宴又是一口咬下去。

这一口,比上次更用力。

出口的声音也更痛苦。

“念念,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为什么把自己交给别人,还为那个男人怀孕,你都不肯为我生女儿,知道我有多嫉妒,多难过吗?”